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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2/20 17:53:57瀏覽158|回應0|推薦8 | |
「怎麼會這樣?」我問。 「大概是這個。」那位同學指指抽屜。 書,很多書,很多書正在被擠壓,那些被擠壓成扭曲的線條在在都發出無聲的痛苦,我都感受得到書本因為忍耐到不能忍耐而只能繼續忍耐的煎熬。 如果說,日校同學的右邊抽屜最多只能放十本書,那我右邊的日校同學就是在抽屜塞了十二本書。 那種極限,是那種連一小片的紙張都放不進去的極限。 如果說,想拿出其中一本,只怕用力抽出的不只是一本,而是整疊書都會順著力道脫離抽屜。 接下來才是麻煩,你有多少能奈能把這些書再塞進抽屜? 連我第一眼看到那緊實的抽屜都好奇,他究竟是做了什麼,才能把抽屜塞的這麼緊實? 那位日校同學用了什麼方法或工具?該不會是用盡了推、拍、敲、打才有這副模樣。 「那妳左邊的日校同學比較……省力。」姊姊聽完後直笑。 「可是我左邊的同學說她都沒抽屜可以放很多課本。」 「我倒覺得我右邊的日校同學比較好。」我說。 「雖然比較……費力。」我學著姊姊的模式說。 很多時候就像這樣,我和姊姊會聊很長的話題,當然也有很短的話題。 像說一些我們的偶像、最近的新聞、我們的段考還有多久……等等,我們好像從不缺話題。 「妳有看到月亮嗎?」在停紅燈時,姊姊問。 我抬頭尋找,「沒有耶。」 「她大概心情不好吧。」姊姊說。 「誰?」我問。 「月亮。」 「也許是吧。」我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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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