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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25 02:43:31瀏覽353|回應0|推薦6 | |
在許多曝光傻呆的時刻,我總是恍惚飄蕩於空盪盪真空無雜音的純淨心靈裡,不時還會在某個頓點突然冒出這樣的一句話:「原來我已經身處於迷彩之境了啊!」聽聞太多亦或真實與誇大吹噓的此類故事,使得我總是用一種沉默敷衍之心境把這些一千零一夜的囈語塗抹上深厚的灰色濃滯。 畢竟處在慢快門殘影虛幻的光影世界中,實在有太多太多關於體驗的各式姿態足以使你瞠目結舌,例如我國小的老師們為了讓我們知曉死亡的恐懼身影,努力的蒐集海島上各個角落的意外事件來警告這些天真無邪卻又極為愚笨的小蘿蔔頭們;昏倒在硯台上溺斃於墨水的小學生,被鉛筆戳瞎的小學生,鋼釘刺穿身體的車禍現場(這和小學生的關聯在哪?)。 當然,我十分厭惡那些曾短暫來去迷彩之境像川劇變臉般倏然轉換身分的傢伙提起當年在那個國度的無窮盡膨脹傳說。並不是那些數據的比較灌水(尤其是關於性之類的),而是為什麼所有曾進入此國度的的人們都會像金頂電池的兔子似地瘋狂打起鼓來一發不可收拾呢?這麼輕易的就點燃了引線,自己擅動了不該啟動的按鈕,如此的滔滔不絕總覺得有點失態。 直到我也被塞入作息正常規律把時間不敬地切割整齊的迷彩之境後,才體驗到這不單純僅是經由憲法賦予而獲得身份,這麼扁平的直線敘述就可以交代的事情。背後混雜著許多令人渾然不知的元素,泰國的成年男子人生當中至少都得出家一次,迷彩之境確實也摻入神秘的宗教元素,大聲吶喊的口號如符咒般令人心炫神迷,一開始你還知道自己在鬼叫什麼,等到這樣的行為成為反射動作之後,你才發覺自己已經被徹底馴服了,你甚至用手掌感覺一下自己的頭皮上有沒有什麼異狀的突起(該不會是睡覺時被植入的吧)。 僵直嚴肅的男體的縫隙孔洞之間穿梭了各種意義的再次展現,這樣的景象勾勒出一幅類似囚禁人犯的定格畫作,被重新標上符碼,將社會階層的弱肉強食攪和淋上覆蓋表面的醬料,其實本質還是依舊。於世隔絕的苦行僧?處在禁慾(女人、財富)一切停留在基本需求的原生狀態(爭先恐後只是為了洗澡)。 使人進入靜止無感沉緩時光。從稍縱即逝的RAP、電子搖頭舞曲在下一秒被切換至緬懷復古的慵懶老歌,一字一句竟如此清晰,從畢業之後時間漫無目的飄移,我似乎能感受到時間如失去引力靜蕩在宇宙的碎裂隕石。如今時間某種程度鍊鎖於身時,你的確感受到其不可小覷之力,各種可予以計數的時序甬道開始錯綜複雜無限穿透至黑暗的盡頭。 無法看穿的是緩慢無止盡的黑,時間的意義被解構於規律陳列的按表操課,如何分辨此刻的發呆和十天後的白日夢?在人群之中我總是突然驚醒,像是從某個高點迅速墬落到粉碎之前,我在某個靜謐空曠的草原、大禮堂以及冥黑亞空間抬起頭說:「原來我真的已經處於迷彩之境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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