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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2/10 23:00:08瀏覽824|回應8|推薦18 | |
2018年2月號《印刻文學生活誌》的封面專輯是吳晟,其中有兩篇,吳晟分別和童子賢及廖永來對談。摘錄部分,以資備忘。 「文人」兩個字含金量有多少,還是要看他背後有多少底蘊。(童子賢,頁62) 就算那個火車站賣東西的小孩違法,他就是歹命囝仔,你可以勸導他,但不可以這樣打他。這個社會真的太多不公義的事情,所以我大概就一直很希望可以為這些不公義做一些改革。(吳晟,頁65) 連整個海岸,不只防風林都被砍掉了,連地上的草也沒了,廢棄物亂丟,唉。不是說沒有美的事物,但對我來說,卻是看到了這麼多醜陋的景象,讓我非常擔憂。(吳晟,頁71) 我以前一直把文學比喻成台灣現在逐漸失去,但對我們很重要的濕地,或者森林,如果可以好好保護,其實可以間接保護很多生態,不管是植物的多樣性或是動物的棲地。看似沒有作用的濕地,如果你把濕地屯平來種田,那是錯的。(童子賢,頁74) 四十年前,我們共同為現代詩的難懂與晦澀,引以為憂;四十年後,過了人生大半階段,卻又為坊間詩人的遊戲,輕佻,不以為然。(廖永來,頁87) 格主按:他們的對談內容不少,這些有文學心靈的人的談話,頗有可觀。吳晟是作家及友善農耕者。童子賢是有文學魂的科技業者。廖永來是曾短暫從政的詩人。他們共同的特質是,都想實際參與社會事務,做些改革。吳晟現在推廣種台灣的原生樹種。童子賢贊助不少文學活動。 格主又按:吳晟到愛荷華國際作家寫作坊時,遇到王蒙、艾青、李怡、卞之琳、沈從文。那是1980年的事。本來邀請王拓,但當時的政府不准王拓出國。吳晟接到鄭愁予的邀請函,瘂弦叮嚀吳晟不可以講出去,林懷民也有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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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識學習|隨堂筆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