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月光朦朦朧朧的,翻閱著黃色書皮,上頭寫著
「帶我出門,用老派的方式約我,在我拒絕你兩次之後,第三次我會點頭。 不要MSN 敲我,不要臉書留言,禁止用What's App 臨時問我等下是否有空。 你要打電話給我,問我在三天之後的週末是否有約,是不是可以見面。 我們要散步,我們要走很長很長的路。 約莫半個台北那樣長,約莫九十三個紅綠燈那樣久的手牽手。 只有在散步的時候我們真正的談話,老派的談話。 送我回家。在家門口我們不想放開對方,但我們今晚因為相愛而懂得狡猾,老派的。 不,寶貝,我們今天不接吻。」 吐了一口長長的緩慢的一口氣,撫著耳朵咀嚼著這老派約會的步調, 那天臨時起了穿耳洞的念頭,其實是累積了溢滿的思念,加上突來的午後雷雨, 啪它一聲穿越了薄薄的皮膚,選了第一個懸掛在耳上的是一顆遙遠的星球,
撫著思念的漩渦,原來那隱隱的痛楚還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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