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麒主的出場詩,
澤國江山入戰圖,生民何計樂樵蘇。
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
原來出處在唐代,作者是曹鬆。
原文是:
澤國江山入戰圖,生民何計樂樵蘇。
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
傳聞一戰百神愁,兩岸強兵過未休。
誰道滄江總無事,近來長共血爭流。
個人體會:
其實從鬼麒主出場到現在,有另一種寂寞侯的感覺,至於目前檯面上是不是真的鬼麒主本人,或是跟一魂雙體有關?有待後期劇情一一出現,至少知道儒門德風古道玉離經是鬼麒主之子,牽扯到當初的哪一段,撲朔又迷離。鬼麒主的武學,是可以穿越空間的,從不同的空間到另一個空間,真的要"落跑"還蠻方便的。
我也在觀察他做了那麼多的背後用意是什麼?包括促成夸幻之父變成禪劍一如寄曇說,有時候會覺得他其實是有用意的幫助一頁書往復生之路前進。
由出場詩來看,個人興戰意謂很大,或是他個人有背負什麼仇恨等等,目前也不太清楚,我好奇的是,獄龍斬這把刀,背負了多少因果?之前由恨吾峰使用,他能駕馭不受影響,這個也很奇特,我想也是鬼麒主要找他使用的另一個原因吧。
下面是網路上找到的賞析。
網路賞析:
作者:周嘯天
此詩題作《己亥歲》,題下注:“僖宗廣明元年。”按“己亥”爲廣明前一年即乾符六年的干支,
安史之亂後,戰爭先在河北,後來蔓延入中原。到唐末又發生大規模農民起義,唐王朝進行窮兇極惡的鎮壓,大江以南也都成了戰場。這就是所謂“澤國江山入戰圖”。詩句不直說戰亂殃及江漢流域(澤國),而只說這一片河山都已繪入戰圖,表達委婉曲折,讓讀者通過一幅“戰圖”,想象到兵荒馬亂、鐵和血的現實,這是詩人運用形象思維的一個成功例子。
隨戰亂而來的是生靈塗炭。打柴爲“樵”,割草爲“蘇”。樵蘇生計本來艱辛,無樂可言。然而,“寧爲太平犬,勿爲亂世民”,在流離失所、掙扎於生死線上的“生民”心目中,能平平安安打柴割草以度日,也就快樂了。只可惜這種樵蘇之樂,今亦不可復得。用“樂”字反襯“生民”的不堪其苦,耐人尋味。
古代戰爭以取首級之數計功,戰爭造成了殘酷的殺戮,人民的大量死亡。這是血淋淋的現實。詩的前兩句雖然筆調輕描淡寫,字裏行間卻有斑斑血淚。這就自然逼出後兩句沉痛的呼告。
“憑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這裏“封侯”之事,是有現實針對性的:乾符六年(即“己亥歲”)鎮海節度使高駢就以在淮南鎮壓黃巢起義軍的“功績”,受到封賞,無非“功在殺人多”而已。令人聞之髮指,言之齒冷。無怪詩人閉目搖手道“憑君莫話封侯事”了。一個“憑”字,意在“請”與“求”之間,語調比言“請”更軟,意謂:行行好吧,可別提封侯的話啦。詞苦聲酸,全由此一字推敲得來。
末句更是一篇之警策:“一將功成萬骨枯”。它詞約而義豐。與“可憐白骨攢孤冢,盡爲將軍覓戰功”(張?《吊萬人冢》)之句相比,字數減半而意味倍添。它不僅同樣含有“將軍誇寶劍,功在殺人多”(劉商《行營即事》)的現實內容;還更多一層“士卒塗草莽,將軍空爾爲”(李白《戰城南》)的意味,即言將軍封侯是用士卒犧牲的高昂代價換取的。其次,一句之中運用了強烈對比手法:“一”與“萬”、“榮”與“枯”的對照,令人觸目驚心。“骨”字極形象駭目。這裏的對比手法和“骨”字的運用,都很接近“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驚人之句。它們從不同側面揭示了封建社會歷史的本質,具有很強的典型性。前三句只用意三分,詞氣委婉,而此句十分刻意,擲地有聲,相形之下更覺字字千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