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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4/22 00:00:19瀏覽387|回應1|推薦6 | |
這焦慮都從馭墨而生。 昨日的下午,由於小海、妮妮學姊,由於楊佳嫻,讓我跟馭墨三城(文學獎)的關聯性著實又多了些。掛著觀眾跟粉絲的粉紅光圈,和西瓜一起去了决審大會,就一個讀者來說,今年的詩跟散文就如林達陽說的──「這些其實寫的都很好,但是,都沒有能一拳打醒我的感覺。」是啊,壯麗的語無倫次又盤旋在我們之間,瘋子跟詩人的界線其實就差這麼一點。結果是皆大歡喜的,原本不那麼被看好的「知道」「逝者如此」,嘿,得到了佳作跟第三名。 還有據說極其無聊的小說類,我在開始前就頭也不回地回家去了。 評審們的分析針針見血,簡直一刀剖開筆者的心,搞得在場的又是大笑又是含淚,不過笑完後,總免不了要回頭來罵罵自己的文筆。今年的未投稿,有大半是因為自卑感吧,馭九的優越是無論如何都配不上的,這般過於強大的推力連帶使我不敢把稿件送進馭墨,畏懼著自己只是又一次的失落。第二天的國文課,拿到了一個月前寫的作文,A,跟A-,不過瞄來看去,第一反應是想折成可愛的紙飛機送到窗外。 真的,我痛恨每一次的出賣,我痛恨必須不止息販售自己的痛苦,來交換亮麗的成績,或是那些足以令人飄飄然的評語。又一次再一次,敲擊那些最不該碰觸的底限,我不也落入了壯麗的語無倫次,高雅的無病呻吟?若是阿駒或其他人,用整理抽屜之類的瑣事就能變出一篇雜文,他們沒能明白,那才是我偷偷嚮往的境界。庸庸碌碌,已然失去了文心,我僅僅是依賴空泛的憂愁維生,原先公車上對某某短文的思索,早就被瞌睡抑或聊天大笑給蓋過。拔掉維持生活機能的呼吸器,我還剩點什麼?唸書、聊天、考卷、唸書……我被活埋於夢之內,某日赤身裸體地甦醒,愕然發現在大家面無表情的掌聲中,戴上一頂沾滿血跡的皇冠。不過,至少我還能握筆吧!或許,那是最後活過的證明。想起楊佳嫻昨日正說過:「我相信李崇建在當酒店少爺的閒暇之餘,也會寫點小詩的。」寫作就如下雨前總會有的微風,用嬌柔,麻痺了我們的憂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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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