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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6/24 12:29:23瀏覽353|回應4|推薦3 | |
有幾年間好幾次夢見這個男孩子,夢裡總無意間遇見他,然後驚覺他回國了。我喜歡這個男孩,朋友的喜歡加上一丁點對男孩的喜歡,但就僅止如此,沒有更多的動機或期待,這男孩是我認為”很好、很純真的男孩子”。大學時我們同系隔壁班,下課時倚著走廊的欄杆,有時他會走來我身邊和我聊聊天打打招呼,回想起彷彿這便是我們之間最美好的距離,他是個野地男孩一身野地求生的本領,高高大大的,老喜歡一個人往大山裡跑,大家叫他阿諾。 大一暑假我們一票12、3個同學去二水實習,那個暑假對一直沒離開過台北的我而言是個很特別的鄉間探險生活,一天阿諾突然來了來探同學的斑,當時我還告訴他二水實習的地方沒電視,我很想知道「隨風而逝」的劇情發展,那天阿諾離去時,眼神似乎依依不捨,但我心想可能我想太多了。他回去後我還接過他一次電話,特地打來告訴我「隨風而逝」的劇情,可能是想和我說說話吧,我有一點害羞有一點擔心,因為這樣似乎太靠近了,我沒想過要和任何男孩太靠近,於是草草話別,再把我們的距離拉開一ㄉ點點。 大二時,我們偶爾會上到同樣的課,不知是在夏天還是秋天,阿諾跟我說他和敏群決定邀我ㄧ起去爬山,「我」為什麼是我?還有別的女生嗎?「我們兩只想邀請妳」。這下我可真是糊塗了?這算是很榮幸嗎?為什麼只請我?我和你們都不算很熟只有我一個女生我怎麼敢去?而且我很討厭爬山?幹麻選爬山啊?兩個男生邀一個女生不是很怪異嗎?一萬個「?」不斷浮現,我很為難的跟他說「不行啦,我很討厭爬山或走路耶,而且只有我一個女生,我才不要呢。」總之那年我沒跟任何人去爬山,也總搞不懂這突如其來的邀約。 畢業時,我們都考插大,阿諾沒考上心情很沮喪,我第一次打電話約他出來想安慰他,他跟我說因為沒考上心情很沮喪一個人揹了登山包跑到山裡去住了幾天,我心裡有些不捨但沒說出口。其實我們不算很熟的朋友但卻像老朋友,阿諾跟我說他和敏群有種奇特的雷同,連喜歡的女生都一樣,所以那時他們決定邀我ㄧ起去爬山讓我來決定喜歡誰。原來是這樣,一直沒想到那個邀約裡面包含著兩個男孩對一個女孩的情感及選擇,而我是那個不知情的女孩。那是第一次直接聽阿諾用一種說故事的方式說他對我的喜歡,而我也試著大方的聽他說他們兄弟倆的感情故事。我選擇只是傾聽他故事,不知他是否感到失落。 兩年後,再次於西門町巧遇阿諾,那時我正逢分手情傷很低潮,阿諾告訴我他將去美國走走還要到澳洲看看,與老友重逢巧遇固然溫暖,但這一別又不知再見何時,我主動握握阿諾的雙手祝福他一切順利平安。 從他寄來的明信片我知道他去了美國一些地方,明信片上他問我「貞,咫尺天涯,天涯咫尺,可以想妳嗎?」老實說人都有私心我希望阿諾想我,甚或一輩子都記得我。但這樣的被想念、被思念,我不知道自己能回報什麼,我喜歡他的單純和真和我們之間純純的美好,沒想過更多。也怕「好」一但說出口,他的歸期就成為守信諾的我另一個不安的開始。我剛結束一段不安,沒法再投入另一段不安,於是我選擇緘默,如同回應以往他每一次的探問,若真有緣我們會再聚的,我這麼跟自己說。 後來呢,其實沒有後來,這幾年再見他總是在夢中,夢中巧遇他,他已結婚,夢裡我有一點點失落吧。 我們沒發展成像「生日快樂」那樣的故事,當然也就少了那些刻骨銘心的痛,阿諾是我生命中對「最美好的距離」的定義,要是真有一天再巧遇他,我想和阿諾說「你是我一直很喜歡的男孩朋友,我也知道你曾喜歡我,謝謝你喜歡我。我現在過得很好,也希望你過得很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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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