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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1/10 00:40:05瀏覽784|回應0|推薦1 | |
原文 http://www.healingorchids.com/baileyfloweressences.html 亞瑟貝利(Arthur Bailey)在1967年開始製作花精,多年來開發的花精特別能處理頭腦態度和舊有的模式,這些舊有模式使我們沒立量且對頭腦有負面的影響,它的花精系列不斷擴大,現在涵蓋了對個人成長,解放跟綻放的部分。 他們特別有針灸花精(Acupuncture Essences),提供給運用五行理論的治療者,這個是強大的工具在治療時讓人轉化跟支持。 貝利花精最初的靈感來自於巴曲,但用不盡相同的方式,它們通常是讓花浸在春天泉水下日曬幾個小時(sun method),這個“母液體”會以酒精稀釋以防腐然後瓶裝,巴曲博士的煎煮方法已經被這個酒精萃取的方法取代,會產生較為圓潤的質感,在這種情況下花精會漂浮在酒精中約15分鐘(除了松果需要幾小時)。 其中一個花精 Cymbidium Orchid,是利用月亮來取代太陽的方法,另一個花精Giant Bellflower,用的是日曬法但是花跟種子分別在陽光下混在伏特加酒裡同樣時間,然後再將這兩種母液混合變成了Giant Bellflower花精。 所有的花精都是由貝利家族手工製作,他們使用純泉水和伏特加酒當基底,他們用伏特加而不是白蘭地,因為覺得伏特加更為是種純酒。 亞瑟在2008年春天因病去世後,他的遺孀Christine和女兒Rebecca經歷過一段經營的苦日子,但好好的處裡了這些挑戰,很多朋友都懷念著亞瑟,他對花精的貢獻是很大的,並且啟發了許多朋友跟同事,作為一個花精的製造者,亞瑟是花精界的前驅,我們很榮幸能為我們的客戶提供他的花精。 對於那些希望學習更多有關貝利花精的朋友,下面有亞瑟寫到關於她們的事 (請注意巴利花精解說又更新版本了)
我們感到非常強烈所有花精的品質都是很好的,在許多方面都準備的完每,在生產的過程中,我們的目標是履行花原本治癒能量的最大可能程度。 所有的花精都用浸泡法的標準化準備來製造,每一批都會有相同的效力。 在A - Z列表花精中,用酒精提取的會標記(A),用月亮方法的標記(M)在的植物名稱後方,其餘的都是日曬法。 並非所有的花精都從花萃取,有幾個是水果或葉子,這些都在 A -Z花將列表中用(F)帶表水果,(L)帶表葉子,標識在植物學名後面,(P)表示用到全株的植物,例如Moss。 用酒精提取Bracken花精是例外的,這個花精在使用 Aqueous Bracken extract by the Sun method後立即使用日曬法蕨的葉子。 幼兒時我總是對花感到著迷,我發現花有各自不同的顏色,氣味和形狀,對我來說花是美麗且神秘的,這種對大自然的熱愛進一步g瘦到 George Ringer(祖母的管家的丈夫)的激發,我們過去常一起在樹林裡和田莊中散步,很少有花草的名字是他不知道的,那段時間真的非常奇妙。 然後事情發生了變化,在學校中都沒有對自然的課程,通常就是所謂的三個“R”的課程像是語言,科學等,這些課程逐漸開始主宰我的生活,我對科學有興趣也覺得很容易,這是我可以很傑出的科目之一,所以我就決定未來要成為一名科學家和有照工程師,最後還在Bradford University大學擔任電氣與電子工程的資深講師,在此期間,我開始了對dowsing花精的興趣,這一切都是意外。 早在1966年我罹患了亞洲流感,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流行病讓我留下了嚴重中毒的症狀,醫生叫它後病毒綜合症,沒有什麼辦法可醫治,於是我廣泛閱讀,在一本書上終於有點契機,我讀到Beverly Nicholls的自傳,我手中擁有大量的時間去嘗試,我發現了真的可以找到水的這個現象,所謂的dowsing。不希望發生什麼,我嘗試過了。令我驚訝的是它的實際效用,證明這是毫無疑問的,後來碰到了柏油路不得不停止挖掘,但我進行了一系列實驗,利用了大學考古學部分,然後嚴肅地進行科學調查的現象並且接受,我已經徹底證實了,dowsing可以重覆而且準確,而我的科學頭腦卻因此變得非常擔心起來,因為發現到當“理由”行不通時但結果卻可以,我甚至還進行了一個dowsing的雙盲實驗,用兩個大石頭浸泡(雖然有dowsing反應但又不能確定),跟一個地下流位置檢測。最後我很不情願地開始接受,有些事情是我沒想過卻又可能存在的,dowsing甚至似乎違背科學規律,我終於得出結論,這個必須至少一個或多個“變化量”的普遍性(可能是迄今未知的科學)能加以解釋,問題是使用dowsing沒有一定時間或距離的限制,這一切都非常令人懷疑! 一個順勢療法醫生Dr Aubrey Westlake,他終於幫我恢復了病毒後症狀(ME),後來我讀到他的太太用dowsing幫助他進行順勢療法和花精療法,讓我開始探索了這個世界跟花精療癒。 我在1968年在巴曲中心買了一套巴曲花精從,就像Westlake太太一樣,我用dowing去找出需要的花精,就在那時候我我第一次見到了已故的Major Bruce McManaway,簡短的說他介紹了我覆手療法(laying-on-of-hands ),我發現自己能用手感覺到別人的身體問題,不僅如此,對方的健康也會因為我的手有反應的該處而改善了,我覺得這點比sowing讓人更難以接受,漸漸地越來越多的人來找我幫忙,我就會用花精療法跟手療法。
但這些花精很明顯效用跟範圍都不斷地擴大,往往是回應到找不到花精可以用的客戶。 我還發現有些植物像是Firethorn,果子有很好的效果,對於這種狀態我發現酒精萃取是最有效的,事實上,有些花用這種方法也會有更好的結果。 起初只有自己知道這些發現,因為自我懷疑比神秘感更多,然而,一旦他們已經證明是有效的,我就開始發消息給其它人也開始販賣這些花精。 這點上我花了相當長的時間想要怎麼命名, “約克郡花精”是一種可能,但花了來自許多地方包括蘇格蘭到康沃爾(Cornwall),所以我決定要對此負責且要提供說明,我應該用我的名字來命名。 我終於發現這些“貝利”花精的主要特性,就是能通過冥想的洞察力,我意識到這些花精對心靈的態度--人如何看到周圍的世界,因此這些花精跟巴曲花精完全不同,事實上是我們的心中態度引起消極的情緒。隨著花精的系列擴大,我才意識到這些東西比我夢想過的還要遠,漸漸地經過自己的經驗,才發現到我們都是多方面的生命,所以我們所經驗生活的困難,問題的根源可能不只在身心方面,需要用更廣泛的觀點來看。 貝利花精主要是關注與人的成長和解放,這並不意味著這個花精部能幫忙處理身體疾病,其實能做得更多,但主要重點是幫助整合頭腦,身體和靈性,我們需要打破舊式和信仰那些會剝奪自由的東西,當舊模式解放了,我們還需要支持和洞察力讓使我們可以在生活中找到自己的真實道路。 我們許多人受到生活的嚴格限制,但這些限制通常源自於童年,發展真正的自信時往往會被卡住,因為缺乏內在的靈性信心。 這些花精幫助我們打開眼睛,看到真實的一面,放手恐懼並發現真正的力量就在每個人的心中,發現自己可能比自己夢寐以求的更好,正如我為自己的這個發現,經驗比信念來的更好,信念通常是別人告訴我們的但可能完全不真實,但個人經驗,即使有可能被曲解仍是一個較確切的路。 如果我們在這輩子找到真正的幸福,我們需要發現自己的真正價值,這就是這個花精能幫忙的,它們建議給我們如何改變,它們不是藥所以不能強迫我們改變,但如果我們準備好了它們就可以幫忙,因此它們的行動是溫和又有說服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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