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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5/23 03:05:04瀏覽695|回應1|推薦21 | |
那一年,在國外某個博物館裡,上海還是北京或哪已模糊了。上海吧。獨自旅行的那一次。一道掛滿各式神祇面具的牆前,一股巨大的神秘能量引領著我在空無一人的展場起舞。像是「九歌」中紅衣女巫正連結著什麼似的一場儀式。 2011年5月,再次看到彷如印象中的那一道面具牆。從剛出版的「三輩子」書上。在台北中山堂我翻閱著,那個傳頌在世界各地愛荷華玉米田男、女主角,詩人Paul Engle與聶華玲女士的故事與IWP精神傳說,淚管被疏通著。憶起在埃及天才的以玉米殼當洗碗布的前衛事蹟,還有寵愛著我的蜜糖與家人,街角那位每天一早為我送來新鮮玉米的婦人以及年初,和溫CC在龍田親手種植的ㄧ小方玉米田。父親說:從餐桌上的湯就可知道是誰準備的晚餐。那一年姐姐端上色彩繽紛的青菜豆腐湯,我是濃稠奶味綴著黃白碎花的玉米湯。 是不是,總要藉著隔海的傳遞,流浪者才能聽見土地的聲音聲聲喚著。 曲身謙卑撫觸地母的溫度才能滋養。 我,理解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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