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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16 07:06:22瀏覽2399|回應4|推薦13 | |
前言:那種只會找「文宣專家」當治國班底,讓「發言人」轉換跑道去主持政論節目,還有從不解決問題而只會「痛心、震驚」表態,凡事都只想「留下紀錄」以追求虛妄的「歷史定位」統治者,他們只是在「自我麻醉」。 ===【科普新視窗】===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盟軍在一九四四年初在北義大利的安其奧展開反攻,面對仍強大的納粹精兵,美軍被困在波佐利一個多星期,傷亡慘重。 當時畢業於哈佛的年輕醫生畢契爾﹝Henry Beecher﹞焦頭爛額,他正服役於當時灘頭堡上的野戰醫院,面對如潮水般不斷湧入的傷兵,畢契爾手忙腳亂,更慘的是,麻醉劑用完了,也沒有嗎啡可以應急,傷兵還是持續湧入。 突然,前線緊急送來一個傷口破裂的士兵,必須緊急手術才能保命。可是,沒有麻醉劑、沒有嗎啡,如何動刀? 不動刀,就是一條人命活生生地在眼前逝去,畢契爾靈機一動,他叫護士替傷兵打「鹽水針」假裝是麻藥。 奇蹟出現了,那個正在哀嚎的士兵竟真的以為是打了麻醉劑,便安心地放鬆,平靜地接受手術,過程中,好像真的不疼不痛,安靜地讓畢契爾動完手術。 畢契爾突然發現原來「鹽水針」有如斯妙用,接下來好幾個星期,畢契爾連續用鹽水針假裝是麻藥進行注射,替數十個傷兵進行手術,竟然在打入鹽水針針後,傷兵就以為已經打麻藥了,接受手術刀在身上劃來劃去。 戰後,畢契爾回到了美國,仍震攝於鹽水針可以當「安慰劑」的妙用,他繼續深造,還把這段特殊體驗寫下一篇論文《安慰劑的神奇妙用》﹝The Powerful Placebo﹞。 到了一九七二年,美國科學家又進行了另一次實驗,再度見識到人類意識可以被欺騙,用「安慰劑」就可以自我麻醉。 在美國庶民社會認知中,藥物功能和「顏色」有些神秘關聯,例如,紅色是活潑有趣的,白色和藍色是舒緩、冷靜和撫慰的,藥商也喜愛用顏色進行藥品的包裝。 美國的科學家因此就給所有聽講的學生發下「粉紅色」或「藍色」的兩種藥丸,他們告訴學生這些藥丸不是鎮定劑就是興奮劑,但卻不告訴學生哪種顏色是哪一種藥,只是要學生服用。 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服下粉紅藥丸的學生精神都變更好了,專注度都比服下藍色藥丸的學生好很多,彷彿學生都以為粉紅藥丸是興奮劑,而藍色藥丸是鎮定劑,吃下去之後就自然有了作用。 學生們都被騙了,這兩種藥丸其實什麼藥都不是,根本都沒有藥效。但是,科學家依然發現「錯覺」心理竟然可以影響人的生理反應,和畢契爾在大戰時的體驗,如出一轍。 原來,「自我麻醉」竟是如此簡單,只要自己願意去相信,就可以了。 不過,發現「自我麻醉」神奇效果的病不是美國人,早在千年以前的古代中國,「五胡亂華」中最殘暴荒淫的胡夏帝國赫連勃勃就知道「自我麻醉」奇效無比了。 「在一片黃沙滾滾的廢墟之中,考古學家找到一小塊化石,從這一小塊化石上,可以了解幾千年幾萬年前的許多往事。 同樣在兩百八十六年之久的大分裂時代,在一片貧苦死亡的哀號聲裡,我們找到了豎立在統萬(陝西省靖邊縣北白城子)城南的一個石碑。 其實,我們找到的不是石碑,石碑早成塵埃;我們找到的是刻在那個石碑上的碑文:《統萬城歌功頌德碑文》,簡稱:《統萬碑文》。 《統萬碑文》使我們終於發現,五胡亂華十九國之一的胡夏帝國,竟是如此美好,國家領導人英明而且仁慈,智慧而且勇敢,嚴厲而且充滿愛心,不僅是國家偉大的舵手,更是民族解放的救星。 在胡夏帝國中,沒有刑罰,沒有戰爭(因為堂堂王師,有征無戰),沒有痛苦,沒有不公平。天心感動,民心歡騰。即令在一千五百年後拜讀,眼前仍浮出一望綠油油的流奶與蜜之地,耳畔仍聽到人民出自內心深處的感恩歡呼。咦,胡夏帝國,天上人間。 文化人與文妖之間,只相隔一紙,這一紙就是這篇統萬碑文。我們用作本書名,感慨萬千。」 ===摘自《柏楊版資治通鑑》第二十九冊(415A.D.-428A.D.) 懂了嗎,「自我麻醉」乃是千古傳統,五千年醬缸文化產生的統治者,早就知道靠「文妖」歌功頌德,就是最好的「自慰劑」! 那種只會找「文宣專家」當治國班底,讓「發言人」轉換跑道去主持政論節目,還有從不解決問題而只會「痛心、震驚」表態,凡事都只想「留下紀錄」以追求虛妄的「歷史定位」統治者,他們只是在「自我麻醉」。 這種人操控文宣,張牙舞爪,面目猙獰,其實一點都不可怕,因為他們都只是「赫連勃勃」的傳人,或者是被畢契爾注射鹽水針的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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