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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15 23:23:38瀏覽297|回應0|推薦0 | |
蓝
我与张彪已经旷课两天,这两天我们在宿舍泡面过日子。有的时候邀请隔壁阿猫阿狗过来拖拉机,每天走廊上就是我们几个人为了几张牌的争执声。楼长有的时候也过来看几把,偶尔还会给我们带但水果小吃。我在Z大颓废的日子,没有目标,没有顾虑,没有言语。 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声道系统,连续几天就是打牌的时候争几句,其他时间没一句话,一些诸如“你好”“拜拜”的话都很难标准发音。看报纸,坐在阳台,有阳光的照耀,很舒服的生活。 曾薇连续两天早上过来踢门,张彪与我都没有理会,门被踢得“哐哐”响,我怀疑她提早进入了更年期。这种班主任在Z大是算很不错的了,算是很负责任,学生不去上课,去踢门叫人没什么错。比起曾薇,另一个专科班的“猪团”才叫可怕,直接拎着学生就是打,这种暴力时常会发生在楼道上。没人说,只当是看热闹。 学生也是会反抗的,那是需要勇气的,反抗就意味着被开除。我与张彪不去反抗,不去理会,只是沉默。来吧,踢门吧,曾薇的名鞋起码可以买得上五张这种大门了。 午饭过后,我去散步,一个人,感觉少了点什么,却又感觉轻松了许多。学校开始兴修教学楼和公寓,为下个招生季节做着准备。 路上看到曲涛的车迎面开过来,在我身边来了个急刹车,从窗中露出一个中指,然后又急忙启动开走。我突然想起他说过要来干掉我们宿舍。已经过了两周了,他还没有来。再过两周又要放假了,时间真的很快。 看蓝天,又是飞机划过天际留下的痕迹。想起了来学校的日子,曾经的幻想,如今的幻灭,未来的渺茫。 遇到了曾薇,正当她怒气冲冲对着我将要发动一场战争时,我来了个急转弯,然后快步离开。走在湖边,看到一对对甜蜜的情侣,看起来真是浪漫,女孩手中还拿着花。我是否送过一支花给她?不记得了。学校花店的生意一直很好,每天傍晚路过都会看到花店门口丢弃的残花和枝叶。 这几天有新闻报道Z大湖面上发现了天鹅,在校报上也有报道过,我在湖面上找寻着天鹅的影子,始终没有看见。天鹅飞这干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难道Z大就真的如此之好?我听到乌鸦嘶哑的叫声。 我二十岁生日这天,即将放暑假,还是张彪陪我过,不说他平时多么没人性,就这次生日,他给我买了个蛋糕,就一个杯子那么大,上面写着“生日快乐”。我差点感动得流泪。出去买了啤酒,还有一些小吃,叫上了隔壁的几个一起过来吃。晚上停电,我们用外接灯口插上偷电,然后举行了一个小型的party。 “操,里面的人给我小点声。”外面有人大喊起来,我开始怀疑我们的声音是否会比他喊的声音还要大。 我们没有理会,只是把声音屏蔽掉了。我们只有碰杯喝酒的声音,还有磕着瓜子,吃着东西的咀嚼声。一时间,这个昏暗的屋子变得无比温馨。我的二十岁,我的大学,我的朋友们。 开着电脑,又是“太太你可好”,又是一群大男人在一起看,又是一个通宵。最后泪流满面欢睡在这个小屋里。我希望看到蓝天,白云,我一直自由自在,只是不要这么颓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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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