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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大陸十年文革間蔣介石在台灣幹了什麽?讓大陸人震驚; 毛澤東臨終說,勝利地進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
2015/08/20 20:50:33瀏覽8321|回應1|推薦0
中國大陸十年文革間蔣介石在台灣幹了什麽?讓大陸人震驚; 毛澤東臨終說,勝利地進行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
 

十年文革間蔣介石在台灣幹了些什麽?讓大陸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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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5年4月5日這位偉人(獨裁)蔣介石逝世 
 
蔣介石與中國傳統文化有著不解之緣。雖然蔣中年後皈依基督教,但其思想主要以中國道統為根源。終其一生,他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倡導甚力,自詡以服膺和承繼儒家道統為己任。他時常以儒家道統的衛道者自居,為此不惜殫精思慮。蔣介石在台灣將傳統文化平鋪在了城市的路麵上,台北市區幾條東西向的主幹道被他重新命名,從北往南依次是忠孝、仁愛、信義、和平,此外還有四維、八德之類典自四書五經的路名。

1966年,中國大陸發起〝文化大革命〞〝破四舊運動〞,對中華傳統文化造成嚴重破壞。幾乎與此同時,蔣介石在台灣發起複興中華文化運動。中華文化複興運動是以複興文化為名開展的思想文化運動。

為了保護中華文化,並與文革運動分庭抗禮,1966年11月由孫科、王雲五、陳立夫、陳啟天、孔德成等一千五百人聯名發起,要求以每年11月12日(即國父孫中山誕辰日)為中華文化複興節。次年(1967年)七月台灣各界舉行中華文化複興運動推行委員會(後改名為中華文化複興運動總會)發起大會,蔣中正親自任會長,運動即在台灣和海外推行。

文複會草創之初,蔣介石事必躬親,在他的督導下文複會,創建了眾多專門機構和委員會,如學術出版促進委員會負責整理出版古代思想典籍,向年輕一代普及學術精華,前後出版了大量中國古籍書目,像《周易今注今譯》、《老子今注今譯》、《詩經今注今譯》、《孟子今注今譯》等,還有《白話史記》、《白話資治通鑒》等。

負責倫理道德發揚工作的國民生活輔導委員會,則發起了〝複興中華文化青年實踐運動〞,製定出〝國民生活須知〞,對人們的衣食住行諸多生活方麵提出基本要求,以期弘揚禮儀之邦的文明。經過修訂的〝國民禮儀範例〞1970年正式頒行,把對青年的培養目標擴展為全社會的生活理想。

蔣介石非常重視國文和曆史教育。日據時期台灣的學校禁讀中國史,光複以後為了增強民族認同和民族自信,學校堅持以〝民族教育〞和〝道德教育〞並重政策。蔣介石指示:〝國文是一國文化的根基,無論學習文科和理科的學生,都要特別注意〞,中小學校國文、曆史與中國文化相關的課程至少占了一半。各級學校都必須開設《生活與倫理》、《中國文化基本教材》等,重視學生的古文訓練和傳統文化的熏陶。蔣介石給各個學校共同校訓幾乎都是〝禮義廉恥〞,冀使傳統文化生根發芽。

蔣介石還督使教育實行經費保證和法律保證。自1969年始,台灣義務教育從6年延長至9年,這不僅提高了全民素質,有助於經濟騰飛,也為傳統文化在社會生根埋下種子。而與此同時,蔣介石還通過中華民族傳統節日弘揚民族文化,進行民族精神教育。

在六十年代推行〝中華文化複興運動〞的政策下,台灣在當時從小學教育到大學的入學考試,以及政府的公務人員的考試,都大量強化了學習古典中華文化的相關科目。尤其是以孔子為主的儒家學說,受到特別的推崇。原因也是因為某黨當時為了政治上的鬥爭,進行所謂〝批林批孔〞的運動,把孔子的儒家學說打成〝反動派的文化〞。蔣介石為了反抗某黨對孔子學說的打壓,在台灣成立了以維護孔子學說為使命的〝孔孟學會〞,也以複興中華文化為教育的目的,成立了〝中國文化大學〞,以進行中華文化的發展和研究之任務。

就政治層麵而言,國民黨製造了一套中華道統的傳承論述,指中國人的正統由堯、舜、禹、湯、文、武、周公、孔子一脈相承,蔣介石即是這個道統的當代繼承人,這也是他向海內外中國人進行政治號召的合法來源;就文化層麵而言,國民黨也召集一批黨官學者發表一係列有關中華文化的學術著作,並在學校裏進行忠孝教育,編印《文化基本教材》,讓學者推行孔孟學說,並在中小學實施公民倫理課程。

中華文化複興運動對一整代的台灣學者與青年也產生了深遠的積極影響。由於政治上鼓勵文化尋根精神,台灣的學術、文學與藝術等領域中出現了不少洋溢著民族熱情的佳作可以說,在大陸〝文化大革命〞十年期間,台灣出現了一個複興中華文化的高潮。

值得一提的是:國民政府退守台灣時把北京故宮博物院的重要文物,都搬運到台灣來。也許是蔣先生有先見之明,如果當初沒有帶走這批文物,它們就極有可能要在文革中被毀掉了。這在人類文明史上的大遷移中,可算是一件不可輕忽之事!因為這批搬運來台灣的故宮文物,可以算是中華文明的一種精神象征,這也使得後來隨同國民政府遷移台灣的這批知識分子,能夠依此護衛中華文明的精神。

1975年4月5日蔣介石逝世,其遺囑寫道:〝實踐三民主義,光複大陸國土,複興民族文化,堅守民主陣容,為餘畢生之誌事。〞蔣介石逝世後,複興中華文化的使命由其子蔣經國繼承。

蔣先生以〝複興中華文化,光複大陸國土〞為口號,推行〝中華文化複興運動〞。中華文化複興運動,清除了日本殖民文化的影響,全麵恢複了中華傳統文化,使得台灣成為今日全球華人居住地區,最能承繼中華傳統文化的地區。

中華文化複興運動為台灣幾代人打下了良好的國學基礎,在島上培植出豐富的文化土壤。在台灣不但每逢孔子誕辰島內孔廟要舉行慶典,其他一些節日社會名流均要舉辦詩歌雅集,普通百姓酒酣耳熱時還常常吟詩唱和。

時至今日,台灣人的國文功底仍普遍強於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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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臨終最後一句話曝光 八個字哀求孟錦雲(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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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9月8日晚7時10分,毛澤東對孟錦雲說了最後一句話:“我很難受,叫醫生來!”。接著昏迷、血壓下降,使用藥物都難以維持。9日零時4分,他的口鼻抽吸了兩下,血壓測不到。零時6分,自主呼吸完全消失。零時10分,毛澤東去世。本文摘自2015年第5期《福建黨史月刊》,作者蘇少壬,原題為《毛澤東、周恩來的最後時光》。
 

 
毛澤東遺體
1976年9月9日零時10分,這位偉人(獨裁)毛澤東走完了他非凡的一生

  毛澤東閱文讀書不斷

  毛澤東希望通過“文革”的大亂進而大治,發動之初並沒有想到時間會拖得那麽長。1967年他在巡視大江南北時說,“文化大革命”不能再搞了,明年春天一定要結束,然後召開九大。但事與願違,1969年4月九大過後,運動愈演愈烈,局勢的發展他已難以駕馭。

  九一三事件發生後,那幾天毛澤東一直睡不好,也很少說話。1971年冬天以後,大葉性肺炎等疾病時輕時重地一直困擾著他。1972年1月13日,肺心病發作,高燒、嚴重缺氧,突然休克。搶救過來後,他的聽力逐年減退,繼而又雙腿浮腫、步履艱難。1973年眼睛白內障,視力急劇減退,他討厭攝影燈光在書房裏閃動,限定攝影不得超過3分鍾。1973年8月,召開黨的十大時,他勉強參加,預先從中南海遊泳池住處搬進人民大會堂118廳暫住,以便在代表們進場之前先扶他坐於主席台上,免得讓人看出他的健康真相。會間他無法獨自起立,散會時本應全場起立鼓掌歡送他離開,隻好改為所有代表離開之後再由人扶他回到居處。

  1974年冬天,毛澤東吞咽有困難,需人喂食,除患有老年白內障和運動神經元萎縮症之外,又患上肺心病、冠心病和血中含氧過低症。1975年10月21日,毛澤東在會見美國國務卿基辛格時,指著自己的頭說:“這部分很正常,我能吃能睡。”又拍拍大腿,“這部分不大好使,走路時有些站不住,另外,肺也有點毛病”。12月2日,在會見美國總統福特、國務卿基辛格時,他說:“一句話,我的身體狀況不好……我與上帝有個約會,我很快就要去見上帝了!”

  1976年春天,毛澤東病情危重,發生過兩次嚴重的心肌梗塞,雖都經搶救脫險,但身體從此愈加虛弱。5月12日,他會見新加坡總理李光耀,由張玉鳳和孟錦雲(原空政文工團舞蹈演員,後為毛澤東護士)攙扶著先到遊泳池接見大廳等著客人,客人在華國鋒陪同下來了,他剛站起來同客人握手,卻一下跌坐椅上。5月27日,他以極大的毅力最後一次會見外賓——巴基斯坦總理布托,講話的聲音小而含糊,要由他的侄女王海容聽清楚後先譯成普通話,再譯成英語。6月,在住處同華國鋒等談話,他說:我一生做了兩件事情。一件是打倒了蔣介石,把蔣介石趕到台灣,戰勝了日本帝國主義,把日本帝國主義趕出中國;一件是勝利地進行了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

  病情嚴重,毛澤東依然既不願意吃藥也不願意打針,堅持“自力更生”——依靠自身的抵抗力,不靠“外援”——打針吃藥,幾經醫生勸說方才同意插鼻飼管。

  1976年8月26日,毛澤東心髒病又一次發作,經常處於昏迷狀態,由北京醫院、阜外醫院、解放軍總醫院、解放軍305醫院、北京同仁醫院選派專家和優秀護理人員組成醫療小組負責救治。病情如此危急,他還向工作人員索要宋代洪邁的《容齋隨筆》。彌留之際,在京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們輪流坐鎮病房。一次,當葉劍英站到他的病床前,見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動動手臂、翕動嘴唇好像要對葉劍英說些什麽,但說不出來。葉劍英緊握他的手,又急又悲,佇立良久方才退回。

  毛澤東的衛士兼理發員周福明回憶說,9月8日他還用鉛筆在其為之端著的紙上劃了3橫,又在床頭點了3下,周福明問:“主席,您是不是要看有關三木的消息?”他點頭。三木即當年日本首相三木武夫,當時正參加日本大選。病重的他仍然關注著三木的動態(見《讀報參考》2008年4月中第61-62頁《毛澤東“三大衛士”之周福明》)。

  孟錦雲回憶說:9月8日晚7時10分,他對她說了最後一句話:“我很難受,叫醫生來!”(見《中外文摘》2008年第四期第41頁《陪伴毛主席度過最後一刻》)接著昏迷、血壓下降,使用藥物都難以維持。9日零時4分,他的口鼻抽吸了兩下,血壓測不到。零時6分,自主呼吸完全消失。零時10分,這位偉人走完了他非凡的一生!

  毛澤東的女兒李敏回憶說:根據醫療記錄,前一天——8日,醫務人員幾次將他從死神手中搶救過來。他精神稍好,還堅持要批閱文件、讀書,前後閱讀了11次,閱讀時間合計為兩小時50分鍾(見李敏著《我的爸爸毛澤東》第353-354頁,遼寧出版社,2001年)。9月8日一整天,毛澤東的上下肢插著靜脈輸液管,胸部安有心電監護導線,鼻孔插著鼻飼管,視力又早就不好,想來文件和書都是由工作人員托著給他看或念給他聽的。

  而竇應泰在《黨史博采》上發表的《鮮為人知的毛澤東晚年痼疾》一文中也提到:“9月8日入夜不久,毛澤東感到心髒不適。醫生們趕來之後,急忙把一枚氧氣管小心地安放在他的鼻口處,幾分鍾後毛澤東的呼吸恢複正常。但他從此便陷入長久的昏迷中沒有醒來。”9月11日夜,毛澤東的遺體運出中南海,20日淩晨轉移到769地下室保存。

  周恩來不留痛苦形象

  依《周恩來年譜》記載,1967年2月2日,他因長期疲憊不堪突感異常不適,經醫生會診,發現患了冠心病,當即他囑咐秘書切不可對外說。次日,周恩來身邊的工作人員在他辦公室的門上貼上大字報,請求他改變現在的工作方式和生活習慣,愛護身體,注意休息。陳毅、聶榮臻、李先念和葉劍英等也都在該大字報上簽名支持。2月4日,他在大字報上寫下“誠懇接受,要看實踐”8個字。鄧穎超隨後提出五點補充建議。9月24日,他對鄧穎超說,我一到早晨8點左右,精神就不行了,手發抖。1970年9月5日,他心髒又出現異常,淩晨開始吸氧,此後辦公時都有醫護人員在門外守候,隨時準備搶救。

  1972年5月3日,周恩來在作常規體檢時被確診患上膀胱癌。毛澤東交代這事必須對外保密,認為:“開刀容易擴散,有危險,是否可以通過中醫的方法,用中藥來控製病情?”還說:“你們外科醫生動不動就開刀,開一個死一個,陳老總不是開刀死了嗎?謝富治不也是開刀死了嗎?”要求“防止擴散,注意營養和休息”。1973年1月13日,周恩來因膀胱癌惡化,排出大量血尿。在泌尿科專家吳階平主持下,3月10日在玉泉山接受第一次電灼術治療,術後幾天尿色恢複正常。10月,作為癌症病人,他本應接著化療以鞏固效果,可才化療了兩次,中央叫他寫出黨內10次路線鬥爭的情況,於是他回到西花廳奮筆疾書,為維護當年安定團結大局不惜委屈自己。11月21日至12月初,根據毛澤東的意見,中共中央政治局由王洪文主持連續召開擴大會議,批評周恩來和葉劍英在11月15日上午同美國國務卿基辛格會談中所犯錯誤,說周恩來“喪權辱國”、“投降主義”,成了黨內第11次路線鬥爭執行錯誤路線的頭子,他被迫作了違心的檢查。

  1974年5月31日,周恩來把當時必須親自接待的一位外賓送走之後,才於6月1日住進解放軍305醫院。其間經曆了7月和11月兩次被批判,加劇了病情,到1976年1月8日逝世,前後共動過大手術6次、小手術8次,平均40天左右動一次手術,除了膀胱癌,結腸癌也乘機發作。

  就在這大小手術的間歇期,周恩來除了堅持處理日常國務外,還同中央負責同誌談話161次,同中央有關部門和其他有關方麵負責人談話55次,接見外賓63次,在醫院裏召開會議20次,還參加了賀龍元帥的骨灰安放儀式、李富春的追悼會和四屆全國人大一次會議。

  周恩來也作了萬一下不了手術台的準備,預定手術的當天,叫來身邊工作人員同他一起清理文件。1975年7月1日,他同部分身邊的工作人員合影後說,我這是最後一次同你們合影,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在我臉上打“××”。9月5日17時,他在醫院裏會見以維爾德茨為首的羅馬尼亞黨政代表團。考慮到他的體力狀況,醫生隻讓交談20分鍾,結果卻談了1小時20分鍾。他先對客人說:“醫生不讓我多說話,所以你說,我聽。”當客人問到他的健康狀況時,他回答:“馬克思的請帖,我已經收到了。這沒有什麽,這是不以人的主觀意誌為轉移的自然法則。接著感慨:“時間過得真快!還隻有10年,就在10年前,我到布加勒斯特去參加喬治烏的葬禮,大衣也沒穿,步行走了一個多鍾頭。現在,我可以告訴你,就連幾分鍾也走不了了!”他還告訴客人:“現在,第一副總理(鄧小平)已經全麵負起責任來了!”

  後來他尿血,最多時一天達200毫升,無力起床,眼窩和雙頰凹陷,瘦得體重隻有幾十斤,臉色蒼白,頭發稀疏蓬亂,滿臉胡茬。工作人員勸他讓長年為其理發的朱殿華師傅來給他理理發,朱師傅也托人捎話說要在1976年的元旦前為他理一次發,幹幹淨淨過個年,但他不同意,說:“不,不要了,老朱,他,他看到我這個樣子,會,會難過……”極不願意給人留下痛苦的形象。為此,中共中央政治局作出決定,除鄧穎超外,任何親屬都不得進到醫院探望,大侄女周秉德也不例外。

  周秉德隻好打電話給周恩來。在通話中,他反倒做起了侄女的思想工作,要周秉德正確對待生與死。他說,共產黨員應該是唯物主義者。人總有那麽一天!活了77,還不夠嗎。天有不測風雲嘛!對家人、親人也要這樣,要想得開呀!他還惦記著周秉德的兩個兒子,諄諄告誡,不要把他倆養嬌了,隻有大草原、廣闊天地裏的花朵,才長得壯,活得好。

  1975年9月,周恩來的病情急劇惡化,癌細胞瘋狂擴散,免疫力嚴重下降。20日下午,要動第四次大手術,他要求必須拿來1972年6月23日中共中央在批林整風匯報會上作出的《關於國民黨造謠誣蔑登載所謂“伍豪啟事”的真相》報告的錄音記錄稿,躺在手術室的平車上,戴上老花鏡,翻看後在首頁的標題下側,鄭重地簽上自己的名字和日期,並注明“於進入手術室(前),1975年9月20日。”親自交給鄧穎超,才肯被推進手術室。快進手術室了,他又大聲說:“我是忠於黨、忠於人民的!我不是投降派!”10月24日,他又做了第五次手術,從此再沒有下床。鄧小平指示醫療組要盡一切努力,“減少痛苦,延長生命”。

  據鄧穎超的秘書趙煒回憶,1975年11月,剛動完大手術的周恩來點名讓她陪鄧穎超到醫院。一進病房,周恩來便從被子裏伸出手:“趙煒,咱倆握握手吧!”握完後輕聲地對她說:“你要照顧好大姐(鄧穎超)!”趙煒說:“11月15日下午,他讓我拿來紙筆,寫下了‘我是忠於毛主席、忠於黨、忠於人民的,雖然我犯過這樣那樣的錯誤,但我決不會當投降派’的字條,由鄧大姐代他簽上名字和日期。”趙煒還說,早在1975年9月20日做第四次大手術之前,周總理就對鄧大姐說了這句話。手術前,鄧小平、葉劍英、李先念、張春橋、汪東興等人都去了,鄧大姐就把周總理說的這話轉告他們,同時還請汪東興向毛主席報告,隻是沒有落實到文字上,才又在11月15日那天專門寫了這條子(見《新華月報·天下》2006年2月上半月第99頁李菁:《周總理臨終囑托》)。他曾在病床上輕輕哼唱《國際歌》和《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對鄧穎超意味深長地說:“一切都拜托你了!我肚子裏有很多很多的話沒給你講!”鄧穎超回答說:“我也有很多話沒給你講,隻好都帶走嘛!”他聽了默然無言。

  1975年12月後,癌細胞轉移引起的疼痛愈來愈厲害,使用麻醉藥品和鎮靜劑都無濟於事。一天中午,周恩來叫過工作人員張佐良,問道:“我痛得實在受不了,可不可以讓我哼哼幾聲啊?”張佐良一時哽咽:“總理呀,您願意怎麽樣都行,您哼哼吧!”

  1975年12月20日淩晨,周恩來醒過來後覺得精神不錯。上午測體溫38.7℃,於是下午5時叫來羅青長,與之談論台灣問題達20多分鍾。他的聲音微弱、斷續,羅青長有的聽不清,由高振普俯於他的嘴前,聽清後再傳達。1976年1月2日,周恩來從昏迷中醒來,用微弱的聲音和鄧穎超一同吟唱《國際歌》。他提出要見老警衛鄔吉成,而鄔吉成來了後,一直等到第二天淩晨,一直未見要找他的周總理醒來。他為什麽在病危之時要見鄔吉成,謎底至今未能揭曉。5日淩晨,病危的他做了最後一次手術,醫院下達病危通知。7日,以輸氧、鼻飼延續生命。鄧穎超走後,他不定的眼神好像在尋找什麽,問他有什麽事,卻隻搖頭;讓他休息,也不閉眼;大家猜想他一定在找鄧穎超。晚11時,處於彌留狀態,醫生們為他進行治療。周恩來微睜雙眼,凝視了一下,認出其中有吳階平醫生,聲音極度微弱地說:“我,這裏,沒有什麽事了。你,還是,去照顧,別的生病的同誌,那裏,更需要你。”

  1月8日9時57分,周恩來逝世於解放軍305醫院,終年78歲。他臨終留下遺言:骨灰不保留,撒在祖國的大地和江河。希望所有的親屬都留在各自的工作崗位上,不要來北京。工作人員為他理發、刮胡子、刮臉。按照鄧穎超的意見,從醫院太平間裏舉行遺體告別儀式起直到火化,他都穿過去喜歡穿的衣服。選購了300多元的骨灰盒,普通得很。決定從飛機上撒放骨灰。1月15日20時左右,治喪辦公室副主任羅青長、中共中央組織部長郭玉峰和周總理生前衛士張樹迎、高振普一起在緩飛的安-2型農用飛機上,將周恩來的骨灰撒在京、津及山東北部黃河入海口處等地。最後的四把骨灰分別在北京城、密雲水庫、天津海河入海口以及山東濱州的黃河入海口上空撒放,分別象征他對首都的熱愛、對治水的重視、求學和參加革命運動溯源以及對母親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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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遭醫生禁止行房 曝與毛澤東真實關係(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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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江青在蘇聯治療子宮頸瘤,蘇聯醫生告訴她一年之內不能同房。江青說:“我們早就不在一塊,我同毛澤東同誌是政治夫妻。”此後,由於江青長期處於療養之中,不再像延安時期那樣照顧毛澤東,兩人之間的夫妻感情逐漸淡漠。1966年以後,二人分居。毛澤東搬到中南海懷仁堂東側的房子居住,日常飲食起居都是由身邊的工作人員照顧,江青則在釣魚台住。本文摘自《毛澤東家風》,作者孔祥濤,中國書籍出版社出版。

毛澤東與江青合影

毛澤東不修邊幅,過於節儉,有時顧不到形象。江青則愛整潔,注意穿著,有時管管毛澤東。毛澤東有時領情,有時不領情。江青愛嘮叨,說毛澤東改不了農民習慣之類的話。毛澤東聽了很生氣:“我就是農民的生活習慣,我本來就是農民的兒子!”

建國前後,江青先後幾次去蘇聯治病。1956年,江青在蘇聯治療子宮頸瘤,蘇聯醫生告訴她一年之內不能同房。江青說:“我們早就不在一塊,我同毛澤東同誌是政治夫妻。”此後,由於江青長期處於療養之中,不再像延安時期那樣照顧毛澤東,兩人之間的夫妻感情逐漸淡漠。1966年以後,二人分居。毛澤東搬到中南海懷仁堂東側的房子居住,日常飲食起居都是由身邊的工作人員照顧,江青則在釣魚台住。在毛澤東發動的“文化大革命”中,江青犯了嚴重政治錯誤。

毛澤東是黨的領袖,建國後又是國家領袖,他的愛情和婚姻不純粹是個人的私事。他縱有再多的煩惱,也不能像普通人那樣自由地分分合合。他要考慮政治影響,還要征得組織的同意。這是與普通家庭所不同的。

孩子們一個個相繼離家,獨立生活。毛澤東與江青也分居,感情淡漠。這個熱鬧的大家庭漸漸寂靜下來。

晚年,毛澤東身體衰老,疾病纏身。孩子們也不在他身邊,他們都各自生活,而且進出中南海也很不方便。江青要見他,必須事先向中共中央辦公廳負責人提出申請,得到毛澤東同意方可。兩人很少見麵。有時,他也抱怨江青不疼顧、不體諒他。

毛澤東隻能與身邊的工作人員朝夕為伴。

與現在許多“空巢”的老人家庭一樣,毛澤東的內心十分孤獨、寂寞,他也希望得到家人的關懷,得到子女們的慰藉和溫暖,享受天倫之樂。但是,他不願意讓兒女們看到他的痛苦,而是把孤苦深埋在心中。

“紫禁城”裏的毛澤東依舊惦記著兒女們,兒女們也思念著他。1971年,毛澤東參加陳毅追悼會後病倒。李敏趕忙來到中南海遊泳池,一進家門,就疾步走到毛澤東床前,忍淚輕聲呼喚:“爸爸,我來看您來了。”

毛澤東雙眼充滿憐愛地望著女兒:“嬌娃,你為什麽不常來看我呢?你以後要常來看我呀!”

他用他的大手拉著女兒的手,就像1949年3月在香山散步時一樣。

1976年9月8日,毛澤東在他去世的前一天,又見到了來看他的女兒李敏。他一下子認出了女兒,用枯瘦的大手握著女兒的手:

“嬌娃,你來看我了?”

女兒點點頭。

“嬌娃,你今年多大了?”

“爸爸,您忘了?我今年39歲了。”

“嬌娃,不對,你今年38歲,你是1937年……”毛澤東說著,微微搖搖頭,不再說話。他太累了。

李敏的淚水湧了出來。

第二天,毛澤東永別了他的家人們,享年83歲。

他的家——中南海菊香書屋,成了人們永遠的紀念。

據說,病危中的毛澤東在他生命最後的歲月,曾請求中央允許他回鄉養老,回到生他養他的那片土地上去,回到他父親、母親安息的地方。遺憾的是,當中央最終批準他的請求時,已經是1976年9月8日夜。幾個小時後,這位思鄉遊子離開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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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兩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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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經國的財團路線...
2015/08/28 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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