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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8/10 14:12:08瀏覽366|回應2|推薦3 | |
台灣親日作家為拓匪張目? 郭都人 大多數台灣民眾對俄國與蘇聯的歷史十分陌生。他們不知道蔣經國的俄名是尼古拉,也從來沒有聽過托派、托匪。至於蔣經國在蘇聯時,曾因托派罪名,險遭槍斃之說,更是他們聞所未聞。 前幾年,台灣還有優秀女作家,以異常優美的文筆寫出詳實的俄國遊歷記,在《中國時報》連載,十分引人入勝。美中不足的是,「開放」與「改革」原是蘇共末代總書記戈爾巴喬夫的兩大政策,卻被相互混淆。 女作家的原文是:於是推動「開放」(perestroika)和「改革」(glasnost)。 其實,perestroika是改革、重建,glasnost才是開放。可見,台灣嚴重缺乏俄文人才,難怪俄國現任總理的姓氏被誤譯成「普丁」,沿用至今。可以斷言的是,如果不趕緊培養熟悉俄國語文、文化、歷史、傳統的稱職專家,又拒絕參考中國大陸的字典辭書,台灣將來一定吃虧。 其實,俄國與台灣的命運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可以以托派為例。 話說托洛茨基(1879-1940)原是蘇聯巨頭,後來流亡國外,最終被斯大林派人刺殺。托派就是支持托洛茨基之人,托匪則是詈辭。按蘇共歷史,托派無論黨內黨外,命運極其悲慘。中共歷史亦然,王實味就是顯例:中華民國三十六年七月一日,這名知名作家,就在延安以「反革命托派奸細」身分,慘遭中共槍斃,事隔四十三年才得到平反昭雪。 美國有不少托派因此對中共深惡痛絕。不巧的是,美國托派被處決、刺殺的頻率極低,不少美國托派脫離美共之後,大展宏圖,而他們的哲嗣,往往是新保守派的中堅,承襲了父母輩對北京的仇很。 事實上,九一一慘案之前,美國與中國大陸的武裝衝突一觸即發,頗令李登輝、李遠哲、陳水扁等一心以為有鴻鵠之將至,原因就是當時剛剛就職的布什總統躊躇滿志,於是「托二代」加以慫恿。九一一慘案發生之後,新保守派見獵心喜,趁機促成阿富汗、伊拉克兩場戰爭,弄巧成拙,消耗美國國力至今。因此,台獨運動陷入了奄奄一息的昏迷狀態,可以說是「托二代」惹的禍, 追源禍始, 當然應該歸咎俄國。 其實,絕大多數台灣民眾不知道朱可夫是何許人,遑論崔可夫與布留赫爾。當然,只要掌握東亞現代軍事史的起碼知識,誰也知道這三個人的最高軍銜都是蘇聯元帥。朱可夫指揮諾門罕戰役,布留赫爾(即黃埔建軍、東征、北伐時期的加侖將軍)指揮張鼓鋒戰役,崔可夫則曾任蔣介石的最高軍事顧問,對中國抗戰事業做出重大貢獻。 這三個人都是日本的剋星。他們的功業,可以說都是今天台灣親日分子的悲哀的重要根源。可是,與大多數飽受愚民教育的日本人一般,台灣親日分子從來不願意面對現實。他們不但不檢討關東軍與蘇聯三次交戰的經過,從張鼓峰的戰敗,諾門罕的慘敗,到全面潰敗(中華民國三十四年八月),還故意顛倒時空,沉醉在自己創造的「二戰終戰,蘇聯趁機趁機進入中國東北」神話。 他們絲毫不在乎日本在台灣、朝鮮半島的暴虐統治、在中國大陸與東南亞的大規模屠殺、強姦、擄掠、施放毒氣與病菌、盜竊文物,等等罪行,卻自稱關心被蘇聯關押的日本人的經歷與命運。 不妨再以張姓台灣親日作家為例。他說: 「大量的日僑戰俘成了斯大林的人質,他們被安排從事嚴苛無人道的勞動工作,包括開採煤炭、修建鐵路、森林伐木等,由於日本戰俘服從性高且紀律嚴謹,工作效率比德國戰俘,甚至蘇聯工人、囚犯好太多了」,云云。 日僑戰俘非常不幸,真正值得張姓台灣親日作家的同情之淚。但是,天誘其衷,最近在黑龍江方正縣發生的「日本開拓團民亡者名錄牆」事件,卻誘導了網民提供材料,包括日本人的研究結論,證明張姓台灣親日作家的同情、關懷對象,殘暴的關東軍官兵不必說,所謂日本僑民基本上是武裝非法移民,叫做拓匪。他們 在關東軍保護之下,無惡不作。 拓匪與托匪大有分別。在蘇聯控制之下,托匪的存活率等於零。拓匪一旦被繳械,不被白山黑水之間的中國人厲行報復才怪。說到底,幾千萬備受日方凌辱、劫奪的東北人之中,沒有幾個相信「以德報怨」、「中日一衣帶水」之類的廢話。何況,還有幾百萬原籍朝鮮半島的新移民,與日本有不共戴天之仇。蘇聯扣押拓匪,實在救了他們的性命,可以說,「無德於兗土之民,而有大造於操也」,將「兗土」改為中國,「操」改為拓匪便妥。 日方慣於忘恩負義,可以擱置不論。可是,為拓匪張目,該當何罪? 作 者 是 旅 居 北 美 的 業 餘 文 化 工 作 者 圖一:瓦西里·康斯坦丁諾維奇·布留赫爾(1889-19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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