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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21 22:30:25瀏覽3173|回應19|推薦154 | |
走出巷子, 遠遠的,喬治克隆尼的一雙電眼就和我對上了, 他真帥,而且愈老愈帥, 儘管兩鬢霜白, 不過現在的他比年輕時的他迷人多了。 我心中暗忖,如果大型看板上換成髮色斑白、曾經的豔星美女, 男人會覺得依然怦然心動嗎? 雖然趙豔雪有詩「消魂海棠」曰:「美人自古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不過,我還是覺得男人儘管放心白了頭,女人卻需要有足夠的自信,才能任由髮色斑駁。 小時候我讀琦君的《髻》,深受感動和啟發,從那篇文章裡,我明白了一件事:女人的青春始於髮也終於髮,除非妳天賦異秉,否則終難過這一關。 我還記得琦君以髮髻的象徵手法來描寫她母親和姨娘之間的糾葛心結。 琦君的母親古板無趣,姨娘卻風情萬種。「她的皮膚好細好白,一頭如雲的柔鬢比母親的還要烏,還要亮。 」 姨娘進了門,每天讓梳頭婦人梳著不同的髮型,什麼鳳凰髻、羽扇髻、同心髻、燕尾髻,襯托著姨娘細潔的肌膚,嬝嬝婷婷的水蛇腰兒,越發引得父親笑瞇了眼。 雖然母親也請了一個梳頭婦,可是她從不換髮型,而且永遠苦著臉沈默不語,連梳頭婦都覺得無趣就不來了。 後來琦君就墊著矮凳替母親梳頭,梳那最簡單的鮑魚頭。她手中捏著母親的頭髮,一綹綹地梳理,可是琦君已懂得,一把小小黃楊木梳,再也理不清母親心中的愁緒。因為在走廊的那一邊,不時飄來父親和姨娘琅琅的笑語聲。
唉唉,怎麼從喬治克隆尼寫到琦君了?起頭的怦然心動,末了的黯然神傷,我是不是扯得太遠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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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