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來源:艾姬》
男子總會疼惜的摸摸她的頭說:『小傻瓜,別再傻呼呼…。』
她一直就是傻傻的等,傻傻的盼。等男人的電話,盼男人的來到。
男子如果說晚一點再打電話給她,就傻瓜式不懂變通的傻等;男子或許太忙忘了,或許太累睡了,她卻等在原地,不敢離開,不敢睡覺。
也常常因為等不到電話,她擔心、胡思亂想,細小的思維神經,如繃緊的弦線,一碰斷裂。
男子偶而不懂她的思維,就成了表象錯位的莫名爭執。
慢慢的,她開始隱藏心事,把一些可說或不可說的心事,藏在秘密的角落,一個人兜攏所有的好心情或壞心情。
原本全數攤開的心事,一點一點慢慢的收起,捲起。
有時候,並不是自己一廂情願的認為就算數,再怎麼親密,還是需要有一個剛剛好的距離,才是留白的美麗。她,總算明白了這一點。
上山吹到風,感冒發燒咳嗽的她,全身熱燙的想著男子;想要男子呵護,想要男子的疼惜,卻不能,也不可以連絡他。
他,在那裡?在做什麼?
她都知道,卻不能有任何情緒,這是一份默契,也是耗盡心力愛上他就知曉的宿命。
她,慶幸不能連絡的日子,病倒了。
因為生病,她不用掩藏心痛,可以肆無忌憚的掉淚,讓淚水流走所有不能的無奈
。
因為生病,她反而脆弱,無法堅強勇敢,不知道更深的想念將把自己帶往何處?
哭腫如核桃的雙眼,更看不清是想像還是事實?
什麼都看不見,只有淚流…
她害怕,心盲了,眼也盲了,如同漂泊流離的旅人,一直尋找,卻找不著,看不到心的家。
她,想起“灰姑娘”這個童話故事,明白愛情離去之前逃跑的灰姑娘的心情,午夜鐘響,一切歸位,回到原點。
擦乾眼淚,,還是撥了電話,卻是訂了機位,送出文件。
待簽證下來,她,仍舊選擇出走,放逐自己到寒冷的國度。
北國的零下溫度。
她需要冷冽的空氣,清醒混沌近盲的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