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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3/07 20:07:49瀏覽314|回應0|推薦8 | |
扶著奶奶到外頭庭院曬太陽, 和煦的陽光照在奶奶慈祥的臉龐, 奶奶的心情沒有太大的起伏,就如外頭的溫度一樣恆常。 86歲的她已過了20年沒有老伴的日子, 似乎沒有人關心過她一個人躺在曾經有人陪伴的床上是否孤獨。 日子一天天向前遞移, 花的是奶奶原本的青絲辮, 花的是奶奶原本的黑眼眸, 花的是奶奶原本的過目不忘的好記性。 奶奶,妳叫什麼名字? 我叫張金花。 妳今年幾歲? 今年我85歲。 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阿順顧。 這樣無聊的問題, 過了她85歲生日, 過了端午、中秋、重陽、冬至...... 對答如流的她,不厭其煩地回答著。 奶奶你幾歲嫁給爺爺? 原本的對答如流,如今卻變得沉默遲疑。 你問這做什麼? 我想妳以前一定很漂亮,一定有很多人追求妳。 我19歲嫁給你爺爺, 當時的他「羅漢腳」一個, 沒爹、沒娘、沒田、沒地、沒...... 嫁給他是很辛苦的! 本想從她最熟悉的生孩子問起, 但一個「你幾歲生大姑姑?」卻意外中斷了所有的對話。 低頭、沉默、眉頭緊鎖.... 或許此時的奶奶有許多心情湧上心頭, 沒繼續追問。 但就在尾牙那天, 一切的問題都得不到本然的回應, 代之而出的是 一段段我不清楚的事情 一個個我很陌生的名字 自言自語的她再也不回應我的 奶奶妳叫什麼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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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