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6/06/10 05:55:19瀏覽259|回應0|推薦0 | |
黝黑的港內遠方有一艘小型泊船以緩慢的速度靠了過來,船身周圍圈上一整個環繞船邊稜角部份的橡膠,黑穆色,似乎用一個游泳圈包覆住一樣。泊船隨著輕漾起的水中波汶,轉了一個180度彎,極熟稔的跟貨櫃船平行並漸漸將之間的水上距離拉近。 「這5日或許太久了,待太久可會有不視日的症候群,這對D日來說有需要一段適應的時間。」貨櫃船上的”副船長”讚國,他是負責到時靠岸卸櫃後一切地面行動的主舵。 昭華並沒有立即回話,他遠眺著港埠上直立達6層樓高的工業用大燈,像釋迦一樣結實的掛在用4根支柱固定的四方形燈架上,宛如座座引導的燈塔。 「影響並不大,裡面裝了仿似太陽光的燈泡,到時出動並不會要花多久時間,”他們”可以立即克服的,我倒是擔心那一批仿自中鋼的特殊改造貨櫃車會否準時到達。」昭華語重的思沉道 「嗯,只能怪這波颱風來的太不及時了,搞得我們為配合D日而不得不提早出發,停泊在這多出的數日將不知會多出何種麻煩?」副船長讚國環張手臂,他們著的都是普通的百姓服裝,依普通船員的骯髒程度來看,實在是好太多了,極為乾淨,更似漿燙過的平整。 「報告!引水人從艦側扶梯上來了,可是身邊多出一員………海警視廳的人物,正上來中。」一名年輕人改不了稱”艦”的口語拘謹的述說著 船長和副船長同一時間互望了一眼,同時又釋然的嘆了一口氣,心想又是”突發狀況”。 舷側扶梯直接到沒入水,泊船上跨下了兩員,其中一員叫老張,為船長退休下來的引水人,對港內各處的碼頭如數家珍,有時帶引船隻時會逗趣的呼喚著碼頭各名字,並親切的像捷運廣播報站般的唸出到達所需的時間,只因這份工作對他這種一輩子討海吃飯的人而言著時只是一頓家常便飯。 引水人麻木的跨過了泊船和扶梯中一道不算小的鴻溝攀附到了舷梯上,在濕滑的梯面穩住了身形,隨後回過頭向小他20多歲的小伙子說道:「嘿,可不要落水了,我這把老骨頭可禁不起嚇,不想看你被這兩艘船夾扁,千萬要跳用力點,來不及止住撞到扶梯杆也不要緊,最要緊是有跳過來,知道吧?」 小伙子叫吳清,是刑事檢查組的,他偶爾在重要的日子會來抽檢幾艘進來的船隻貨物,性能就似海關,不過比較近似海巡署,主要是找出窩藏的人犯或偷渡等,吳清有一隻狗陪著他,狗負責嗅出人的味道,由他去抓出來。他和狗默契極佳,不過吳清不確定狗能不能跳過去舷梯?這次似乎太遠了些,不等吳清思考,狗已躍了過去,吳清吃驚地呼出一口大氣,手中的繩子挺直成直線,差點被拉入了鴻溝中,吳清對著海面咒罵了幾句,他看到了後面緊跟著的幾艘貨櫃,他知道這下有得忙了。 狗正在舷梯原處打轉,用牠好奇的鼻子四下團團轉著,吳清不懂狗今天在興奮什麼,隨後跳了過去,狗因繩子又變鬆了故迫不及待直往上方階梯奔去,不停地叫,吳清雖是很不喜歡狗亂吠,但這次卻很肯定這叫聲是有意義的,這麼多年來這隻教不會的狗仍會亂吠,但亂吠卻和發現窩藏人犯的叫聲截然不同,吳清多年來早就聽得出來。 他緊握著狗的繩子,心中忐忑不安,傳言沒有錯,承德檢察官的貨物每次都屢遭人詬病,時時傳出私放槍枝等風聲,但因其內線極靈,每次堪堪得手之際都讓其撤貨逃過一截,所以這次不動聲色先隨引水人上來抽查,以便捉到承德的小辮子。 吳清伴著貨船身鐵鏽的顏色以被狗拉拽的力道一步步踏了上去,他心中只想到一件事,外套裡的手鎗幸好先裝了子彈。 昭華聽到狗狂吠的聲音,一位50幾許歲的人走了進來,是引水人老張,昭華有看到證件。 老張從航行室窗戶望了出去,驚呼道:「”祖國”真有意思,派這麼多貨物來慶祝,哈~~,真是大快人心阿。」 昭華仍面不改色的說:「老頭,就你一個人?」 老張爽朗的笑道:「別在意,別在意,天公不做美,其他人要負責因颱風而成群入港的各種商船阿。」說著指向”進港航道”「放心,老張我一個人可抵十個,我老經驗了,你只管叫後面的貨船跟著我,等我停妥你這艘船,我再下船停另外一艘,不到半小時所有船隻一定安然無恙的就地歸位,你放心。」 狗吠聲愈來愈近了。昭華臉色不耐的悶哼著,不習慣他的航行室會有狗聲。 引水人老張往後比了一下,撇嘴說道:「麻煩的程序,刑事警察,我看要先過他這一關吧。」 吳清很機警的跨入了門檻,望著航行室的人們,狗一直不停的在門檻外朝前甲板那高達數層的貨櫃咆吠著。 吳清手拿出證件亮了一下,說:「刑事檢查警,很抱歉浪費一些時間,請派人隨我去甲板抽檢。」 昭華臉也不回拋出一句話:「我看沒此必要,承德檢察官會做的比你還詳細,他沒跟你說過嗎?」 「咳,我看我們雙方國家的法律有必要先統合一下,不過趁未統一前,我有必要向你解釋本海港的規定,承德檢察官是隸屬海關機構,而我則是獨立的警局機構,所以這意味著是道雙重程序,請派人隨我檢查貨櫃。」 昭華默不作聲,引水人忙打圓場道:「小伙子,反正到岸也是要再查一次,不如別在這查了,擋著航道也不好嘛。」 吳清轉頭道:「老張,你之前也是船長吧,高雄港的航道豈是這幾艘貨船擋的了的。」狗一直在航行室外對著貨櫃方向狂吠著「廢話少說,有沒有鬼隨我去查就知道了,…….船長,就是你了,陪我去受檢。」吳清命令道。 他早覺不對勁,狗從沒如此急切的狂吠著過,彷彿………..彷彿那一整堆的貨櫃藏著天大不可告人的東西。 昭華仍舊相應不理,這時原本掌舵的人又開始讓船緩向前行,吳清立即喝止:「停船,停船,我以國際法規在此宣讀你們的權利,在此之前先提醒,你們若再不遵從命令,我將可以武器制止你們……..」 吳清本要拔鎗的,但他連想掏槍的時間也來不及,在他眼前立即出現了把中共制式突擊步槍,正握在一個蓄短髮的年輕人手上,動也不動,隨時準備擊鎗。 引水人慌張的閃到一邊,直呼:「嘿嘿、有沒有搞錯?這裡可不是公海,別亂來。」 吳清用眼神瞪著這一群大陸人,他不明白,在這殺了他,沒有人可以逃的掉,而後….汗水卻是一直爆流。 狗在外頭直吠,他發覺主人仍沒過來給牠點獎賞吃,很不是滋味,索性帶著喊累的嗓子拖著長毛的腿走到主人吳清腳邊磨蹭著。牠並不懂主人為何不理牠,於是傻愣愣的抬頭瞧著吳清。 「你的狗是對的。」昭華這時才跟吳清照面,堅毅的臉孔帶著厚重的深沉「這幾艘船的確不尋常,但我們並不想傷害無辜的人,事後會放你們走的,希望你們配合這”保住自己性命”的遊戲。至於引水人老頭,今天的工作就輕鬆了,什麼都不用做,只管告訴我們……..接下來5天,高雄港總共會有多少台灣的軍艦靠港……….」 吳清後悔自己早該先拔鎗的,而且也應該立時察覺到每一個貨櫃箱上的大記號,每個都有,似乎代表了什麼,而由於狗失常的舉動和他們所持的中共制式突擊步槍,吳清似乎湊出了什麼, 吳清鼓起勇氣問道:「你們…….是廈門來的吧?是軍人吧?南京軍區?」 昭華用一隻眼睛瞪了吳清一會,道:「你很聰明,警察,不過南京早不叫軍區了,已改為戰區了,從1996年就改了,是文攻武嚇的一環。哼………」 說完吳清和引水人被人反綁帶下了底層。 同時,在高雄港進出口處卓然而立在突起峭壁上,有一間雷達通訊站台,兩層樓高建築,上方天線密佈,第2層樓為禁止閒雜非軍事人員進入的機密通訊處所,此棟建物裡住的是台灣海軍的軍人,他們任務除了照料軍艦的進出外,注意港區的動態也是責任之一。 一樓中一位蓄著與陸軍平頭不同的海軍士官,正撥弄著稍長的髮際,手中翻閱著一本準則,那是本教導其在港內受敵軍攻港時,雷達站的人員要如何應變的軍書。 士官打著呵欠,他不耐煩的讀著書行裡的一字一句,險些沒睡著,他起身扭了扭腰,深怕再讀下去會一睡不起,於是起身在樓層中踱著步,口中念念有詞:「嘖,什麼爛書,講的都是不可能的任務,沉船擋在進出口使敵艦阻滯在外,炸掉起吊架,從其基部炸燬使敵不能運用,意思是那像長頸鹿的起吊架我要在敵艦到達之前把其炸燬,我又不是工兵,況且我也沒C4,編這本書的人到底知不知道起吊架是多大的東西阿,這…….」士官又記起一項處置「還有放高壓電在水裡,阻敵艦靠岸,天,這會不會太扯,我又不是三頭六臂,怎能瞬間辦妥這三件事,背這豈不浪費我的時間,而且現在戰爭都是空軍先打才輪到海軍、陸軍的,到時一定會有預警,工兵就會過來了,哪輪得到我操心,嘖。」說完搥了軍書一下,逕自走到樓外呼吸海風。 士官望向遠方清澈碧泗的海水,一點也沒有颱風將登陸的氣勢,預計是今日晚上登陸,離現在仍有數十小時。遠方灣岸一側有許多小魚船以忙著在做最後一次捕魚及撤網的準備,想趁某些魚為躲遠颺而來的颱風而收補,不過再如何逞強也不會待太久。 士官百無聊賴的看著下方宛如縮小的高雄港,就像一個縮小注入陸地的湖泊,看似由外圍的陸地工業區把它攬了進來,各個卸貨區分隔的非常清楚,看得出因使用久遠早已修改的非常俐落實用。鐵皮浪板倉儲像是長條法國麵包以圓弧狀按照固定的距離一一排放在港埠旁,等待從卸貨區載運卡車的蒞臨,如果這是住宅區,那這裡就可媲美威尼斯了。 一陣喇叭轟鳴從進出口處傳出,士官往前踱了幾步,他注意到峭壁下方的擁擠船隻,算是司空見慣了,每天裡總有那麼幾次是如此。他仔細看著,有數艘大型貨輪正繞過乖乖排隊的各國船隻,從”出港航道”駛了進來。每個貨輪上擺滿了數百個貨櫃,上面劃了很多記號,士官注意到航行室上方頂插的旗幟,五星旗,是從中國來的。 「呵,算算時候也到了,再5天就要舉行”統一大典”了,這些物資若不快點送來,到時全國大慶祝下必定會在各項民生食品方面短缺,尤其是油的短缺,經過第3次石油危機後,似乎又要重新再來一次了,週期愈來愈短了。」士官心理嘀咕著。 他默默的看著港中的暫時混亂,心中想著統一之後軍人會如何調動又或再裁減呢?應該是被裁減吧,聽說國黨和共黨要把省去軍備預算負擔的台灣建成一個準東南亞觀光勝地,一個觀光樂園。那軍隊是一定會被裁減的,照共黨的說法,只會在台灣東部建一個符合現代海軍使用的軍港,並進駐最新組建的【毛澤東號】航空母艦戰鬥群。 士官舔舐著唇邊鹹濕的海風,思考著退伍後的未來。…………. D-5日 台灣 長山相位陣列雷達總部分析資料室 雷達幕上是線條明確的綠色圖波線,蜿蜒的形狀繪出了一半的中國大陸地形,有數個點在其上緩慢移動著,旁邊不時出現註記,是雷達上的代號,代表著依據回傳的波束所比對出該機的機型,通常都是一串不甚其解的數字加英文字母,只有看得懂的分析員才能分辨出那是指什麼。 「還再作紀錄阿,都要統一了,還注意對岸這些飛機動態幹嘛,我說阿,若是有人笨到在這早已談妥統一條件的這時攻過來,那我真不知除了神經病外,還有誰會這麼做。」雷達總部分析科王科長逗趣的說著。 「我只是在做例行工作罷了,不然每週的資料要如何呈報給上級。」分析組尉級李軍官答道。 王科長先是雙手一攤,擺出天真的表情,說道:「老弟阿,別這麼可愛好嗎,上面早為了”統一大典”準備事宜忙著跟無限多的公文挑戰,哪有時間理你這個不再有用處的雷達站的紀錄,依我想,準備行李吧,統一後這座雷達可能要改放在東部囉,先學會游泳吧,那可是個浮潛的好地方。」 李軍官郝然一笑,道:「其實我也不想那麼無聊,我並不像某些杞人憂天的軍事專家,說著最可能戰爭的時候就是最令人輕忽放鬆的時候諸如此類的鬼話,王科長你看我們2008年和中共合辦的奧運活動,豈不狠狠打了那些人一個耳聒子,他們還不死心的續說,德國也是在奧運後不久才發動戰爭的,結果到這時都已201X年了,都差5天就快統一了才死心的閉嘴,真是造謠生非的一群人。」 王科長問:「那你就別再製造公文給我批了,先學著甩磯釣釣竿吧,否則到了那裡可會被悶瘋的。」 李軍官以一付無奈的語氣說:「科長,不是我愛裝樣子,而是上級到如今都未發布停止這一切的文令,我不得不做阿,況且分析這麼多年了,都早已變成我每天的樂趣了,一時說要停還真不知要幹什麼好耶。」 王科長反了李軍官一眼,指著他桌面上紅色的卷夾說:「嘿,那可不可以別再上呈密級的文啦,害我都一定要在限時的時間內親自呈報給司令部。」 李軍官抗議的指著雷達幕:「我只能說誰叫共軍這2個月都飛這種奇形怪狀的飛行軌跡,且數量又如此龐大。」 王科長反拍李軍官的肩膀:「那是當然的,是為了”統一大典”所作的練習阿,連表演都要一再的演練,更不用說是高危險性的空軍了,一再反覆的演練只為確保到時”統一大典”才不會發生重大意外,這麼簡單你也不懂哪。」 李軍官提出疑問:「我懂,就因為我很清楚,所以很明白的看出不太對勁,據上級的文件顯示,”統一大典”當天派共軍派來的軍機數目並不會很多,跟雷達上聚集的飛機數目根本天差地遠,而且他們的飛行路徑簡直亂無章法,竟分成了3條,王科長你看。」 王科長順著李軍官用2個月記錄下來的航機圖軌,很快的就看出這2個月所有自大陸國土一半以右的軍機飛行軌跡。起點都是從南京軍區起飛的,這倒是很正常,因為負責參加”統一大典”的大陸軍方是南京軍區,因為它靠台灣最近。奇怪的是終點,依照各機的路線,分成了3路,分別往南京軍區左面上、中、下各1條飛散開來,形成了像鷹爪的形狀,好似要捉住什麼一樣。 李軍官專心的看著,一邊說:「這應該不像是演習吧,更不像是此次”統一大典”的格局,好似太誇張的多了太多飛機在練習,這……..王科長,依規定這種特別奇怪的現象,我一定要速速上報的……..」 李軍官本以為王科長也會贊同他的做法,想不到王科長陰側側的拿起一份文件猛敲了李軍官頭顱一下,笑說:「諾,給你看,你這傢伙真是疑心病很重,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你才找得出這種小細節出來,這份文件就是證明你的猜測,渾小子。」 李軍官伸手接過,一打開才知是絕對機密的文令,蓋的章還是國防部長呢!李軍官細細讀了一遍,哈然一笑,原來如此,傳言不假。 王科長說:「了解了吧,這其中可是很有奧妙的,其實………」 李軍官馬上打岔的說:「我知道,原來第5代真的跟第4代及南京軍區的2個軍區將軍不合,又為了不使美國等東南亞國家緊張而隱瞞,所以用這招削兵之計來促使南京軍區的兵力為參加”統一大典”8成都被調走了,這一方面也因南京軍區面向的海域其實主要是對台灣方面軍,統一後實在可說是最安全的軍區,危險的倒變成上方的北京軍區對日本,下方的福建軍區對南海群島。而南京軍區則因台灣統一成第22個省而使得其戰略地位銳減,故在名正言順之下,這一招可謂一舉三得。」 王科長反問:「何來的一舉三得?」 李軍官搖著食指比出了1的手勢,說:「第1,向外宣佈,尤其是對美,說是只派部分軍隊參與使美放鬆戒心,實則準備出動大量部隊參與”統一大典”,等到結束後,美軍也莫可奈何。第2,藉此使仍掌部分軍權的第4代手中頓時成為有名無實的老傀儡,第5代就可徹底清除他頭上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因為第4代是個反對立即實施民主的民粹主義者,讓他待在最易發動攻台戰爭前線的南京軍區,著時令第5代不安,假如一經第4代煽動舊部及人民像毛澤東晚年文化大革命一樣重新掌權,則第5代將有死無傷。」 王科長漠然道:「你真的很行,都猜對了我心中的想法,也算是上級所想的版本,……..但第3則是指什麼?」王科長欽佩的看著這後進小輩。 李軍官說:「我看我們還會跟這雷達站留在這一段不小的時間,因為……那從南京軍區飛或運過來的飛機及坦克,攏攏總總共8成的兵力,將會留駐在台灣,進而取代南京軍區的地位,因為台灣才是真正的”南京軍區”最前線。」 王科長驚呼道:「不會吧!」 李軍官望著露出不可思議大眼的王科長解釋道:「若真是這樣,第5代為怕第4代與那2個將軍造反,這座雷達絕對是監控剩下2成兵力南京軍區的最佳雷達基地,直到……..第4代在下一次人大會議被逼退休為止。而基於到時第5代統合大中國的盛大功蹟,沒有人會敢反抗第5代的聲望。……當然」李軍官似笑非笑的說「除非是國黨,哈哈,我想國黨會拿出民主那一套來對付共黨吧,哈~~~,畢竟以民主規則來說,共黨還差國黨這老狐狸很遠呢。」 王科長此時倒笑不出來:「那豈不是有發生內戰的可能?因為那2個著書超限戰的將軍在軍界可是有對付美國的唯一軍事天才的聲勢阿,許多大陸軍事戰略思想更是其2位所律定的。」 李軍官不置可否的撇平著嘴:「2成兵力能幹得了什麼大事,變成軍閥嗎?不可能,沒有人會支持他們的,中共早已脫離那種時代了,已是不可能走回頭路了,最佳例證就是他們與緬甸的轉變。」 王科長說:「所以…………」 李軍官感覺王科長似乎愈來愈欣賞他了,於是下了結論:「所以第4代完蛋了。」 王科長爽朗的笑了出來,並拍擊著李軍官的背,一副佩服頭地的表情,有一個這麼棒的部屬能聰明的為他剖析情勢,他想魚竿的事就暫緩購買了吧,他輕鬆的想著。 李軍官接受這極佳讚賞的嘉許,得意之情逐漸忘了他內心另一件疑惑的事, 那隻往西延伸的鷹爪,若是倒轉180度……………….. 則台灣就似小雞,頭、胸、腳將會被捉的動彈不得。………….. ※無知是自信及勇氣最佳的背書者。 |
|
(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