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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4/20 04:49:10瀏覽367|回應0|推薦30 | |
這個黃昏,冗長的言語交響曲佔據我整個心思,壓在寂寂的上方,儘管我竭力集中心力,我看不見歌者的嘴唇在動。 他是個旅人,他對我說,“聽聽這埃及的民歌。” 然後他的眼睛在對我說話,是的,只有他那雙非常的眼睛: “印度刀的恐嚇之前,我的凝視總是穩定。 我情人的黑眼睛閃耀之前,我的凝視騷亂,被迫看大地。 “一如老鷹的眼睛,陽光不曾使我的眼睛感到眩惑。我情人的臉面搞亂我的理智和視力。 “只要她近在身邊,即使接觸不到,我也很快樂。我們生為人無法接觸星星,但我們喜愛沈思星星的燦爛。 “如今她走了,我的理智也飛了,我的眼淚從我心底湧上到眼睛, 從我的眼睛流到沙上。。。” 這些聲音使我要昏昏欲睡,聽一個守護在我床邊的聲音和騎馬在我身旁邊唱歌的聲音當我們在一個早晨越過明亮耀眼的石質沙漠: “給我我情人的消息。她是活著,還是死了?要是她記得我,渴望我,我會死, 然後用她的眼淚清洗我的屍體。 “要是她已忘掉我,要是她嬉笑玩樂,鬆開她的頭髮,我會死,把她的髮絲當作我的壽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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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文學賞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