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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2/18 09:09:37瀏覽1108|回應0|推薦3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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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一晚上談了許多,張立平經過一頓感情底發抒後,漸較能聽得進劉風的分析與解釋。面對面地解說與安撫讓失意人較容易讓人接受意見,以及平復心境,劉風辯說她不是為了他以為的原因才結婚,他聽著也相信如此,甚至也跟著觸動感傷。 但失去愛情的人豈會讓一時的安撫平綏難受與痛心,次日張立平請了個病假,賴在家中不上班。一個人待在屋裡怎麼也卻除不了痛苦沮喪與失意,他不以為自己該傾盡心血地向劉風傾吐他對她的情與思。反覆困思下他漸認出情意的盡情表逹是項難以忍受的雙面刃,他表逹的愈深切,固然可能刺戮著她,同樣也擾動他自己,帶給他更深更重的騷動與混亂,他無法逃脫他自己傾吐出去的話語與思戀。他是如此愛著他,但他不該肆無忌憚地痛陳出來他情與愛,尤其在眼前這種完全沒有挽回的境遇下,他痛切地陳述除了帶給雙方難過與哀傷,甚至悗惜外,其他一點助益都沒有,他不能平復,同時他不由已地思想著她,深信她也一樣甚至更無法覓得寧靜。 一再痛切深思下,他又懷疑自己這樣設想似乎又不全是,他想她可能並不會像他這麼沈痛難過,畢竟她是得意的一方,勝利的一方。他覺得自己設想的念頭不對,顯然被她委宛的語氣騙了,她可能根本無事,純粹為安慰他才故意跟他低聲下氣。她豈有不得意之處,這可是她的取捨,她己仔細評估,選擇一條於她最有利的路,她不會割捨不下他,所有的多情與哀傷看來都是做作,做作出來給他看的,讓他好過一點,不論她是有心無心的。 當然他是偏激的,但他已失去判斷力,不知該如何是好,他相信她不至於如此,但誰知實際情況為何?當然她是体恤他,但這体恤也有限,她畢竟不留遺地底傷了他,斷然棄他而去選擇一個於她最有利對象。 他覺得氣人,他所有的戀愛幾乎都是一個模式。先總是對方也有意,他自己不見得那麼主動,結果一俟到自己有意思,她又無事人樣的,沒有意思了,過程總像七巧板,凑也凑不攏。 他是懶得跟她玩遊戱,過程雖是他追上她,但她表現的熱烈可不輸於他。她若不願意也就沒下文,她是相當程度的主動,會演變成如此,她的熱烈反而是更大的誘因。現在她不玩,他應無理由再去當做一個失戀者,或者像眼前這樣的傷心人的可憐角色。 從這個角度著眼,他甚至有些恨她,事情總不就是那麼回事,他覺得她也自欺得厲害,說的可不全是心底裡意思。她跟他說女人並不需要男人,沒有婚姻鉫鎖,女人自己反而可以活得更好。她是矛盾的,明明為了婚姻接受副局長的求婚。她需要一個像樣的男 比什麼都迫切,可惜他看不到,非要把自己陷入絕境才明白。 他是該走開,現在發生的一切都沒他置啄似地,他不敢出頭,更不敢與副局長明爭,他勢必放棄一切像個無事人般地悶聲不響安安靜靜地走開。 這是一個兩難式,他想,如果他是可取代,那一切都不足取,他已被扔棄取代。但若然誠如她昨夜說的他是不可取代的,那就不應該遯落到如今這樣底一個結局。所以說是兩難,其實只有一個結論,他是可取代,他完全不足以抗衡江崑成。而且問題根本在江崑成那邊,根本在劉風心目的天平上,他就不成比例地屈居下風。 張立平認為自己是相當客觀地分析他這樣一椿事故,他認為若從心理學現象來探討是漿糊一團,找不出結論,因為勿略社會條件才是導致自己陷入思想困境的根本因子;他之被打落出局,就是耽逸在心理學而不肯從社會現象著手。 機構 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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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