大三時，當了一年的家教。把學生從第二名，教成了第一名。大妹從大學時，就把好幾個鄰居的小朋友們，從後段班教成名列前茅。工作之後，還是有不少鄰居媽媽們，束脩以上。因為工作繁重，只好婉拒。

這次回台灣，到以前就讀的學校附近，為女兒選購參考書，準備帶回加拿大，讓她好好研讀。和書店老闆聊起，我們那以升學掛帥的初中部，老板有感而發，說他的女兒，當初只因一門數學被當，只好轉學。他認為教優秀的學生，一點也不難，能讓學生理解，進而激發潛力的老師，才是真正的好老師。

妹妹告訴我，她讀初中時，壓力大又很辛苦。我們只差一屆，老師都拿我和她比，所以，她就一直活在我的陰影下。她認為，有些老師教學生，根本就不知變通，她也是後來自己開了竅。所以，也特別了解如何教導學生。

教女兒功課時，我時常有困擾。只以為必需易子而教，自己是教不來的。如今想來，是自己的教法不知變通，說穿了，就是自己不會教人。把第二名教成第一名，其實不難，因為學生本身的程度就好，要讓學生聽懂、開竅，才是真正的高手。

看著大妹教女兒數學，也解了我多年來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