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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3/11 08:55:25瀏覽332|回應1|推薦5 | |
司馬遷雖然是一個歷史家,但是也是一個文學家。美國的房龍(Hendrik Willem VanLoon))雖然是一個歷史家,也是一個文學家。歷史家若不也是一個文學家,歷史怎麼會動人心弦,令人熱血沸騰的歷史觀點和描述呢? 像史賓格勒(Oswald Spengler)、湯恩比(Arnold J.Toynbee)這種人,被學院派的歷史家所批評,認為他們缺乏專業。然而像史賓格勒、湯恩比、甚至黃仁宇這種人,才能夠真正地談論大歷史,才能夠真正地從整個歷史的大方向,而負擔起悲天憫人的責任。 不管他們的觀點是否正確,至少他們不像學院派的歷史家,只會在象牙塔中研究一個十分精緻、卻對這個時代完全無意義的問題,與過去清朝那一些考據學者無異。現代需要更多的歷史家,負擔起針貶國家、社會、甚至時事的責任,而不應該把這個責任交給沒有專業知識的記者。把時事問題交給庸俗的評論家和記者,這樣子會使這個時代更庸俗,更缺乏深度。 歷史家應該要有濃厚的理想主義的色彩,以浪漫的文筆鼓舞著社會的知識份子往前邁進,去追求夢想和渴望,去追求新的美好事物和永恆的價值,去追求另外一個文化的創造力,並且在新的時代的各種現象中,尋找它存在的意義和目的。 夢想的追求,使人感到不虛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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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雜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