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4/04/14 07:23:20瀏覽2939|回應3|推薦12 | |
前言:如果,只有「自己國家自己救」的激昂,沒有「自己道路自己開」的覺醒,法國大革命時的革命家羅蘭夫人被同志恐怖統治送上斷頭台時的名言:「自由、自由、多少罪惡假汝之名」,也將在台灣上空低吟、悲鳴‧‧‧ ===【透視鏡】=== 「自己的國家自己救!」好激昂的話語;但是,我們都還記得這首早年人人會唱的歌還有一句話:「自己的道路自己開!」 台灣,本來就不是一個「流奶與蜜的應許之地」,物資、能源欠缺,還有一個可惡的中共虎視眈眈!能夠讓孩子「快樂學習」到了二十多歲還「自由自在,諸法皆空」,靠的就是那些教育程度不見得高的祖祖輩輩「自己的道路自己開」! 歷史雖然殘酷,卻會有回饋,往往,人民百姓越有「自己的道路自己開」之意志,「自己的國家」就自己站得起來。 過去的「中華民國就是台灣」的艱困時,有一句話:「受苦的人沒有悲觀的權力」,更沒有懦弱的本錢,也沒有恐懼害怕,閉關自爽的本錢! 自救精神就是台灣人開創局面,走出困難的「祖靈」,那一輩的台灣人從沒有在困局中焦譟不安,台灣的中小企業家,以堅毅的自救意識,一只皮箱走天涯,讓Made in Taiwan開創台灣經濟奇蹟。 從新莊到竹東,原本搭配世界家電大廠的衛星廠商,沒有美國大廠的訂單,就自己拆解電動玩具機,摸索出IC、軟體的基本功夫。 政治上,舊威權國民黨的統治和思想箝制加劇,呼喊重新認識鄉土的文學書籍卻到處翻印,《無花果》、《台灣連翹》……等本土作家的「禁書」撫慰過一整代人對鄉土的情懷。 在那個思想空白,追求啟蒙的時代中,台大旁邊的小書攤「谷風」出版社,引進韋柏、哈伯瑪斯、黑格爾與青年馬克斯,也引進了李宗仁、顧維鈞的回憶錄等等,讓學子們有另類的世界觀,對國民黨的官話史觀也有了重新的認識。 社會上呢?自力救濟的精神滲入各領域,政府不幹的,人民自己幹,除了那些抗爭運動外,環保運動、慈濟人社群、原住民運動、到處都是人民擺脫政治醬缸,自救也救國的運動,像野火般自動引燃在各地。 政府的專業官僚們呢?他們也不太管當時的「後蔣經國時代」的鬥爭,不管王昇和李登輝、林洋港那批「吹台青」彼此的恩恩怨怨,科技技術官僚不斷提出促產條例、建設竹科,讓台灣的下一波科技產業奠定根基;經貿官僚和那些提皮箱走天涯的中小企業家,一起天涯找機會,讓台灣擺脫第二次石油危機的衰退‧‧‧ 回顧「祖靈」,將會發現:能自救,肯自救的人民,和在各自領域堅守崗位的基層公務員,才是主要的動力,從來就不是等那些廟堂裡的權貴來呵護,也不需要「佔領」和「路過」,拿著「大聲公」來告訴人民,下一步要怎麼走? 「無私奉獻」、「逆境求生」祖靈,才是「中華民國就是台灣」經過一甲子以上的風雨考驗,帶給世人的最大資產! 這種「祖靈」是可以負起責任,絕不是「只會路過,不敢負責」,甚至躲起來呼喊「警察保護我」後又自我膨脹,自居是大法官一己之意就判人「違憲」定讞、甚至聚眾咆哮還私設刑堂、恐嚇「暗殺」。 其實,不只是台灣,過去百年以來,亞洲最有意志與決心,而且勇於承擔的就是台海兩岸的年輕人。 不要以為只有林覺民,台灣也有一個羅福星,「殺頭相似風吹帽,敢在世中逞英雄」,真正開創台灣榮耀的年輕人,絕沒有「只是路過」不敢承擔的怯懦! 就算不再是殺頭的年代,年輕人也該有「不恃過去人物,不用已成勢力!」的氣魄! 這段話,是王光祈寫的,他是「五四運動」時代,當時最重要的學生領袖,是亞洲各國「學運」的老祖宗,王光祈是「少年中國學社」早期的負責人。 少年中國學會是「五四」時期主張社會改造的青年組成。昔日馬志尼在西方創造「少年意大利」的歷史令他們嚮往,他們也要全心全意立志在東方創造一個「少年中國」。 一九一八年六月三十日發起籌備,翌年七月一日正式成立。發起人是王光祈、周太玄、李大釗、陳愚生、曾琦、雷寶菁、張夢九。王光祈是學會初期的主要負責人。這個學會存在達六年之久,先後入學會的有一百二十人多人。 學會中的左翼,有李大釗、高君宇、黃日葵、惲代英、毛澤東、張聞天、趙世炎、沈澤民等,他們都主張共產主義;中間派的代表人物是當時傾向無政府主義和社會主義的王光祈;右翼則是後來國家主義派的骨幹曾琦、李璜、左舜生、陳啟天、余家菊等。盡是百年來中國史上的一代菁英。 他們絕不會「唯我獨尊」,只有自己的意見,不容他人的抨擊,各種主義、各種論辯,百家爭鳴還相待以理,更不會「肉搜」、「灌爆」,甚至聚眾逞威! 後來王光祈出國深造,他的「去國詞」充滿了少年的的多情與無懼。 「山之崖、海之湄,與我少年中國短別離,短別離,長相憶,不恃過去人物,不用已成勢力,唯我少年,乃能自立!」 不恃過去人物,不用已成勢力,唯我少年,乃能自立!不是靠身上學生證是什麼名校,更不是靠自己是因為享盡最好公共資源,二十幾歲還能茶來伸手、飯來張口,不需要為生活打拚,所打造的光芒。 如果只是「恃過去人物,用已成勢力」,無視社會之發展與演化,「主權在民」雖尚不完備卻也至少在一九九六年完成,還鸚鵡饒舌班喊著幾句數十年前抗爭威權國民黨之「抵抗權」、「公民不服從」,聽從幾位想要抓住青春尾巴而溢美「野百合」,不知「百合腐朽,其臭無比」之後來發展,如此之少年,如何自立? 恃過去人物,用已成勢力,如此之「少年」,真能自立嗎? 更可怕的是:「不負責任、自我膨脹、唯我獨尊」的紛擾,曝露「打著民主反民主」的邪惡: 十七世紀,民主思潮在歐洲啟蒙的初期,當時的法國,有一位思想家就提醒世人,民主進化和社會進步過程中,打倒特權之後,未必就會讓社會與政治更清明,特權行徑因此變少。 這位思想家分析,在改革的過程中,那些反對特權的人,可以分為兩種心態: 第一種人,他們是真的基於理想和價值的原因,對於特權和不平等深惡痛絕。 第二種人,卻是基於羨慕和忌妒與覬覦之心,反特權的原因是因為他們不甘心自己享受不到。 沒有拿到權力之前,這兩種人反特權的語言往往一模一樣,所以難以分辯。但拿到權力之後,很快的會自動現形。 出於忌妒與覬覦之心者,在沒有拿到權力時,他們批評當權者吃鮑魚,拿到權力之後,則非要把全世界的鮑魚吃到絕種才會甘心,才能撫平他們無權無勢時那種失落的心情和委曲。 世界上,太多的改革過程中,終會發現,太多的人喊改革,其實他們都是「第二種人」,權力到手後,馬上會現形,而且還會變本加厲。 「自由、平等、博愛」的法國大革命,就出現了一位羅伯斯比爾在拿到權力之後,自我膨脹以恐怖統治時期扮演的角色是爭議最大的問題。批評者認為他是恐怖統治的理論家,極端殘忍,雙手沾滿鮮血,應為恐怖時期大量無辜者遇害負責。 還有請不要口口聲聲自居是「人民全體」,二十世紀最愛用「人民全體」自居,在最先進民主之「德國威瑪憲法」庇蔭下奪權的,這個人就叫做希特勒! 如果,只有「自己國家自己救」的激昂,沒有「自己道路自己開」的覺醒,法國大革命時的革命家羅蘭夫人被同志恐怖統治送上斷頭台時的名言:「自由、自由、多少罪惡假汝之名」,也將在台灣上空低吟、悲鳴‧‧‧
|
|
( 時事評論|公共議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