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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11/21 10:13:43瀏覽319|回應0|推薦0 | |
剛剛談到禪宗,參禪的人離不開根本眾戒、叢林清規。再說禪者也離不開戒,那要不要教呢?一定要教,為什麼?這個真正參禪的人一定是深明佛法要義,具足正知、正見,參禪的人說不言經教,只是說未必像專門講師,講經的法師,那麼樣子的專研經教,講得整個系統那麼樣子的精細。但是雖然未必這麼精細,但是這整個佛法大義、佛法的要旨,他一定是相當深明的。為什麼?這是修學佛法的正知正見啊!一個人如果沒有正知正見,那你修學什麼佛法啊?那等同外道一樣啊。所以你看那個禪家雖然說都沒有在講經教,但是,他的這個語錄,開示卻特別多。《六祖壇經》、還有這個幾乎每一個禪宗祖師都有語錄。所以你看現在的藏經裡頭,哪一藏最多啊?有天台藏、禪藏、淨土藏、律藏,哪一藏最多?大家知道嗎?把它分成天台的稱為天台藏,淨土的稱為淨土藏,禪宗的稱禪藏,那哪一宗的藏最多?禪藏最多。 呵呵,這個,禪家不立文字,但是禪藏最多。這個,文字這麼多,為什麼要講這麼多文字、這麼多著作,語錄這麼多?因為他天天要講開示啊。他沒有像講經法師這樣子,像天台家講經,那很有規矩、很有系統的。整個講經的系統都非常精細,對於這經典,字句義理等發揮得非常地透徹。雖然沒有這樣子的精細啊,但是呢,你看這個天天講,天天在禪房裡面天天講開示,像六祖壇經,那些都是六祖當時在對大眾開示,為什麼要開示呢?因為沒有在講經但是必須要講佛法大意。佛法要義啊還是不是大意,佛法的要義、要旨。所以這是非常重要地,你沒有這個要旨,你要怎麼參禪?參禪當中要怎麼進行?進行到哪裡,你怎麼會知道?所以這裡面有太多問題,整個這條菩提路,關關節節的,你沒有一個指南針,整個路程你不知道。你說要走這條路要怎麼走下去?所以一定要有這個……沒有精細地言經教,也要知道佛法的要義、要旨,所以這是必定的。反過來說如果這個人不守清規,沒有正知正見,對佛法沒有正知見,那這個人就是鄙惡之徒啊。沒有正知見那就是鄙啊,就是鄙陋流俗的知見,那就不是佛法知見啊。沒有戒律那就是殺、盜、淫、妄,根本眾戒都犯,那就是殺盜淫妄之徒,那怎麼可能參禪?怎麼能夠開悟?所以真正禪者,他在這個參之前、參之中、參之後,始終都離不開戒教。參之前一定要有戒教才知道如何去參。有教,知道佛法的要旨才能夠知道如何去參,然後有戒,才能夠攝心地去參,心才不會亂跑,才能夠攝心啊。那參之中呢,有戒有教,才能夠對治條理,才能夠前進突破。那參之後,有所悟了,有所悟後你悟境對不對,要有教才能夠驗證,要有戒才能夠對治這個習氣。 因為只有悟啊,悟是解悟的階段,信解行這是屬於解悟的階段。行,定慧還很薄弱。修定慧啊,悟只是解的階段。那行,修定慧,定慧還很薄弱。所以這個習氣還伏不下去,伏惑,還沒有伏惑,不要說斷惑還沒有伏惑。所以這個悟以後,這個習氣還是一直出來,一直起來。你如果沒有戒、依著這個戒來持守,來對治這個習氣。那這個習氣發作起來,比未悟的人還更猖狂,造起業來更猖狂、脾氣發作起來更猖狂。這是印光祖師說過的一段話。往往是這樣子,所以你沒有戒來對治這個習氣、來長養這個定慧,沒有這個教來勘驗你的這個悟境,那整個都沒有辦法進行。所以他始終都離不開戒教。 下面舉藕益大師的《靈峰宗論》的一零八七七頁,全集裡頭一零八七七頁,他說有三種人可以參話頭,第一種人是夙具靈根,著手便判。就是素根很深候,一下手、一著手,判,就是分明,道路分明。下手,譬如說~(06:36)起移琴,移琴一提起來,一直下去啊,這條路啊,很容易就下手、就上手了、上路了。路怎麼走下去一下子,路就走的很端正。現在的話就是很容易就上路、很容易就上手,那就是比較利根。第二種是雖道路未甚明白,能依真實具眼宗匠,死心參究。雖然道路不是很明白,參禪的這條路不是很明白。但是遇到真實的禪宗,具眼宗匠,真正明眼人啊,真正的禪宗大匠,然後能夠依著明師的指點啊,死心地參究,這樣子前進,也是可以,這是第二種人。第三種人就是未深明道路,又沒有遇到真實的禪宗大匠,真正的老師,那怎麼辦呢?那必須要洞徹教理,對這個教理要明白、很洞徹,這樣子才能夠死心參究,這個路才能夠參究下去。這教理雖然不能夠通達三藏,重點那麼多的三藏經典雖然不能夠通達,但是《楞嚴》一部不可不精熟也。起碼《楞嚴經》,這部《楞嚴經》一定要精熟。為什麼?下面提個比喻,譬如獨自遠行,若不欲問路程,段段必有錯誤。就好像獨自走遠路的人,你如果不先問明白,知道里程碑,沒有拿到地圖啊,那段段必有錯誤,一定會走錯路的。這麼遠的路,九彎十八拐,彎來彎去的這個路,歧路之中,又有歧路,你如果沒有這個地圖,沒有這個路程、里程碑,那一定會走錯路。《楞嚴經》就是里程碑,《楞嚴經》就是非常完整的里程碑,那當然能夠通重點是最好,不然的話起碼《楞嚴》一部不可不精熟。那這三種人可以參禪。 下面繼續講說,除了這三種人以外,其餘悠悠泛泛之徒,既沒有夙根,夙根沒有很深厚、很利,又沒有遇到明師,又不懂得教理。《楞嚴》一部也不精熟,那悠悠泛泛想要參禪、想要悟道,難保十個錯有五雙,保證你十個錯五雙、十個錯十個啦。下面蕅益大師舉自己為例子啦,他就是坐禪雙徑,在浙江天目山雙徑山、雙徑室那裡,這是很有名的大叢林。可以說是天下叢林之冠,出了很多有名的大德,在這浙江天目山。 當然蕅益大師大概在二十四歲,還是幾歲的時候,就在雙徑山坐禪,~每遇境中出境,往不藉此經皮。每遇到境中,在這個參禪、定境當中,有種種的境界出現。那都是因為你在這個參禪、定境當中,參禪也是一種定慧啊,一種止觀定慧啊,那在這個止觀定慧境界當中呢,就很多境界就會發動出來。很多模式、境界,都會出來。往不藉此經皮啊,都是藉著這部《楞嚴經》來當作經皮。經皮知道不?就是對治的良藥啊,所以蕅益大師二十四歲的時候,在雙徑山坐禪,在禪修當中每一種種境界還有模式,都是以《愣嚴經》為良針、為經皮,才能夠對治調伏。《楞嚴》,你看《楞嚴經》到了後面,在蕅益大師的《楞嚴文記》四七一六頁,講了很多種種的境界與模式,《楞嚴經》講的五陰境界模式,都是因修止觀禪定發動的。發動的種種境界出現,種種的模式就跟著出現。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一定的,一定會有種種境界模式出現的。所以你一定要懂得教理,要戒律的功德,才能夠降伏、才能夠對治,降伏這個模式。來擾亂的這些魔、這些鬼神,這些邪魔鬼神等等的。種種境界出現,是善的、是惡的,是對的、是錯的,應該怎麼樣子來對治調伏,一定要有佛法的教理知見才能夠對治調伏,所以說一定要懂得教。同時也是需要戒,為什麼?調伏這個、對治調伏境界模式也是需要戒,所以《楞嚴經》最注重戒跟~乘,戒~乘、戒教啦,戒律跟教~乘啦喔。 戒律啊,《楞嚴經》最後講四種清淨名誨,就是殺盜淫妄,不殺、不盜、不淫、不妄,這四種清淨名誨都講得非常透徹啊。蕅益大師的《楞嚴文記》四四二八頁,他講這個所有的七眾,這個佛弟子有七眾,四眾再詳細分就是七眾,比丘、比丘尼,乃至於這個優婆塞、優婆夷,這整個七眾弟子的種種戒律,都是以這四種清淨名位,就是根本四眾、~心戒來包涵。包涵,攝無不盡。以這四種清淨名誨、四種根本眾戒,《楞嚴經》所講的四種根本眾戒,是講到心地上面來。四種心戒,不是只有之身口、不是只有心地,心地徹底地不殺、不盜、不淫、不妄,這四種根本心戒來涵攝,來包括這整個七眾的戒,~親無不盡,都包括滿了(14:08)。所以《楞嚴》這部經啊,是戒乘聚集的,最著重~戒乘和教眾的。所以由蕅益大師這段話就可以知道說修禪的人,去最起碼,這個《楞嚴》這部經不可不熟,那《楞嚴經》就是著重戒跟教的,所以就參禪的人也絕對離不開戒教。就宗門禪來講,禪宗是如此修觀的人、修止觀的人,就是教下禪的人,那更是如此。教下禪就譬如說這個天台的這個止觀,三十三觀,賢首的這個法界觀、唯識的唯識觀,這個都屬於如來禪、屬於觀宗。觀宗更離不開戒教,那更不用講了,為什麼,因為觀宗本來是依著經教來,一定要明白教理才有辦法起觀,那戒本來就是需要的,所以觀宗離不開戒教就更不用講了。到這裡就是禪觀不離戒教,禪宗、觀宗,都離不開戒教,再下面就談密宗。密宗也是要以戒教為基礎,學密的人,密宗本身在漢傳佛教,只有在唐朝興了一陣子,後來沒有非常地專宗。等於說密宗在漢傳佛教裡比較是屬於~堅持密作,專修密宗的人比較少,而在西藏密宗非常地發達,可以說整個西藏就是以密宗為主要的法門。那在西藏的藏傳佛教當中,學修密法的人,首先也是必須要先學戒教,先學戒教一、二十年,也是一、二十年的工夫,才具足修密法的基礎。所以下面就舉蕅益大師,他在《法海觀南》當中還《楞嚴文記》,因為《楞嚴》,《楞嚴經》的後面也是楞嚴咒。所以說《楞嚴經》這部是顯密,顯教跟密教兩發面都具足了。也有談到很多持密咒,設立密壇很多方面這些事情,那蕅益大師都有所解釋、有所注解,看蕅益大師的這些東西就可以知道,修密法也絕對離不開戒教。 蕅益大師在《法海觀南》一八六二,從《蕅益大師全集》一八六二就是第四冊吧,一八六二當中,就是說這個,有一段話,就是「先持淨戒,發菩提心,解法界理,方許入密壇。」初學的人、開始學密法的人,一定要具足三個條件才能夠入密壇、修密法。第一個就是持淨戒,他能夠持守這個淨戒,戒律能夠持守,持守的境界。第二個,就發菩提心,能夠真正發真正的菩提心,發菩提心,發心,知見沒有錯才能發真正菩提心。第三個是解法界理。對於這個法界、中道法界、中道實相的道理,要能夠圓解。這解法界理未必是大開圓解,但起碼要圓解。要圓解這個法界、中道實相的理,就是我們佛性,中道、佛性、實相、法界,這個名詞都是同樣的。都指著我們心性、佛性上面來講,中諦、實性、佛性上面來講。就是圓解這個法性、法界、佛性、中道、中諦,這個道理。那未必能夠說對於這個中道佛性理能夠大開圓解。大開圓解就相當於禪宗的大徹大悟,他未必能達到大徹大悟的階段,但是起碼圓解就是說,這個解得還算是說很圓滿,很圓融、很圓明,這樣子是必須。對於中道佛性理的道理,一定要圓解,這樣才是大乘法門,才有辦法入密壇修密法。 因為大家,我們在這裡在這個導讀當中密宗特別談了比較多,為什麼比較多?因為現在密宗,好像很興盛的樣子。很興盛、一般的人就把它看從西藏傳過來的,漢傳裡面比較少的,大家比較陌生。比較陌生而且世界各地傳來的密法也有純的、也有不純的。有純正的、有不是純正的,也有冒牌的,大家都說他也密法、他也密法,每個人都是密法。看起來不是佛法也自稱密法,所以我們也必須多談一點讓大家對這個密法有一些,比較多的概念。運用這些基本概念,有判斷的眼力。遇到別人在講,在傳的,是純正的還是不純正的,事實上,就是要有這基本的概念,就可以判斷。密法它是很特別,重視這個壇儀的,壇語就是這個密壇的這些事相儀軌。他們這個梵文叫曼陀羅,曼陀羅就是整個壇場,整個密壇、壇場的,非常注重這壇場的佈置。佈置都有一定的法度,譬如說《楞嚴經》後面要持《楞嚴咒》、要先建壇。建壇,這個壇啊,《楞嚴經》中規定得非常嚴格、非常詳細的,也非常瑣碎。地要怎麼樣的整地、壇要用什麼東西,都規定得相當嚴格。詳細地規定,怎麼立壇、壇中裡面供什麼東西,壇外要怎麼佈置莊嚴,怎麼樣子的一個莊嚴。還有這個修行的事相、儀軌,都是怎麼樣的一個儀軌興法,都有很詳細的規定。 蕅益大師《楞嚴文記》有一段話解釋密壇為什麼事相這麼繁瑣、這麼詳細、這麼嚴格的規定。蕅益大師,四四五九,這個《楞嚴文記》四四五九頁,有一段戒示:此之壇法,有事有理,事相如文可知,~理至則法有所表(21:49)。這個壇法我們看起來就是一個事相而已,但這個事相是有事有理啊,事相就是像經文講的,地要用什麼地、要怎麼整地、壇要怎麼建立、東西要怎麼擺設、怎麼莊嚴,事相就像經文所講,很容易知道的,但是這事是有表法的,表那個理。事相是能表,理是所表。如果是圓教的法門、圓頓的密法,那麼他所表的理一定是中道法界,一定是中道佛界法界理。如果不知道它所表的法門,那事相就虛設了。如果愁在事相上,擺的鏡子是什麼鏡子、掛的像是什麼像、地是怎麼的等第、用的木頭是什麼木頭、金銀銅鐵木,這些東西都是事相啊。如果不懂所表的道理,光執著在事相上就沒有什麼用,事相就變成虛設了。所以何以觸境~陳語妙觀,這樣你就沒辦法觸境。接觸到這個事境,就能夠起妙觀,因為你不知道觸境所表的法、所表的理,那你沒辦法起妙觀,妙觀就是中觀,就是中道法界觀。 你不知道中道所表的中道法界理,當然沒辦法起中道法界觀,那這個事相就成為虛設。所以下面又講,四四七二頁的一段話,倘不能即是達理,何使十方如來一時出現,不能即事相所表的那個理,那那裡能夠成功呢,成功修成的時候,《楞嚴經》講修成的時候,十方如來就一時出現來摩頂。如果入密壇修法,這三滅法,修成功了,就有一個瑞像出現,這個瑞像就是十方佛出現在虛空,用手來摸你的頭頂,在摩頂。如果不能即事,那裡會有這個結果出現呢?~越行者用圓頓妙解,來立一切事儀,~悟途為唯一苦行可矣。(24:30)他希望修行的人能夠用圓頓妙解,就是懂得這個中道法界的妙理,來立一切事儀,一切的事相儀軌,都要起這個圓頓觀,然後來觀,來即事觀理。悟途為唯一苦行,不要只是供,供養東西,如供佛、供水、在那裡一番一番地繞佛等等的,這儀軌是非常繁複的。那不要只有做這些事情,一直供佛、供水、供物,只知道準備很好的東西供養,但是不知道所表的法、界、理,沒有起法界觀,那你就成了無依苦行了。勞苦了大半天,事實上得不到真正的利益。所以下面又有一段《靈峰宗論》,一一零四四頁,故知密教特重壇儀,密教尤其特別注重密壇的事相儀軌,為什麼?~全理成事、全事即理。這個道理就比較難懂(25:59),後面我們介紹天台教理的時候,這是圓教教理,圓教教理講這是全理成事。理就是我們的如來藏佛性理,整個佛性理全體隨緣成就。這個事相,全事攝理,每一個事相都含攝了整個如來藏佛性理的全體。也就是說全理成事、全事即理啊,事就是理。 圓教的人他能瞭達事即是理,所以能在事境上起妙觀,起這個中觀、法界觀。所以執以事境為諦觀,本非只是脫事表法而已。本來就不是脫事表法而已,就是直接已事境為諦觀,因為事就是理啊,圓教的人、圓根性的人,他有悟到這個中道法界理,他知道每一個事相,他就是理。所以事相不僅是表法、表那個理而已,而且事實上,事就是理。圓人了達,圓教根性的人他了達這個事即是理,所以他就在事相上起這個妙觀,觀這個妙理。不會離開事相上找所表的法界理,他在事相上面,觸目會心、觸目就起妙觀。遇到事相,在儀軌當中、事境當中,他就會起中道法界觀。如果不起中道法界觀,那離開了事相想要找那個理,那又不對了,那又不是圓觀了。當然這段比較不好懂,在講述備覽舉《楞嚴經》其中的一段,這壇儀的佈置,他所代表的法,這個理是什麼、來做一個實例來說明,就比較好懂了,就不會那麼抽象了。看講述備覽第三段。 第三段,大佛頂,就是《楞嚴經》。蕅益大師《楞嚴文句》四四五九頁。《楞嚴經》又叫《大佛頂首楞嚴經》。蕅益大師都稱作《大佛頂》他不稱作《楞嚴》。他認為楞嚴啊,太簡略了。整個《楞嚴經》的經文是很長,很長很長地,那起碼要稱作《大佛頂首楞嚴經》,最起碼要稱《大佛頂經》。不能稱作《楞嚴經》,《楞嚴經》太簡略了。所以蕅益大師通常是稱為《大佛頂文句》,四四五九,經文中講方圓丈六為八角壇,就是說這個丈六方圓,一個八角壇,丈六方圓的。起八圓鏡各安其望,八角壇的八個方面,每一個方面各安一個圓鏡。一個大大圓圓的鏡子,把它安在八個方向。又選八鏡復懸其空。再起八個鏡子,掛在虛空,也是八個角度。與壇堂中所安的鏡,方面相對,使其形影重重相攝。這上面,八方面,在壇上面,有八個鏡子。虛空八方面也是八個鏡子懸掛在虛空,虛空的鏡子跟壇上面的鏡子要相對,相對,讓裡面的形影重重交射、重重相攝。因為兩個鏡子相對的時候,我們坐那種電梯啊,如果裡面是有兩面鏡子的,中間站了人,會看到形影重重相攝、重重相隔,讓它這樣子形影重重相攝。你看這個由表法,小括號裡面的,就是蕅益大師所講的、所解釋的這個表法。為什麼要起八圓鏡各安其方?這是表眾生本有大定之光,依八正道而得安住。壇上面的那個八圓鏡,大圓鏡就表眾生的大定智光、大圓鏡智。本有的這個大圓鏡智光,依著八正道安住,所以要八個方面,依著壇,建立在壇上面、按在壇上面,就是這樣子表眾生的。那又起八鏡懸乎其空,虛空的八個鏡子表什麼?虛空的鏡子表諸佛果位的大定智光,無依無住。大圓鏡智、定慧智光,是無依無住的。不必依著八正道、依著這個壇,它在虛空當中,表示它無依無住,佛不必在依著八正道了。這都是本有的大鏡智光、大圓鏡智光。那兩個相對、 第四頁的下面最後那段,就是做一個結論,由此可見必先見法界中道妙理然後入密壇、修密法,方能夠立一切事相儀軌,起中諦中觀,不著於事相而能夠即事達理。~事海之間以事境為妙諦妙觀(35:26),故能凡所觸境,密壇裡一切事相儀軌,一切事境,都成為妙觀。如此則一切事相才不會徒飾、才不會虛設,一切儀軌才不是無意義的苦行。否則相反的話,你不解法界理就入密壇來修密法,那你根本沒有中道、法界的大乘知見,知見不正那你這個法就不足以稱作是真正的正法或是不足以稱作,起碼不足以稱作無上法、不足以稱作圓頓法。因為知見不正、不懂,如果跟中諦相應那你就是大乘,如果跟真諦相應、空理相應,那就是小乘。如果完全跟中諦不相應、跟真諦也不相應,那你就是凡夫外道的法,不是真正的佛法。 所以知見不正、不解教理,那你就想要成就、得到這其中的利益,那就像煮沙成飯,沙不能夠煮成飯。到這裡就是說明說,密法也離不開教、離不開戒。上面所講的重點在教。再往下面看,舉這個西藏,~阿提夾尊者,宋朝的(37:06),相當於宋代~阿提夾尊者的~《菩提道俱論》,還有明朝的~宗克巴大師的《菩提道次第廣論》,就是現在很流行地叫作廣論。他們都特別地重視戒教的基礎及修行的次第。所以一定要先嚴持淨戒,要有戒的基礎,再精研密法的真實義,就是教理,懂得這個教理。然後依次修法,依照這個次第來修法,絕不可超次越等,不可越級。不可越級,要按部就班。~否則終無實陣之望。這就是離不開戒跟教,把握這個重點,對密法就不足稀奇了。不至於在歧物上面來哭泣,不曉得要走那一條路。這是舉兩個大尊者,藏傳佛教重要的兩位。 其次就是說,談到因為現在世界各地所出現的,稱為密法的相當多。那有純正有不純正,所以下面就談這個問題:西藏的密教派別頗多,他們大體上分成紅教、黃教、白教,乃至於黑教。總共有好幾個教派,五個,細分還更多。派別頗多,如傳承~阿提夾尊者與~宗克巴大師的黃教系統,固然純正,就是達賴喇嘛這個系統。這就是宗克巴大師,這個黃教系統。這就相當著重戒教的,這個固然純正,但是也有部份的派別,他的末流,不免氾濫。有部份的派別,他傳到後來的末流,是有混亂、有不純正的地方。以參禪的印度婆羅門教乃至於西藏原有的~蚌教,西藏原有的宗教,就是佛教還沒傳過去以前,西藏本身就有一種魔術,就是~蚌教。聽說就是像現在有黑教這方面的,很多就是屬於~蚌教原來法術,那個都不是純正的佛法。這當中已經有一些末流、有一些派別的末流,已經不是有純正的佛法、已經有一些參雜非佛法的成份在裡頭,這是大致上講派別的問題。 再來就是說常常出現地有一些,我們聽到他們所著重的一些東西,譬如說有一些專講、著重經脈、氣脈、血脈,神通,乃至淫欲,著重淫欲的,如果是出現這些事實上我們可以用戒教基礎來勘驗他。專講這個氣脈、乃至於神通、乃至於淫欲,這個都離不開身見我執,跟煩惱障相應跟佛法是不相應的。我們特別就氣脈跟神通,這兩件事是最盛行的,大家所看到,尤其是密宗、密法,很多人注重講氣脈、神通,我們專就這兩點來提。我們對這兩點要有怎麼樣的觀念呢?就是佛法雖然不是沒有神通但是不講求神通,不是不能通氣脈但是不在這個氣脈上面來講求。為什麼?因為佛法講求務本,本就是定慧。定慧為本,神通跟氣脈只是副產品而已。得本就不愁末,逐末則遺其本,這句話很重要。古德都一再講這兩句話。得本就不愁末,你悟清楚本立而道生。你悟這個根本,佛法根本在戒定慧。定慧有了,事實上自然地就發神通,自然地就通氣脈,所以神通跟氣脈是副產品,得本就不愁末,逐末就會遺其本。你只有在枝末上面去講求、去注重,那本就遺落掉了,就捨本逐末了。所以廣青老和尚以前講,廣青老和尚,那是禪定功深、神通廣大,但是他平常,你看不出來,他從來不說他有神通。有人問他說,老和尚你到底是有神通還是沒有神通?他跟他講說,哇 那如果是專講神通,現在就神通來講,如果說專講神通,那這個絕對不是佛法,而且是會妨礙佛法。為什麼?你想想看,你講神通,神通是幹什麼?神通幹什麼?神通是已經斷惑證果的人,他具有這個神通道力才得到神通的正作用啊。沒有斷惑證果的,習氣還在、惑還在,起惑還造業,惑業還在,戒還不能夠持守。那如果具有神通,那好了,那神通就是用來擴充你的貪瞋癡嘛,來滿足你的貪瞋癡,就像剛剛所講的提婆達多,他就是學神通,學了五種神通,除了~落盡通以外,他五種神通也都具足了。那五種神通具足了以後,他就是用神通來做什麼?來滿足他的貪瞋癡啊。來求這個名位利養,逗在這個名利坑當中,造種種的惡事情,乃至於很逆惡的事情也都做了,甚至於還想要害佛啊。那最後墮到地獄裡頭去,這就是提婆達多的情形。沒斷惑證果,戒還不能成熟、持守,那你還具有神通,那完蛋了。那神通就是來滿足你的欲望啊,來擴張造業的能力,那你就不用想要修行、想要證果了。 這是就他個人來講,從佛弘法度眾生來講,佛度眾生是重本不重末。因為本立道生,當然要重本、要務本,重本,不禁止現神通的話,那大家有神通的都亂現、隨便現,隨便想你看,眾生都是迷糊的,都是一聽到說「喔,這神通!」大家都會一味地去追逐神通啊。那佛法的本啊,就戒定慧,就很快速地煙滅。大家以為學佛就是要求神通、學神通,跟著有神通的人學,不是跟著有定慧的人學,那完蛋了。那一下子,這佛法就很快速地煙滅、滅亡了。所以說因為這個緣故啊,佛禁止弟子隨便現神通。神通只有在必要的時候才用。什麼情況是必要的?就是說要懾伏外道、或是顯佛菩薩聖德的時候才可以用,而且要用的恰到好處。像目連尊者他常常用神通~,目連尊者神通第一啊(46:18),而~賓頭廬婆羅跺尊者一用就被佛制止、喝斥啊。我們彌陀經不是有~賓頭廬婆羅跺尊者嗎?他就是為了一個長者,把~氈壇缽(46:31)放在很高端的上面。「誰能夠取得那個缽,我就把這個缽供養他。」結果所有弟子都遵守,不敢現神通去取那個缽,都不理不睬地一直走過去。~賓頭廬婆羅跺尊者他就現神通把它取下來,結果佛知道了以後,回來就痛罵一頓,就開始把他處罰說,他永遠都不能夠入滅,永遠就留在這個世間受人天供養好了,你是阿羅漢、受人天供養,讓世間、人天,眾生啊,種這福德,所以他是福田第一,種福田第一。到現在~賓頭廬婆羅跺尊者都還沒有入滅,有千僧齋、供齋,在中國大陸幾千年來就很多感應的故事啊。設這個千人齋的時候,常常~賓頭廬婆羅跺尊者就來應供,現種種的形不一定。有一次是現蓬頭垢面的乞丐形來應供,結果人家要把他拖走拖不走。盛一碗來,大概半秒鐘就吃完了,趕快再去盛,再盛再盛再盛,就來不及啊,都盛完了,都不夠他吃啊,結果吃完了,盛飯的人乘機把碗一砸,結果碗破了,~賓頭廬尊者不見了。出現五個字,叫「打破生死關」。 有很多故事、很多真正的公案、真實的公案。~賓頭廬尊者他,一用佛就斥責他、處罰他,所以就是說不能夠疑誤眾生現神通,隨便現神通來疑誤眾生。那《印光祖師》文抄也談到濟公禪師,濟公禪師就用神通來度化眾生,來讓眾生對佛法起信心。既然用神通來度化眾生,他必須要裝瘋賣傻,要現作疔狂,否則不能住世,這是很重要的。他一定要裝瘋賣傻,讓大家覺得他沒什麼,就一個瘋子,也就不會太相信。要不然的話,你既然正式地現神通,那大家一窩蜂地來找你,你這個人不用想住世。所以說佛規定就是說,平常不能夠顯露自己的本地啊,只有在你臨走的時候,最後才可以講。所以你一個人如果說我現了神通、我是什麼什麼果位的人,講了馬上就走、馬上就坐化,表示這個人是真的。如果講完了還在那裡廣受供養,接受名文利養,表示這個是假的。 所以以前雪 我們看講述備覽有一道濟公禪師的這段,印光祖師講的,第一章講述備覽最後這段。道濟禪師就是濟公,濟公是大神通的聖人,大聖人都是阿羅漢果以上的人,欲令一切人生正信心,就是要顯佛菩薩、阿羅漢的聖德,絕對是超凡入聖,跟凡夫不一樣的。要顯現佛法的這種力量偉大,所以他顯神通、常顯不思議的事情、神通事情,所以他飲酒食肉。每個人都看他飲酒食肉,這是為了遮掩他聖人之德,讓愚人見起癲狂不法,因之不甚相信,所以就不會很相信他,否則彼便不能在世間住,凡佛菩薩現身,若視同凡夫,惟以道德教化人,皆不顯現神通。若顯現神通,便不能在世間住,他必須就馬上坐化。惟現作疔狂者顯則無妨,像濟公他現作裝瘋賣傻的,像瘋子一樣,那顯神通就還無妨、還可以住世。所以說你看他飲酒食肉,他為了這個目的,為了要遮掩他聖人之德,他故意飲酒食肉,不是真正他犯了飲酒食肉戒。所以說你看下面他舉出來,他吃了死的能夠吐出活的,所以濟公傳裡頭不是吃了死的魚蝦,吃了一大堆,倒在庭院裡面,吐出來那些魚蝦就都活起來了。我們如果說吃了死的能夠吐出活的,那我們也可以飲酒食肉,也可以吃肉吃魚啊。還喝了酒能夠替佛裝金、無數的大木從井裡面運出來,現在杭州旁邊,有個濟公以前住的寺,現在還有那個井,那一口井,井裡面還有一塊木頭。這是真實的事情。把四川蛾眉山那麼大的木頭,在短短的一日一夜,還是幾天,以內就運到這裡來、運到杭州來。然後一根一根地搬出來,印光祖師順便講了,濟公傳有幾種,醉菩提寫的濟公傳最好。 到這裡就是說,就神通來講,已經講完了。下一次就講氣脈,就氣脈來討論。因為今天是第一次,如果是下一次開始,我們還有一個第三節課,可以研討問題,留下來研討問題。今年大概因為這幾年都講同樣的《彌陀要解》,大概需要聽的人都聽完了,所以今年的人數很少,不過我們還是要照常進行,就是說研究要解,第三節課有問題的可以留下來研討,問題研討完了,不管是半個鐘頭、二十分鐘或四十分鐘,研討完了就結束。那下一次再開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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