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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5/09 09:33:14瀏覽1845|回應25|推薦67 | |
各位網友:
如此「友日派」‧‧‧一聲長歎‧‧‧唉‧‧‧想該休息了‧‧‧ 今天讀報── ,,,,,,,,,,,,,,,,,,,,,,,,,,,,,,,,,,,,,,,,,,,,,,,,,,,,,,,,,,,,,,,,,,,,,,,,,,,,,,,,, 馬總統:我是友日派 2011-05-08 【中央社】 交通部觀光局西拉雅國家風景區管理處今天舉行八田與一紀念園區開園儀式,總統馬英九致詞時表示,他不是「反日派」,而是日本最好的朋友、是「友日派」。 為紀念建造烏山頭水庫與嘉南大圳的日本工程師八田與一,西拉雅風管處整建烏山頭水庫員工舊宿舍區的八田與一故居,設置八田與一紀念園區,今天正式開園。馬總統與多名中央官員出席,日本前首相森喜朗也帶領逾200名日本參訪團人員參加。 馬總統致詞時表示,近年有台、日媒體說他是「反日派」,但他要說的是,台灣在甲午戰爭後割讓給日本,是時代的悲劇,日本統治台灣期間也的確有許多爭議,但許多對台灣有貢獻的建設不能被刻意抹滅。八田與一對台灣有重大貢獻,因此他力主興建紀念園區,來感念這名偉大的工程師。 馬總統說,他不是反日派,是日本最好的朋友,是「友日派」。 馬總統稍早在參加烏山頭水庫路跑前致詞時表示,雖然在當時日本殖民台灣時期的「工業日本、農業台灣」政策下,很多台灣生產的稻米是運送到日本,但在台灣光復後,八田與一留下的水利建設,還是造福很多台灣人。 馬總統說,希望可以用不同的史觀來看待日本占領台灣的那段愛恨情仇,「就事論事,恩怨分明」。 森喜朗表示,八田與一除了在出生地石川縣之外,在全日本的知名度並不很高;看到八田與一如此受台灣尊敬,讓他感到與有榮焉。他並指出,希望這個紀念園區能妥善被保存,將來成為台、日間交流的橋梁。1000508 ,,,,,,,,,,,,,,,,,,,,,,,,,,,,,,,,,,,,,,,,,,,,,,,,,,,,,,,,,,,,,,,,,,,,,,,,,,,,,,,,,,,, 泥人也是「友日派」,不過泥人是日本人的「直友」、「畏友」,「諍友」‧‧‧不是阿諛奉承的「損友」‧‧‧ 話說回來,馬總統真懂八田與一麼?他自己有時間讀書麼?有時間研究麼? 泥人貼出網文後,網友說馬總統看不到,怎麼辦── 人說,馬是為了爭選票,只好那樣‧‧‧說得很有道理 泥土說,那麼作為中間選民,就也只好讓馬總統與其幕僚,由選票考慮史實吧‧‧‧ 馬總統說: 「‧‧‧雖然在當時日本殖民台灣時期的「工業日本、農業台灣」政策下,很多台灣生產的稻米是運送到日本,但在台灣光復後,八田與一留下的水利建設,還是造福很多台灣人。 ‧‧‧ 希望可以用不同的史觀來看待日本占領台灣的那段愛恨情仇,「就事論事,恩怨分明」。」 哪位幕僚的稿子,寫得真漂亮‧‧‧然而,史實是什麼? 以下,泥人將慢慢貼出對於八田與一的批判‧‧‧如果馬總統在選前,要考慮網友的選票的話,請重新自行考慮,它究竟應該如何看待真正的史實‧‧‧才是真正的 「就事論事,恩怨分明」? 〈以下所貼針對上面的新聞內容,所強調的「造福很多台灣人」,僅貼出簡單的三篇,其一針對「對日據初期的台灣人有無造福?」,其二針對「嘉南大圳完工後,對我台灣人有無造福?」,其三則針對「對光復後的台灣人,有無造福?」──由於馬總統的說法中,對於日據下的史實,以所謂「雖然在當時日本殖民台灣時期的「工業日本、農業台灣」政策下,很多台灣生產的稻米是運送到日本,」,就輕輕帶過,本文本不需深入討論,不過,為了讓大家充分理解仍加以簡單論述── 第一篇──對日據初期的台灣人,有無造福?──請看史實── 清代嘉南平原的水利情況──史實為何? ──嘉南大圳當局與依賴嘉南大圳當局提供的資料做研究的學者,最喜歡的說法‧‧‧ 在學者陳鴻圖的「嘉南大圳研究」中,對於大圳興建,忽略了當年的時代背景,僅注意嘉南大圳方面所強調的自然環境與過去水利開發的情況,全未注意某些時代因素── 那是要到割台前,清初台灣西部的「倒風內海」(今布袋、北門)與「台江內海」(今馬沙溝到安平)的消失還不久,並且我們島嶼是到1874年日人發動牡丹社事件以後,才採開山撫番政策招來大量移民,人口才迅速膨脹,耕地也漸出現問題; 但真正成為問題是台灣總督府特權下的日資糖業資本取得大批可耕地成立會社,使用機械化生產後 [1][1],我台人才不能不向看天田與鹽份地發展 [2][2];於此看來,清代在嘉南平原的水利責任就似乎並不很大 [3][3];同時,該論文並未關切日本統治者方面的過去史實,因而明顯就造成了與嘉南水利會相類的、一廂情願、自我膨脹的描述。就真正的歷史研究言,這應該絕對是一重大的秘密設計,也是一極重要的疏漏。 請問,在這樣真相的史實下 ,我們怎樣對待此一水利建設,才能算是真正的「就事論事,恩怨分明」呢? 第二篇,「嘉南大圳完工後,對我台灣人有無造福?」 這個時期,就是馬總統說的 「雖然在當時日本殖民台灣時期的「工業日本、農業台灣」政策下,很多台灣生產的稻米是運送到日本,」 本文以為,要真的「就事論事,恩怨分明」的話,就應該說清楚,兩件相連貫的史實, 其一是日據下台灣農業產值由1908年的66.5萬公噸,增加到1941年的119.9萬公噸;但是我台灣人的平均死亡年齡則從27.2歲降至23.8歲之秘密──那是可以原諒不能忘記的史實。 其二是馬總統所說的「很多台灣生產的稻米是運到日本」,究竟「多到什麼程度」? 讓我們看嘉南大圳完工的次年,1930年,到前及的1941年;台灣稻米產量的變化〈以萬公噸為單位〉,輸日稻米量的變化,以及我台灣人口總數的變化〈以日石為單位〉 各該年稻米產量如下: 105.3,106.9,127.8,119.5,129.3,130.3,136.5,131.9,140.2,130.7,112.9,119.9 稻米的增產量,不過如此。相較於1930年之105.3萬公噸,其最高不過1.333倍。 而該年起的輸日稻米量〈1938年以後,進入戰時管制不計〉: 317,379,477,588,721,642,684,692,686──輸日稻米量增加為2.16倍。 而另看我台灣人口總數的增加,則如下〈以萬人計〉 467,480,493,506,519,531,545,560,574,589,607,624 我台灣人口的增加,以1930年的467萬人計,其增加最高值為1.336倍。 因而,造成了省籍學者張漢裕也不能不指出的 「留在台灣的米雖然絕對數量是有些增加,可是趕不上人口增加:結果每一個人的平均消費量,反略有減少,據前台灣總督府米穀局編『台灣米穀要覽』估計,在1905~09年間,每年平均為糙米1.11日石,其後逐年減少直到1935~1938年就變為0.83日石。」 請注意,這1.11日石降至0.83日石;是在產業發達之下,我台灣人的食米消耗量,竟然減少了四分之一啊!這是略有減少麼──這是怎樣的偉大設計?或竟會是無心之失麼──或者其「居心」實在不佳,就像所謂「進岀」,實在是「侵略」或「強暴」一樣? 這應該是馬總統所謂「雖然在當時日本殖民台灣時期的「工業日本、農業台灣」政策下,很多台灣生產的稻米是運送到日本,」可以「掩蓋」的真實史實嗎──這就是其幕僚所謂「就事論事,恩怨分明」的論事態度嗎? 第三篇 究竟對光復後的台灣人,有無造福? 現在我們要看,馬總統的說法中,馬總統似乎願意面對的光復後的史實‧‧‧ 首先,請看1946年的資料── 「嘉南大圳可是亦顯老大了。集水區域內全部溪流和貯水池周圍的山壁多被侵蝕,到處有著崩壞了又彌補起來的痕跡。光復前後,每年漏水和偷水,達九千二百萬立方呎,有四段二十九公里半的大漏水。」〈引自本文前貼圖之「為台灣說話」,江慕雲著,上海三五記者聯誼會1948年出版〉 「官田鄉因修建嘉南大圳時表土破壞嚴重,在全區中最為貧瘠。」〈二二八事件親歷,見聞雜記─兼及陳儀的評價,丁名楠著,收入「證言二二八」,人間出版社印行;丁氏為「二二八事件」時曾文區長,這是其1989年的回憶文字。〉 這是光復時,日本殖民統治者留下,那外表可以見到的,號稱曾經「造福」我們台灣農民的「偉大建設」‧‧‧ 然而,那只是表面啊,內部的真相為何‧‧‧真正的研究更要探究內幕真正的史實,是什麼‧‧‧ 其次,請看,本文開宗明義的附圖「嘉南大圳渠道內面工工程」──以及其1959年的說明文字── 「‧‧‧根據實際調查分析,該項土渠每年損失之水量,約在總供水量百分之四十以上,幾與烏山頭水庫之蓄水量相等。如加築內面工,則每年可節省水量約104,000,000立方公尺,不但該灌溉區目前缺水情形,可大為緩和,更可將節餘之水量移作增加雜作灌溉及擴充水道灌溉之用,效益至宏。」〈可詳見於本文末之貼圖「台灣水利」專文「」,所附之照片與說明〉 渠道沒有水泥做內面工程,怎能不漏水?這內面工程是那麼難設計嗎?八田大工程師的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 泥人曾經與專業人士討論過,儘量體諒當初所有的工程錯誤,由隧道崩塌五十人死亡,水池兩次受震壞,與貯水池淤積,直到我們台人對其浪費資金的不滿,我們都可以幫助八田,用當年的工程水準不足為遁辭,唯有這渠道的內面工程竟然沒有進行,是日本當局絕對必須負起其工程責任的設計──這樣的八田與一是何居心啊! 因而,本文要指出,當年的嘉南大圳工程,不是今天的嘉南大圳工程;今天的工程是國府來台後,大量改造後的成果,整個台南地區的發展也是透過此一渠道內面工程完工,所帶來的水利資源而才能展開的。 所以,在當年台南縣長胡龍寶的回憶錄中,我們才能看到台南縣由日據期間,由南北中各地區生產能力最低的地位,轉成國府治下甲等縣──農業增產比率高居全台之冠──的地位‧‧‧ 最後,究竟真的八田與一「造福」了我們台灣農民嗎? 此提出一項遺害至今,卻絕無人研究的問題,這是若不把八田與一的惡質手法加以根本點破,恐怕未來必然要遺害下去的這一問題── 那是2010年六月的一則名為「金溥聰訪嘉南農田水利會 賣力固椿」的新聞,其中稱 「楊明風則表示,國民黨是執政黨,他有藉機委請金溥聰反映,水利會經費不足,需要政府補助,並寬列水利建設相關預算,在水資源調度上,官方與水利會都要全力以赴。」中評社台南6月10日電(記者 趙家麟)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10-06-10 14:36:51 水利會的經費為何不足?是誰的錯?八田與一的惡質手法就在此。 那也是李前總統登輝先生,我們這位「政治權威」兼「農經權威」,力捧八田與嘉南大圳之所謂 「他規畫建造了一萬六千公里長的灌溉水路並設置各種導流與制水設置,由水利技師中島力男傾斜精心設計的三萬分之一角度水路,三年才大功告成,總水道長度可以繞地球半周」 「思及嘉南大圳,遠超過象徵日本戰後近代農業用水事業的愛知用水達十倍之多,不禁讓人點頭稱是。」 前者是李對日人漫畫家小林說的,後者是收錄在嘉南水利會出版的「嘉南大圳與八田與一」一書中的,是李登輝原本大算在日本發表的講演稿;其實,水庫之大,就是水量之多,水量之多連繫著水如何供輸,能有效地被利用,否則徒然名聲,不過浪費而已;所以,其誇讚嘉南大圳之大,也就是另一種對於水路的盲目崇拜──然而,這種「現代化建設」上,炫人的名詞後面之真正史實是什麼? 史實是我們的權威不知其中真正的關鍵,並不在其大,在其水道的長度,作為一種紙上作業,可以慢慢計算,慢慢畫,但是問題是地質之自然條件;一是地震問題,一是土質問題,前者,我們都知道,日本與台灣都是地震帶,紙上作業一萬六千公里,只要小心,畫完很高興,可以交卷,而且可以欺騙將來的李登輝之類的官僚與學術權威,真是何其得意?!但是,每年地震頻繁不缺的地震帶上; 日本學術界當然深知,所謂「三萬分之一角度水路」,真正的問題是,如何讓!民間來維持這「三萬分之一角度」啊?八田與一敢於逼迫「真正日本人」在他們的地震帶去無償地維持那「三萬分之一角度」所形成的「『水之網』的雄偉」麼──這真是八田與一漂亮的設計── 它使我們台灣農民不能不努力維護,而當初日據統治下,絕對不是台灣總督府負責維護,依當時法律規定,全是我農民必須不顧一切,無論寒暑地傾力完成的工作──是它把我們許多農民壓榨致死,因此我先民平均死亡年齡不到二十四歲──今天則如魔鬼般地,一再地要求國府以全國稅金供養,是仍然如此地「造福」著我們台灣人民啊! 最最後,泥人不是國民黨員,也沒時間幫馬總統管到那麼多史實了,本文的目的只在探討八田與一究竟對於我台灣人有多少貢獻‧‧‧因此,本文到此結束。 換言之,這樣的八田與一的工程,真的還可以說── 「台灣光復後,八田與一留下的水利建設,還是造福了很多台灣人」嗎? 沒有把這樣的史實公開,可以說是「就事論事,恩怨分明」嗎? 以上的研究,與本格子長期以來對於八田與一的研究,在今天藍綠混同的局勢下,泥人應該怎麼辦呢? 如果不能挽救一場真實悲劇,為何要讓自己坐在那裡觀看,讓自己的心靈一吋吋地受苦呢‧‧‧ 每天看著那樣的新聞,與網友互動也並不能改變什麼‧‧‧想想泥人就不要讓網友注意那些新聞吧‧‧‧免得網友受到無妄的影響‧‧‧而我還可以繼續自己的研究,就這麼著‧‧‧決定了‧‧‧公眾事物或政治短視近利之類,由他們去吧‧‧‧ 平素努力讓自己成為中間選民的我,還是努力讀我的資料,寫我的心得‧‧‧偶而想起什麼,再說吧‧‧‧ 暫定離開三、四個月囉‧‧‧這三、四個月裡,泥人將儘量不發文‧‧‧也儘量不打攪我敬愛的網友各位了‧‧‧ 最最最後,應該提起的是,前面可敬的刁網友貼文提到── 「今天我收到一封Email,我發覺, 有些人表面上是採同情郭先生的立場,實際上卻別有用心地藉此打擊郭先生,把他劃成"怪咖"。言語中,有意無意導讀者視郭先生為心態不平衡,甚至暗示"他精神有問題"!」 萬分感謝網友的關切; 尤其對於辛苦表現為雙面人的那位網友,希望我的決定能給他一個休息的機會,否則扮演雙面人太久了,怕會變成「精神分裂」,可怎麼是好,那泥人我的罪過就在竟膽敢「脫離藍綠」大潮流之外,可不又要增加一條嚴重的「害人精神分裂」的罪過了。 真是該休息了‧‧‧為了走更遠的路‧‧‧ 順祝 大家都平安愉快 泥土敬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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