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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23 14:41:51瀏覽489|回應0|推薦9 | |
「告訴你也無妨,七種力量從七個部位產生,由下往上一直線,分別是兩腿交接處、小腹、大腹、胸口、喉嚨、眉心、頭頂。」
「什麼!」呂龍聽罷渾身一震,叫道:「竟是瑜珈的查克拉氣卦七輪之力!怎麼會這樣?」 布魚一呆莫明奇妙地問:「你在說什麼?」 由於那小孔是個相當有實力的對手,所以能力不及他或者在仲伯之間的武士,一見他輕易的落敗,都不願上台自取其辱,所以一時之間,竟只有越鯨人在在台上,也幸好如此,才讓他有時間調理被小孔打得血氣浮譟的傷勢。 但是因為獎金實在太誘人,所以就在呂龍和布魚談話之間,仍然有幾個不自量力的對手上台索戰,不過也全部沒有例外地被鯨越三兩下撂倒。現在大多數人都知道他的實力,漸漸地沒人敢上台獻醜。 由於越鯨不是后逸的目標,所以他也不急,朝花靈笑道:「看來今天是我帳下的武士拔得頭籌,妳那個什麼花夫的師兄或許該改個名子。」他故意提高音量好讓大家都聽見。 一個親屬順著他的話湊趣道:「改什麼名子好?」 「我看……叫花──蟲……唔不不……叫龜好了!花──龜,哈哈哈,好!」這話又引來眾人訕笑。 呂龍大怒,心想:「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爐香,我最多是被人打死在她面前,又怕什麼了?」當下就想站起來卻被布魚拉住。 「現在時機還未到,別中了他的激將法。」布魚道。 聽了這話,呂龍只得又緩緩坐下。 后逸眼看激將成功卻被布魚破壞,暗罵一聲,又笑道:「花龜又縮回殼去了。」大家一聽笑得更大聲了。 其實眾人並不像后逸般故意挑釁呂龍,或是刻意針對誰去羞辱,只是百花村人向來尚武,比鬪的風氣鼎盛,若聞有人相鬪必引來眾人圍觀,其結果不論勝敗都令人尊敬,可是若一但有人膽怯避戰,則人人打心底瞧不起他。 花靈聽了即羞且氣,偏又發作不得,因為剛才是呂龍自己答應上台爭奪的,這時若反悔不敢上陣,則令人詬病取笑那是很自然的事。但她必竟忍耐不住,紅著臉站起來道:「我師哥他曾赤手空拳一人打倒五虎寨的五個大壞蛋,才不會怕你們!」 眾人一聽,全都震驚地安靜下來,村長不敢相信地問道:「五虎寨的五個大壞蛋?是五個賊首……還是五個小賊?」 「當然是五個賊首!」花靈肯定地說。 這話當場引來轟堂大笑,后逸更誇張地笑到伏在桌子上,村長則不禁莞薾地直搖頭,呵笑道: 「小女孩家愛做夢,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是真的!」她漲紅了臉,淚花水汪汪地在那雙眼睛中打轉。 「咳!」村長輕咳一聲示意眾人安靜,皺眉道:「若是真的,那他為何遲遲不肯上鐳台讓大家瞻仰一下驚人的業藝?」 「他、他只是……只是……只是喝醉了。」 這話一出又是一陣大笑,這下連村長也控制不住場面了。 花靈氣極,跺腳道:「你們儘會欺負人!我、我不跟你們在一起了!」說著離座而去。 后逸急著追去,叫道:「靈妹!靈妹!」 好事者一見,更是齊聲大叫:「別走啊靈妹,我相信妳就是了!哈哈哈哈……」這話連女仕們也聽著大樂,紛紛笑了起來,一場鐳台大賽的緊張氣氛,至此蕩然無存。 呂龍一直隱忍著,忽見花靈公然起身維謢自己,不禁心懷大暢,再見眾人連她也欺負了起來,再也忍無可忍。當下將酒罈子用力摔在地上,「磅啷」一聲巨響震驚四座。他酒醉未醒地長身而起,在全場的注視下努力保持直線地迎上花靈,猛地瞪了后逸一眼,牽住花靈的手朝外就走。心底感到只要有她在身邊,其它的那些名聲、榮辱等身外物,對他而言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等等、等等!」行經廳外,布魚追上來道:「你忘了我們的協議……?」 呂龍對他很有好感不忍過於拂意,道:「我們一走,和后逸的約定就形同虛設,他不會上台掙那自己提供的金幣,憑越鯨兄技壓全場的本事,金幣等於在你們口袋了。」 布魚忙道:「但我們還想揭發他的醜行,以還死去的弟兄們的名譽,對武士來說,這比生命還來得重要……然而要做到這點非你不可,還望成全。」 花靈奇怪地問:「你們在說什麼?」 「坐下說、坐下說。」布魚回頭朝后逸眨眨眼,然後硬拉著兩人坐下。 后逸本著急一時大意竟氣走花靈,此時看到布魚攔下他們,又向自己使眼色,心中大定,想:「一時失算沒關係,只要人留下,總叫那花夫大大出醜。」遂佳許地對他點點頭,回去座位。 呂龍看兩人眉來眼去,心中犯疑,問:「你三番兩次要我上場,倒底是何用意?」 布魚心思靈敏,腦筋一轉已明其意,說:「我布魚是雖是真小人,但從不欺騙朋友,請你放心吧。我是剛裝作是幫他攔下你們的,因為若不解除他的戒心,他若派出心腹大將骸牙來,我們的計劃就完了。那骸牙可怕至極,我和老越聯手都不見得能勝。」 「什麼啊?什麼計劃?」花靈追問。 「是這樣……」布魚很快地將計劃說了一便。 聽到布魚對她沒有告訴呂龍沼之主一事而感到不解時,花靈訥訥道:「那事……想來就令人又怕又心痛,那麼多大哥們為了我而……唉,因為我總想后逸公子回去後會帶人來將他們好好安葬,所以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呂龍腦筋靈活,轉念明白到花靈對那后逸頗有好感,八成是為了維護他的名譽才沒多說什麼,想到此,心中又是一陣不舒服。 這布魚也是十分精明之人,只是他既不知道狀況,所以就怎麼想也想不到這一條,只聽他道:「哼!那臭小子不但沒有厚葬他們,反倒……」說著又將死去的兄弟身後事說了一遍。 花靈難以置信地轉頭看看后逸,失望道:「后逸公子他……他怎麼會這樣對待死去的衛士大哥? 」 頓了頓,她忽然對呂龍道:「邪……大哥,我認為咱們要幫這個忙。」 呂龍大訝,愕然道:「妳沒弄錯?我們要對付的可是妳的心上……可是那個后逸。」 花靈聽出他話中的含意,滿臉通紅地道:「大哥你誤會了,靈兒向來只做認為對的事,別說我和后逸公子沒什麼,就算有,我的原則仍然不變。況且這事也有關大哥的名譽,靈兒非顧全不可。」頓了頓忽又笑道:「其實不必太擔心,那五虎那麼厲害都被你撂倒了,這兒又有誰是大哥你的對手?」 布魚驚訝的張大了眼,問呂龍道:「你真的一人撂倒五虎?」 呂龍心裡叫苦,心想:「這事真不知該從何解釋起……。」遂苦笑道:「好像是吧……不過……不過我眼下醉酒怕是不成了。要是上台去,正好遂了后逸的意。」 這時越鯨已撂倒第二十三人,已顯得步伐虛浮,大汗淋漓。一些本來不敢上台的人見到有便宜可貪,也開始蠢蠢欲動。 布魚見狀,道:「換我去接替了,別累死了老越……看來在場剩下能跟我較量的高手級人物不多了, 接下來看就你表演了。」 他說完跳上台去,眾人以為有有戲可瞧,又招來一陣吶喊加油聲,不過看到越鯨和他拍一下手後就跳下台去,才知道他們兩個是有計劃的奪獎。 有些人扼腕道:「啊!他們兩哥們原來是玩接力賽,早知道我們也應該這樣做的。」轉頭叫道: 「布魚二分隊長,你們太詐了!」 布魚摸摸鼻子笑道:「不然你以為我小魚兒的措號是叫假的?」 那人一聽,挖苦道:「小魚兒?我怎麼記得是小泥鰍兒?」這話一出,眾人是一陣大笑。 布魚笑道:「你要學我們也成啊,不過得先找得到像老越那種大鯨魚,才夠力啊。呵呵……」 看來這布魚人緣極佳,眾武士都和他有一句沒一句的調笑,一時間竟沒人和他爭勝。 過了好一會才有一人上台,笑道:「對那大鯨魚,我布古打不動,但抓尾小泥鰍來下菜,倒很有機會。」 「請。」布魚拍拍手掌擺出架勢。 這布古長得人高馬大,全身的骨節也是異常地粗大,一動起來會發出喀喀地聲響。他雙掌如刀,揉身而上斬出三掌,動作綿密而迅疾。 呂龍以越鯨的本事來度量布魚,本以為他會輕易是化解這三招,但沒想到他卻完全閃避不去,竟然被這三著一一擊個正著。 眼見及此,花靈不忍目睹地失聲驚呼,但還沒來得及閉上眼睛,只覺眼前一花,那三下斬擊全順著布魚的身形滑了出去,竟像完全不受力似地。 越鯨一回來就連盡兩碗酒,呵呵笑道:「小姑娘別擔心,別看布魚他瘦瘦弱弱的,其實他的本事還在我老越之上。」 那布古像是十分驚訝,冷哼一聲速度更快地劈出五掌,分取他的胸腹四周。 布魚仍是微笑著不避不閃,只在劈掌臨身之際,才微微或斜、或側、或彈、或轉,令那幾著全都順勢滑開,完全打不著重心。 他們兩人纏鬥了一忽會兒,只見布古揮汗如雨,布魚卻仍是行雲流水揮灑自如。 最後,布古終於跳開哇哇叫道:「不打了,你這死泥鰍沾了油不成?算平手!不過我不跟你爭了,可是你贏到獎金可得請我喝酒喔!」 布魚呵呵笑道:「一定,一定,若我贏到獎金,就找所有的朋友去醉個三天三夜。」 他一上場,又是技壓全場的局面,而且人緣又好,所以到最後已是人人默許他奪魁了。他見時機成熟,舉手打個暗號給越鯨。 越鯨立即推呂龍道:「該你上場了,請記得我們的計劃──為死去的弟兄平反。」 呂龍苦著臉道:「當真要我上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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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