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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27 06:50:24瀏覽505|回應0|推薦5 | |
黑、白天鵝與烏、白頭翁 2010.9.26 福報生命書寫【生命巧聿】專欄 文/圍巾 二十歲之前,我一直生活在台北市,逢年過節則多到彰化爺爺、奶奶家,看到祖父母白頭偕老的恩愛模樣,筆者是好生羨慕。 兩老鶼鰈情深的樣子,在天猶如比翼鳥,下海則似比目魚,如果真要找出一種可以比擬的生物,那麼台灣西部常見的白頭翁,倒是跟爺爺、奶奶很像。白頭翁頭頂白羽,和祖父母頭上的白髮蒼蒼類似;且白頭翁為生存鎮日跳動飛舞個不停,也彷彿爺爺、奶奶為家計終日勞動奔波一樣。 直到前往花蓮讀大學時,時常看到頭頂黑羽的白頭翁,剛開始我還以為那是白頭翁的突變種,後來請教過學校教授之後,才知道那是活躍於台灣東部的烏頭翁。如果不是到東部來讀書,我還以為台灣只有白頭翁哩!在花蓮除了常見的烏頭翁外,還有少數白、烏頭翁雜交生下的雜頭翁,而且雜頭翁的數量還有日益增多的趨勢,這讓從小在北市生長的我大開眼界。 大學畢業後,筆者來到宜蘭成家,偶然讀到一本美國人塔雷伯寫的《黑天鵝效應》一書,才知道原先歐洲人以為世界上只有白天鵝,直到發現澳大利亞的黑天鵝之後,才知道地球上同時存在黑、白兩色的天鵝。在發現澳洲大陸之前,「黑天鵝」曾被人類用來指稱那些不可能存在的事物,也因為黑天鵝的出現,意味著不可預測的重大事件,雖在意料之外,卻可能改變人們自以為是的現狀。 隨著人生閱歷日增,可發現很多事情不是只有黑、白兩面,就像烏、白頭翁雜交的雜頭翁一樣。我從黑、白天鵝與烏、白頭翁身上學到,沒有親眼看到的事物,還得多方考證、驗明正身,知道的愈多,愈覺自己有如蒼海一粟,愈見吾人的細微渺小。我不可能像鳥兒飛天識廣,但卻可以多低頭向旁人請益,或是上圖書館或網路查找,就算是後知後覺,至少比不知不覺來得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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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