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五日 仍就是南部的大太陽,我拖著僅僅三箱的行李來到這即將生活的中正校區
偏僻是每個人的第一印象吧! 當然我也不會是那一個例外
稱得上美麗的校園
但新生入住的日子裡,那熱情的聲響卻令人聽起人格外吵雜
稍微安頓了我未來一年的寢室後,重新上了轎車去採購一些用品
真得有那麼一刻,
想:若我就此逃回高雄又會是如何
只是常理之下,我的雙腳仍然是會在家人逐漸踏離出校園之際佇足原地不動
複雜的心情被我想整理寢室的衝動先暫時掩飾
但在少之又少的用具下,最後我只能獨自一人呆坐在位子上環視整個房間
靈魂像是被置身事外,無法在這個空間之內抓取些什麼
晚上則和系上的學長姐及新同學吃飯
學長姐以輕鬆一派的姿態訴說著校園的一切
話說我在幾天前才以大大學姐的口吻向高中的新鮮人侃侃而談
話語早已和這裡的熱氣融為一體
自我介紹像錄影帶再重複播放著
誰是誰 在此時只是暫時寫在黑板上的字
在下一個思緒開始時早已被抹得模糊
一連串的姓名在msn增長 卻在腦中尋不著一絲絲的空間
但一切簡單地就像機器的input 總會有輸入正確的時候
儘管內心有著拒絕儲存的意念 但enter鍵按下後 已經在下一秒來不及後悔
其實對於念書的事 我早已改變了當初的價值觀
政治系沒有什麼好不好的問題 相對於每一個科系法政本就在我的目標之內
然而產生厭煩的情緒 我不知該不該將它歸類於適應與否的問題上
只是向他人提起時 沒有答案是永遠的答案
或許從他人眼中看起也只是個笑話罷了
憂慮 對我來說從來不會是我自由生成的產物
只是暴露在外界那些混亂的物質中
活性強的思緒很容易就此改變性質甚至是型態
而急著還原的時候 殊不知就是即將分解之際
或許我就是那個在一群人中算是較沉默的那種人
但我卻常是那位因講了太多話而喉嚨痛的人
自認為矛盾是一種慢性的自殺行為
只是不知道要到何種境界才會把我推下懸崖
現在的我就處於一種可笑的狀態
從我口中說出的話似乎常常帶給聽者疑惑的眼神
是因為彼此不甚熟悉嗎? 還是完完全全是我的話語出了問題
想要多認識一些可以讓我隨便講話的人
不需要去多加揣測 更不需要認真看待我說的字字句句
一切都是我在自導自演 而旁人都是在戲棚下的看戲人
反正這齣戲主角自己在布幕落下後就會自己發現他所做的事情都顯現出他是完全沒有大腦的人
因為到頭來他自己也不知道在表達些什麼
所以旁人不需要去評論 更不要讓台上的人聽到你們在談論著他
聽聽就算了 不聽也可以直接掉頭走人
這個表演只是一個可隨意丟棄的垃圾罷了
思緒塞車讓我不知何種感受才是真實的
而我也無法從其中挑選一個試著去深信不疑
呵呵 如果一切都是假的不知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