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我仍然愧疚。
想把自己埋進深壑去,一整個的。
我曾在是否要讀文藻之間拉扯,是要任性的.堅決的.篤定的飛往夢想,還是為了減去爸媽未來的經濟負擔而棄它離去。
後來,我選擇了前往。
不知是因莫大的鼓勵把我淹沒,還是自己的堅持超越了那可能解決的問題,只是,我前進了,我知道再愧疚也沒有退後的理由。
好酸。
每當媽媽再次無奈的說文藻私立貴的要死時,她就像擲了一顆我無法負荷的巨石至我的心湖裡,一直下沉,似無底洞,一直一直的下墜。
不喜歡媽媽無意的揭開我的瘡疤,但她的無意使我沒法制止她,沒法強硬說她的無意是這麼有意,只是讓我很疼、很酸、很痛。
反到是爸爸 : 只要妳有興趣,錢的問題我會想辦法。
對這句話我又愛又恨,愛它的成全,卻恨它的善良。
爸爸總不會針對私立的字眼剖開我的瘢痕,但是他的善解人意卻讓我無地自容,而造成另一種更深層的愧疚。
我說我會更努力。我始終執著的傳達到心底,怕它聽不見,所以我說得既振聾又響亮。
我不會把愧疚倒灌至爸媽的嘆息裡,如同在未來日子要一人面對一樣,所以得自己一絲一綢.一針一線的修補它,修補那名為愧疚的瘢疤。
一個人,治好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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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不倒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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