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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05/10 22:36:48瀏覽1079|回應1|推薦23 | |
阿多諾在"文化工業:作為大眾欺騙的啟蒙"一文中, 批判大眾流行文化實為一種冒充藝術品的心靈麻藥. 你認為呢? 如果說,情歌是一種做為世間癡情男女的心靈麻藥, 顯然對於一個不再相信愛情的人,本該是恨情歌的. 以前少不經事不懂何謂愛情時, 常會過度入戲地隨著情歌的詞曲情境, 幻想編織一些關於愛情幻夢的醉人情節. 直到有一天當我不再相信愛情後, 所有的情歌對我而言,都變得幼稚與不切實際. 最近這幾天,聽著光良的歌,想著一些事. 我必須說,做為一個歌手,王光良自我催眠的能力, 連百般挑剔百毒不侵的侯導演, 都還會被他旋律裡的真誠所感動. 自我催眠何等不易,尤其是對於一個靠掌聲吃飯的人, 就像當年萬芳曾說:那些他們身為歌手, 曾在錄音室裡沒日沒夜唱得死去活來的歌, 一旦進入KTV的包廂供人狂K舒壓娛興的當兒, 恐怕沒人能夠同理這些歌手們磨歌時的辛苦. 失婚的這幾年, 我一直覺得全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有毒的, 不過這個症頭,最近好像有稍微康復些. 至少停機的這許多年, 幾近快要忘記交頸纏綿快感是何滋味的此刻, 加上竭盡全力父兼母職的力求完美, 覺得自己好像是個雌雄同體的異骨奇胎. 生活中,慢慢有機會認識幾對夫妻關係幾近Soulmate的朋友, 從他們不假造作的真誠互動之間, 似乎才又開始提醒了我心靈深處裡, 某種不光只是有個與你共同承擔生活瑣事的配偶伙伴, 而是如假包換心靈相通的親蜜愛侶. 這陣子,身邊開始出現了一些很優質的女性, 因為自覺自己像隻掉光羽毛的孔雀, 於是只好遠遠地站在某種欣賞的角度, 透過他們反覆演練百般勾勒著自我內心深處, 關於Soulmate種種想像的可能性. 當然,追溯整個因果流變的思維源頭, 我想,應該都是王光良要命的歌聲所撩動的吧. 你會讓我握你的手嗎 我想問卻說不出話 每一次的怦然心動 到了現在依然留在心中 你會讓我有你的心嗎 還是決定藏一個謎 曾經的刻骨銘心 總會解開只因為我的深情 如果你願意 請不要對我存有懷疑 期待的心深植心裡 心跳的感動不能找到代替 如果你願意 收拾過去的撲朔迷離 等待一次新的漣漪 懦弱的心不再覺得空虛 如果你願意 如果阿多諾的論點是成立的,顯然走過幾番滄桑的我, 無疑地,仍舊應該繼續選擇恨著情歌. 然而,面對靈魂深處漸漸開始感受到一股, 重新涓流著某種如絲般的需求與渴望時, 捫心自問卻又逼得我不得不坦承面對的是: 如此這般想望的權利,它本無關是或不是一隻, 有無羽毛的孔雀能或不能的所求所想. 那,不過是一種本能, 也是一份人類認知心理上的基本需要. 很多女人常會被情歌王子與生俱來的魔力, 搞得意亂情迷神魂顛倒,甚至以身相許在所不惜. 不過光良,我要告訴你的是: 以我具有還原同理藝術創作者作品本質的能力來看, 一個可以把情歌寫成這樣,也唱得這樣死去活來的人, 通常這種人在生活中,多半是很完美人格的, 甚至罹患某種思維潔癖症的,再或極其龜毛難搞的. 那種處女座的原罪我懂,就像雙子座AB型, 皆都恰似伊底帕斯那樣完全被命運宰制強迫中獎的情節, 搞得自己可以跟自己打一桌麻將的原罪道理, 如假包換如出一輒,都是一樣的. 當然,能夠降得住這類奇男的女子, 顯然真的必須得是天祚之合的真命天女, 而非一般凡胎俗骨"如果你願不願意"一廂情願的問題. 我想,無關光良, 也無關大眾文化是或不是做為一種啟蒙的欺騙, 就好像Goffman(1959)前台後台所論述提及, 都是在做自己,只是場景不同, 表演的方式與收放的分寸, 自然也要因地制宜,因人也而異. 不過,反身思索"結構vs.行動"所遭逢的困境, 顯然當環境尚未產生結構性的轉變時,有些行動, 我想,我還是寧願將其理性地暫時封存懸擱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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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情隨筆|愛戀物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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