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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6/06 13:29:23瀏覽299|回應0|推薦1 | |
一方面她在都市裏生活,每天看在眼裏的儘是一些花花綠綠的世界,看得多了,對於自己一向保守的態度多少有些心動搖,打扮外出的機會也隨著增加,當然用錢方面也相對的不再那麼儉省。 而加工區每個月微薄的薪水,怎堪如此開銷。她想到了報紙上的分類廣告,那上面有許多事求人的啟事,於是她找了一家上晚班的餐廳,就這樣做起領檯的小妹。 白天夜晚不斷地工作,確實使她的生活改善不少,給家中寄回去的錢,也增加了,日子一直很平靜度過。 有天夜裏,下班的路上,一個人走出餐廳的大門,正要跨越馬路搭車,餐廳同事小吳叫住了她,好心的要用機車載她回去,不料車行一半,小吳竟將車子騎往偏僻的路徑上去,正當她要開口相詢時,他正好熄火停在路邊上,那時候沒有行人,放眼望去盡是暗黑一片,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總是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在這種求助無門的時候,被玷污了。 以後,她離開了那家餐廳,恨死了天下所有的男人,往後她選擇了墮落的路子。 我所能說的也只是這麼一句安慰的話而已,先前莊志信的話又一次地回到我耳邊,我多麼不願相信那些謠言是真的,可是春梅卻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眼前的春梅還在低低哭泣,我整個人竟虛脫得快要窒息那般難受,往常並沒有與她很談得來,可是現在卻覺得她與我是那樣的親近,親得就像自己的同胞姊妹般,一種猶如自身遭受污辱的淒楚之痛,自心底冉冉昇起,淚湧上眼眶,然後走向春梅,我一把抱住猶自低泣的她,我們倆個幾乎同時間地放聲號啕痛哭。夜,就在我們的週遭,永恆的寧靜,此刻我們除了盡情地渲洩之外,似乎已經全然忘卻天地間尚有其他事物存在。 夜裏我反覆於床第之間,一直到天亮我仍然無法入眠。 離開大學聯考的日子近了,父母親關心地連連到宿舍來垂詢我關於應考的事,母親甚至於還用一種近乎哀求的口吻說: 母親的話是親情的召喚,大學聯考對我來說,以前或許很重要,而今在我經驗過這麼多人和事之後,我想我有重估其價值的必要,但是這個觀念絕對不能坦白地告訴父母親,在心裏我已經知道自己應如何來應付他們。(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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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