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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树森回忆褚问鹃
2014/07/26 07:40:03瀏覽552|回應0|推薦0
      决定给自己一点压力,故重又拾起对褚问鹃资料的收集,一下又多了许多信息。现摘登一段她的一位武汉朋友的回忆文章。作者姚树森,是当年武汉学生运动领袖人物,因时常在报刊上发表文章,与当年武汉文艺界都有来往。他在一篇回忆三十年代武汉文坛的文章中,提到了褚问鹃:

我的文艺朋友都比我年长,其中褚问鹃要算长辈了。我当时只有15岁。有次在维特家谈起年龄来,我说我是早熟,她们大笑起来,褚问鹃笑着说:“早熟可不要早衰呀!”转眼间一个幼稚的少年已年近古稀,尚健而未衰,可是褚问鹃已不知何在。

1932年她在汉口一私立中学教国文。她来汉前,上海光华书局早出有她的短篇小说集《女陪审员》。问鹃早年就读北大,曾是闻名全国的北大教授张竞生博士的夫人。然而此事她很忌讳,我们从不提及。由于张在当时声誉不佳,连她与张所生一子,亦改姓黄,在珞珈山的东湖中学(武大校友所办私立学校,非现在东湖中学)上学,托武大陈瘦竹、周醉平予以照料。

她写的多是小说。有一心爱的高材生死了,她在《时代前》上发表了一篇十分悲痛的悼文。

她跟陈诚夫人是同窗好友。后来她就当了陈的秘书。1936年夏,因一群“一二·九”运动战友被捕(其中有张执一同志夫人王曦等),我曾同余梅青同志一道到武昌南湖的蒋介石“行辕”找过她,请求营救,褚时任行辕秘书。1939年夏,我在重庆曾访她,那里陈诚更是红得发紫,身兼许多要职。

······

在三十年代接近抗战那段时期,当时一般文艺界的朋友不仅热爱祖国,要求抗日,而且都向往着一个没有剥削压迫的社会;共产党、苏联在我们心目中,是至为崇高神圣的!这种思想感情,即使在那样的白色恐怖中,也会在笔端流露。这可以从武汉一隅,证明以鲁迅为旗手的左翼文化运动力量的强大。这是我所了解的一批文化人的思想状态。“鸟鸣嘤嘤,求其友声”,正是这共同的思想基础,才把我们结合在一起。

只有一个褚问鹃,后来走入了官场。人生的道路,原是有许多必然和偶然的复杂因素,驱使着一个人走向何方的。台湾回归祖国,我们又可以走到一起来了。

此文提到的褚问鹃的儿子即黄嘉,倒并不是褚问鹃让他改姓黄的,是当年张竞生逃难香港时,儿子托付给一位姓黄的女人,主要也是为了避祸,后来也就一直没有改过来。

武汉是褚问鹃一生中重要的活动场所,很想去实地看看,不过还要做一下功课。

( 創作散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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