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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6/10 05:56:52瀏覽411|回應0|推薦1 | |
第4代臉上的皺紋微微熠動,說:「普法戰爭後,歐洲諸國及展開一場狂熱的軍備競賽,並無可避免的將自己推向了第1次世界大戰;你們的第1次波灣戰爭也是如此,請不要謙虛,這是事實。在那場戰爭後全世界瘋狂更新升級自己的軍事設備,連戰敗國伊拉克也一樣,只是他們所要求的是核彈,而大國要的是傳統嚇阻武力。若有人問我,波灣戰爭與二次大戰最大的差異點在哪,我只能說是那扼守紅海、波斯灣、地中海的數艘航空母艦。沒有什麼在可以當成戰役的致勝後盾,若沒有它們,美國準備後勤再多也應付不了瞬息萬變的非傳統攻擊,光準備妥當1年的時間絕少不了,到時士氣又是一項問題。而在此同時還能箝制地球上大多數國家,還是依賴航空母艦,恰好伊拉克是海權不彰的國家,不然人們會對那場戰爭的主角完全改觀,所以沒有什麼比得上一艘實實在在的戰備航母,沒什麼比得上。」 「言過其實,我雖不是什麼軍事家槍桿子出身,但航母充其量只是將海戰從平面轉為立體作戰。在波灣戰中,並不是那麼決定性的武器平台。」康德回想起總統述職訓練中國防部長的簡報,航空母艦在第一次波灣戰中甚至連能不能駛進波斯灣都持否定。 第4代耷垂下的眼袋這時更顯肅峻之色,他覺得美國擁有太多東西、太多理論,結果搞得他們自己永遠不知道哪一項才是最後最重要的武器,他開口道:「”連續摧毀能力”,航母的優勢,它的”精靈炸彈”---飛機,各各都是由人腦操作。現代在海上沒有航空母艦,等於騎士右手沒有拿劍左手也沒有拿盾……」第4代本有滿腔熱血想述說一番這對中國來說極新穎的武器,但他頓時知道康德的國家早視航空母艦為必備的武器了。 的確,康德接著說:「世界已沒有我國的航空母艦未到過的海洋,所以對於其的使用及重要性我們當然如數家珍。歷年來的航空母艦艦長數目甚至比太空人還少,足可見其可貴的地方。但那仍不是美國真正令人可畏的武器---就某些政治立場不同的政治國度來說。」 第4代挑起泛白的鷹狀眉毛說:「第二次世界大戰時義大利就是自恃其伸出的靴子鞋為不沉的航空母艦,故沒有建任一艘,後果是被英國航空母艦的飛機狂轟猛炸,最後在想建也來不及的情況下,那鞋子畢竟被灌滿了海水而沉沒,不知你所認為的強大武器是…….」 康德浮起他多年來在電視政壇辯論會上征服廣大美國民眾的自信微笑,開口道:「人民的精神,求自由、創新、平等的熱情,就像宗教信仰,這就是我國歷來不衰的緣故。我覺得現在人類最大的自由影響最大的是可以自由選擇居住的國家,這可以讓許\多在原生地會致死的”創造者”獲得重生,進而體會更深的奧秘。」 第4代警覺的說:「馬克思曾藐視的說:『宗教有幾個師?幾個裝甲師?』,他錯了,反倒是拿破崙所謙虛說的較符合,他說:『世上有兩種權力,一為刀劍,一為精神,宗教可達人類精神核心,是戰車所不能擊毀的。』我長年來謹記於心,這是把劍鑄成犁的和平時代,宗教的威力我何曾低估過。光菲律賓的天主教可推翻一個政權,這在我眼中,其天主教就是一個政權、一個黨,它控制著國家的根---人民,最恐怖的一點我想你們美國也明瞭,他們玩的是非正統的遊戲,尤其是信徒的入迷性極深,使得他們打的口號是”為神而戰”。光是這點,我就可以確認,那只是一個變形的地下政權,很輕易的將可動員我國貧苦人民的無知力量,形成億對億的分裂。」 康德問:「但你們卻讓佛教存在,不也相安無事。」 「這很難跟西方人解釋,佛教的根太深了,講的是無為可治,也是一種無神論。現在的中國盡是西方的產物和思想,說起來還叫合於中國的墨子道家法治觀念。這是一種融合,中國善於將敵人、入侵者融入自國、接受其優點轉化為自己的傳統,宗教在中國的歷史中早已和治國理念結合起來,互補互揚,不過在人民知識提高後,它只能又回歸原始功\能,我們不會讓它壯大,尤其是現在包括你們各國,對宗教有時的依賴,將也是反恐的助益之一。」 康德微覺認同,他問:「你們要幾艘航空母艦?」 第4代:「至少要3艘,這樣才可隨時維持一個航空母艦執勤。」 「急於部署存活力不高的航空母艦將會付出嚴重代價。」 第4代突覺有趣的訕笑著:「這一番話其實不該對你說的,建不建航空母艦關係最大的是美國,或說是以你們為首的西方世界才對。蘇聯和我們不同,他們被外邦統治了數百年,包括成吉思汗等,在他們艱難存活下來的信念中,只會遵從陸權擴張主義,不然他們安不下心,時時覺得會被人侵略。而他們的忍耐力可從你們雙方兩國的核大戰評估中看出端倪,同樣的核彈毀滅力中,他們領袖認為人民的存活力比你們預估自國的百分比要高上許\多。這有一方面來說是因為蘇聯人民生活上的困苦及達觀,這在人民多的國家特別明顯但也可悲,因為此觀念所衍生的政策和連串的不妥協,使地球上本該有的2個軍事強國減為僅你們一個。」 康德點明道:「這是他們咎由自取,越南的海上難民就是共產主義夢幻的破滅,東歐的圍牆建立和倒塌;挑明的講,是他們走錯了方向,用錯了主義。」 「我承認那段歷史結局。」第4代閉目一會「專制不是大好就是大壞,民主則是不好不壞,縱然是超卓人物掌權,也只能牛步化前進,不能大躍進,且有可能會亂,除非對手也是超卓人物。我國以前需要大好,而這只有專制做得到一致性。」 康德略為同意,但回道:「現在不同了,不會再有大戰及對峙了,我想第五代也認可這一點,經濟貿易仍是未來的主軸,意識形態將會絕跡。」 第4代搖著頭說:「理想人人都會講,也人人都想要,但世界的走向豈是某人登高一呼就可改變,你們為了石油在中東未雨稠繆,喪失了信譽及實質領導地位,但你們卻不會跌跤的太厲害。因為世界上需要兩個強權的存在…….」 這是個頭痛的問題,康德的國家為偏處孤立,在2戰後快速崛起,被拉入了世界中後,弱點漸漸的被披露,在全球化下快速公開的場合令其又陷入另一種莫名的孤立,成了箭頭鳥,只因太過於強大,強大到連全球也阻擋不了它,所以維持了恆久的和平,對於崛起中的諸國來說,美國是一張開袤的盾,成了本為敵人的敵人,免去了許\多無恙之災。 但在21世紀……… 「兩個強權………?」康德看著第4代,他不禁為前方的老者感到悽涼,心中感嘆著:你活錯時代了,多看看現今”天下”吧! 「這是主被動問題,亞洲中國以漸掌主動,如同OPEC石油輸出國組織,中國已可和亞洲組一對抗西方的同盟,我們以往增長兵力只為防美的封鎖,伊拉克及伊朗實為前車之鑑,我一直在觀察,你們到底達到了企圖沒有。我的感想是你們離亞洲實在太遠了,不管是金錢、人、語言、甚至時間,經濟重心轉移後,你們將很難維持富足,而國內戰爭的風氣將會更盛,你們的人民將不會適應貧苦的生活,轉而依賴唯一所剩的軍事力量,這種現象是純帝國主義的變體,我不敢十足確定,但若我是第5代,我會預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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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