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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寮國《龍坡邦》-百萬大象和白傘之地,佛國之邦 【寮國.龍坡邦】浮光片影 |
| 休閒生活｜旅人手札 2025/12/27 00:23:25 |
寮國在傳統上屬於《壯傣語支》Tai languages的一部份。它在15世紀以前的歷史史料相當模糊。在寮國的開國神話中當今的寮國的先祖坤布倫Khun Borom是天神因陀羅Indra（帝釋天）的兒子。因陀羅為了懲罰人間的罪惡以大洪水滅亡人類，僅留了三位酋長乘水牛而來重建人間制序。之後祂將兒子坤布倫送至人間來管理新的人類社會。坤布倫在《勐唐》Muang Thaeng（當今越南的《奠邊府》Điện Biên Phủ）統治人間25年之後大封天下，將他9個兒子裡的7個兒子分封到不同的地方當國王，在第7-8世紀時他的一個兒子切壯Cet Cuang被分封到《芒盆》Muang Phuan （《川壙王國》Xieng Khouang），另一個兒子坤洛Khun Lo被分封到了《龍坡邦》Luang Prabang，這兩地也成了當今寮國北部的起源。 這段寮國的開國神話裡有洪水，有天神，有天神的兒子，還有水牛（咦），戲劇張力十足。但是它最大的問題是第7-8世紀其實已經不早了，隔鄰的中國早已經進入唐朝時期。因陀羅以洪水滅亡人類時很顯然没有波及到唐朝，因為它還好好的没被滅亡（笑），而且唐朝已經有了不少的史籍傳世至今。唐朝立足中土之時有兩個相鄰的古王國：一是西側藏人的《吐蕃王國》Tubo Kingdom，一是在西南側當今雲南，貴州，和東南亞一帶的《南詔王國》Nanzhao Kingdom。《南詔王國》存在於738-902年之間，它雖然立都於當今的雲南大理，但是在極盛時期疆土遠及當今的緬甸，寮國，泰國，和越南的北部。可以確定的是位於寮國北部的《龍坡邦》在當時也是《南詔王國》的一部份。事實上很多西方學者就持著坤洛其實就是於728-748年間統治了《南詔王國》的開國君主皮邏閣Piluoge的論點。 不管坤洛是天神因陀羅的孫子也好，是《南詔王國》的皮邏閣也罷，這段歷史反正没文字没真相（嗯，都已經有因陀羅的戲份了就表示史料相當模糊～笑）。《龍坡邦》真正開始比較有點史料的時期還要等到1353年時寮國第一個統一王國《瀾滄王國》Lan Xang kingdom的開國君主法昂Fa Ngum定都《龍坡邦》開始。法昂於1353年攻取《龍坡邦》並且在此登基，定國號為《瀾滄洪考》Lan Xang Hôm Khao，意為「百萬大象和白傘之地」，以百萬戰象來比喻國力之強盛，白傘來象徵君王之權力。《川壙王國》當時也成了《瀾滄王國》的屬國。《龍坡邦》的舊名是《香通》Xieng Thong，原義是「金色城市」。它現在的這個名字是《瀾滄王國》定都於此時以一尊法昂從吳哥（法昂據說在吳哥長大並且娶了《吳哥王朝》的公主）請來的《坡邦佛》Phra Bang青銅佛像為名而取的（「龍」是崇高或皇家之意），意為「坡邦佛之都」。因為《瀾滄王國》是第一個統一寮國全境的王國，所以一般人也將《瀾滄王國》視為是寮國的正式起源。 《龍坡邦》在1478-1480年間一度被越南後黎朝的黎聖宗Lê Thánh Tông佔領，越南在這裡設立《鎮寧府》。16世紀時當今泰國清邁在往昔的《蘭納王國》Lan Na Kingdom國王去世時無子嗣，前來《瀾滄王國》迎奉新王。當時《瀾滄王國》的國王波迪薩拉Photisarath因娶了《蘭納王國》的公主便由他們的兒子賽塔提拉Setthathirath前往《蘭納王國》出任國王。賽塔提拉在他父親去世之後回到《龍坡邦》擊敗諸多競爭者也同時出任《瀾滄王國》的國王，最後賽塔提拉在1564年為了躲避緬甸和暹羅的進犯也將《瀾滄王國》的首都從《龍坡邦》搬到《永珍》Vientiane。 《瀾滄王國》在1707年因王室繼位權力爭奪而分裂為《龍坡邦王國》Kingdom of Luang Phrabang和《永珍王國》（《萬象王國》）Kingdom of Vientiane，然後在1713年時《占巴塞王國》Kingdom of Champasak又從《永珍王國》分裂出來。這其中的《龍坡邦王國》仍然定都《龍坡邦》。清史稿裡寫雍正八年時「戊辰，南掌國遣使來貢，請定貢期。上優詔答之，命五年一貢。」這裡的《南掌國》指的就是《瀾滄王國》，只不過雍正八年時已經是1730年，當時的《瀾滄王國》早已分裂多時。當時來進貢的其實是《龍坡邦王國》，而不是《瀾滄王國》了。 從《瀾滄王國》分裂出來的這三個王國一直延續到近代。這其中的《永珍王國》最早結束，在1828年即被暹羅兼併。《龍坡邦王國》在歷史上反覆成為緬甸和暹羅的屬國，1887年中法戰爭之後甚至一度被劉永福（後來在中日甲午戰爭清廷戰敗後曾經在台灣短暫成立《台灣民主國》當了第二任大總統那個劉永福）殘留在北越的《黑旗軍》和北越土司刁文持Đèo Văn Trị攻破佔領掠奪。1893年時法國和暹羅交戰，暹羅被迫交出《湄公河》以東的屬地讓法國成立《法屬寮國》French protectorate of Laos，將首都定於《永珍》。1904年時《占巴塞王國》的首都也被移交給《法屬柬埔寨》French protectorate of Cambodia，等於三個王國都成為當時已經控制了越南和柬埔寨的《法屬印度支那》French Indochina一部份。到了1940年的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法國被納粹德軍入侵自顧不暇，《法屬印度支那》也淪為日軍的魚肉刀俎。寮國在戰後再度被法國殖民。1947年時法國准許擁有自治權的《寮王國》Kingdom of Laos成立，1954年時《寮王國》脫離法國統治而獨立，但是在和寮國共產主義戰線《巴特寮》Pathet Lao的內戰以及北越的虎視眈眈之下《寮王國》終究還是個短命的王國。1975年時《巴特寮》已然控制全國，當年12月末代國王西薩旺·瓦達納Sisavang Vatthana宣布退位，寮國全面赤化，當代的《寮人民民主共和國》Lao Peoples Democratic Republic正式成立。 當代的寮國首都在《永珍》，但是《龍坡邦》這座古都仍然是寮國最重要的歷史文化中心。這個區域由《龍坡邦》和周遭58座村落共同組成，其中《龍坡邦》的古城區和周邊的33座村落在1995年被列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文化遺產》UNESCO的登錄。寮國人虔信的佛教讓這座以《坡邦佛》之名命名的都城至今仍然是座佛國之邦，每天早上僧人的托缽行伍是這裡最美的風景。《龍坡邦》在歷史上和兩座出名的佛像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一座是《瀾滄王國》的開國君主法昂在14世紀時從吳哥請到《龍坡邦》並且以祂之名為這座城市命名的《坡邦佛》，另一座是 16世紀時從《蘭納王國》回《瀾滄王國》出任國王的賽塔提拉從清邁《契迪龍寺》(《大佛塔寺》)Wat Chedi Luang帶回《龍坡邦》的一尊玉佛。這兩尊佛像最後都在遷都《永珍》時被請到《永珍》去，也都在1778年暹羅入侵《永珍》時被搶回暹羅去。這其中的玉佛最後就留在曼谷，成了《大皇宮》The Grand Palace裡《玉佛寺》Wat Phra Kaew中鼎鼎大名的泰國國寶玉佛，但是《坡邦佛》還要經歷數度的流浪。暹羅人在1782年將《坡邦佛》送還，但是祂在1828年時再度被暹羅人搶走，並於1867年時再度被歸還。在2013年時祂從在《永珍》的《寮國國家博物館》Lao National Museum被請回在《龍坡邦》的前王宮（現在是《王宮博物館》Royal Palace Museum）裡特地於2006年時為祂而建的佛寺《坡邦佛寺》Haw Pha Bang。在外流浪了數百年之後祂最終還是回到了《龍坡邦》看著祂脚下的子民們，也看著《湄公河》依然淘淘流過這座以祂之名命名的城市。祂在外面流浪的這段期間裡寮國的歷史一頁一頁地翻，打《瀾滄王國》在此立國以來千里江山嫵媚依舊，只是寮國近代的苦難聲聲催人老。 《龍坡邦》Luang Prabang小小的機場。這座機場只有兩座空橋，然後我來的時候兩座空橋都没有使用，讓乘客直接從停機坪上下飛機。 我們這次住的《龍坡邦索菲特酒店》Sofitel Luang Prabang由一幢法國殖民時期的首長官邸改建而成，園區裡一片綠意盎然。 旅館裡蓮花池畔的一座銅鐘。 游泳池畔的一排躺椅。 這次住的房間院子裡的游泳池一隅。 旅館特別舉行的寮國傳統祈福活動Baci ceremony，由請來的當地的耆老祝禱祈福，然後一一為參加的人在雙手繫上白綿繩祈福，最後再一起飲用俗稱「寮國威士忌」的當地糯米酒Lao-Lao。 《龍坡邦》的觀光潛能無窮，連全世界天花板級的旅館品牌《安縵酒店》Aman在這裡都有一家Amantaka。 嗯，口袋没有深到可以住《安縵酒店》，直接路過（淚奔）。 《龍坡邦》的《世界文化遺產》UNESCO辦公室。《龍坡邦》的古城區和周邊的33座村落在1995年被列入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文化遺產》UNESCO的登錄。 《王宮博物館》Royal Palace Museum的大門。《王宮博物館》原是1904年時法國殖民政府為新上任的《龍坡邦王國》Kingdom of Luang Phrabang國王西薩旺·馮King Sisavang Vong所建的王宮。二次大戰後新成立的《寮王國》Kingdom of Laos王室由西薩旺·馮回鍋當國王，繼續使用這座王宮。繼任他的兒子西薩旺·瓦達納King Sisavang Vatthana於1975年宣布退位，當代的《寮人民民主共和國》Lao Peoples Democratic Republic正式成立之後這座王宮也被改為博物館。 也在《王宮博物館》裡的《坡邦佛寺》Haw Pha Bang。寮國的國寶《坡邦佛》Phra Bang現在就供奉在這座在2006年時為祂建的佛寺裡。 在《王宮博物館》對面的《普西山》Phousi Hill (Mount Phousi)上的金色佛塔That Chomsi (Wat Chom Si)。 《普西山》這裡有著俯視整座《龍坡邦》古城的絶佳視野。 這裡也是看夕陽的熱門地點。 《邁佛寺》Wat Mai Suwannaphumaham (Wat May)門廊外牆上精美的的浮雕。 《邁佛寺》裡的佛像。《邁佛寺》是《龍坡邦》最大的寺廟之一。 《森蘇加拉姆寺》Wat Sene Souk Haram (Wat Sen)裡笑得很開心的萌萌獅子。始建於1718年的《森蘇加拉姆寺》據說當時以《湄公河》Mekong River運來的十萬塊石塊建造而成，寺廟的名字指的也正是「十萬珍寶之寺」。 《香通寺》Wat Xieng Thong是《龍坡邦》最出名也是最重要的寺廟之一，它在16世紀建成之後一直具有皇家寺廟的身份直到1975年《寮王國》的末代國王西薩旺·瓦達納宣布退位才告終。 《香通寺》美麗的屋頂。 《香通寺》的寺廟外牆上有一幅在1964年間打造的精美馬賽克壁畫《生命之樹》Tree of Life，這也是大家來《香通寺》必看的。 《索西卡蘭寺》Wat Sop Sickharam院子裡的一座佛塔。 也在院子裡的一棵樹上掛滿了美麗的花飾。《龍坡邦》有很多觀光客比較少來的小而美佛寺，《索西卡蘭寺》便是其中之一。 在《索西卡蘭寺》隔壁的《西里蒙昆賽亞拉姆寺》Wat Syrimoungkoun Xaiyaram院子裡一艘紙紮的船。 《西里蒙昆賽亞拉姆寺》的僧人在院子裡曬的糯米飯。這些已經煮熟的糯米飯曬乾之後仍然可以當作食材，也可以拿來釀糯米酒。 雞蛋花落在《吉利寺》Wat Souvannakhiri院子裡的光影。 《維蘇那拉特寺》Wat Wisunarat (Wat Visoun)裡的巨大佛像。始建於1512-1513年間《瀾滄王國》Lan Xang kingdom的國王維蘇那拉特King Wisunarat在位期間的《維蘇那拉特寺》由國王之名命名，它也是《龍坡邦》最老的佛寺。這座佛寺在1887年當劉永福在北越的《黑旗軍》Black Flag Army殘部和土司刁文持Đèo Văn Trị攻破《龍坡邦》時被毀於戰火之中，寺裡的珍貴佛像和佛教文物也大多在當時被掠奪散失。它在1896-1898年間《龍坡邦王國》Kingdom of Luang Phrabang的國王扎卡林·坎索King Sakkarin Kamsuk在位期間再度重建。 《維蘇那拉特寺》的東北角有一座在1514年時國王維蘇那拉特的王后凡蒂幸Phan Tee Xieng出資興建的佛塔。這座大圓頂式的佛塔是全寮國唯一的一座斯里蘭卡風格佛塔。它因塔頂四角的蓮花花瓣設計而名為《蓮花塔》That Pathoum，但是因為它長得像西瓜而被當地人暱稱為《西瓜塔》That Makmo（佛塔表示：你才是西瓜，你們全家都是西瓜）。 和《維蘇那拉特寺》比鄰而居的《阿汗寺》Wat Aham。 《阿汗寺》前院大榕樹下的一座佛像。《阿汗寺》的所在往昔據說是一座供奉《龍坡邦》守護神靈Pu No (Phou Nheu)和Na No (Na Nheu)的神廟。但是到了1501-1547年國王波迪薩拉King Photisarath在位期間因為波迪薩拉是虔誠的南傳佛教（上座部佛教）信徒，他禁止所有民間傳統裡鬼魂和神靈的非佛教信仰，並且摧毀了所有非佛教的神廟，這也包括了Pu No和Na No的神廟。當地人相信Pu No和Na No在神廟被摧毀之後化身為《阿汗寺》裡的大榕樹繼續鎮守《龍坡邦》。Pu No和Na No至今仍然是《龍坡邦》當地民間信仰裡的重要神靈。每年寮國新年時在《龍坡邦》舉行的傳統舞蹈表演裡所帶的面具就有Pu No和Na No的面具。 《瑪哈泰寺》Wat Mahathat (Wat That)裡最出名的是一座《蘭納王國》Lan Na Kingdom風格的佛塔。《瑪哈泰寺》始建於1548年《瀾滄王國》Lan Xang kingdom的國王賽塔提拉King Setthathirath在位期間。賽塔提拉在當時也兼任了《蘭納王國》的國王。《蘭納王國》的首都是現在泰國的清邁，這座佛塔的風格也是我們現在在清邁會看到的佛塔風格。 《瑪哈泰寺》裡一座大地女神帕媚托拉尼Phra Mae Thorani的雕像。在東南亞普遍被稱為帕媚托拉尼Phra Mae Thorani的大地女神在印度的原名叫作Vasundharā或是Dharaṇ，在中文裡有時候也被稱為地母娘娘。在佛教的典故裡在釋迦牟尼成道之前曾有天魔（魔羅Mara）前來誘惑阻撓，當時大地女神出現相助，祂變身為一位少女，以從祂長髮噴出來的水淹没天魔，讓釋迦牟尼得以抵抗誘惑而成道。在東南亞這位大地女神最常見的形像便是以手持長髮當作水管，由髮梢噴水的造型。 《瑪哈泰寺》隔壁的《華象寺》Wat Hua Xiang (Wat Hosian Voravihane)前的那伽蛇神Naga階梯。《華象寺》和《瑪哈泰寺》起造的時間差不多，它前面的這座那伽蛇神階梯風格也很類以在清邁會見到的佛寺階梯風格，像是清邁出名的《素帖寺》Wat Phra That Doi Suthep上山的那支全泰國最長的雙龍梯。 《瑪諾隆寺》Wat Manorom的僧人們自食其力在粉刷佛寺的大殿。《瑪諾隆寺》的這座大殿是《龍坡邦》最大的佛寺大殿之一。 《瑪諾隆寺》裡的大地女神走的是芭比娃娃風格！ 《西弗塔巴寺》Wat Siphoutthabat Thippharam是可以登上《普西山》Phousi Hill (Mount Phousi)的路線之一的起點，它現在的《西弗塔巴寺》之名在字面上是「佛陀足印」的意思，指的就是在這條登《普西山》的路徑上一塊石頭上有被認為是佛陀脚印的印記。這座佛寺的左側大門有一個很特殊的地方是它上面雕的並不是傳統的門神，而是帶著高帽的17世紀荷蘭商人，不過没人知道把門神換成荷蘭商人的原因何在。 《首木宮寺》Wat Choumkhong耀目的大門。這座佛寺之名在字面上的意思是「鑼心之寺」，據說起源於這座寺廟裡有一座佛像是以熔化的銅鑼打造的。 在《首木宮寺》隔壁的《香曼寺》Wat Xieng Mouane廟門一樣的美。 《首木宮寺》和《香曼寺》前美麗的巷弄。 就在這條巷弄裡的《煥昌傳統遺產屋》Heuan Chan Heritage House院子裡掛著象徵好運氣的Tai Leu Dream Catcher飾品。這種以綿線纏繞竹架編織而成飾品名字裡的Tai Leu指的是在東南亞北部山區和中國雲南一帶的少數民族傣仂人。《龍坡邦》這裡也有傣仂人。他們善於編織，這種Tai Leu Dream Catcher就是源自這個少數民族。 《龍坡邦》的寺廟僧侶們每天清晨5:30左右會出來沿街化緣，上百僧侶穿著橘色僧袍，排成一長列在天光破曉之時赤脚沿街化緣仍然是《龍坡邦》最美的風景之一。小沙彌們大概是太早起床了，一個一個不是睡眼惺忪就是哈欠連連。 寮國是全世界被最多砲彈轟炸過的國家（没有之一）。在1964-1973年間美國為了制衡寮國共產主義戰線《巴特寮》Pathet Lao的勢力而對寮國進行了整整9年的轟炸，總共投下了超過200萬噸的子母彈。在《龍坡邦》的這座《未爆彈遊客中心》UXO Lao Visitor Centre訴說的就是寮國被轟炸的這一段歷史。 《西薩旺馮街》Sisavangvong Road是《龍坡邦》的主要幹道之一。這條街上有很多法國殖民時期的房舍，所以也被叫作《法國街》。在這條街上餐館和咖啡店林立，但是到了晚上這裡則是無縫接軌變身為《龍坡邦》最熱鬧的夜市。 《西薩旺馮街》上的九重葛艷色。 這條街道在晚上會變身為出名的《龍坡邦》夜市。 夜市裡賣吃的小吃攤大多集中在這個區域裡。晚上攤位開門之後往往人山人海一位難求。 這座在夜市裡的女廁中文翻譯是有什麼誤會吧（笑）。 《西薩旺馮街》往東會變成《沙卡拉路》Sakkaline Road。在《沙卡拉路》上一座叫作Villa Santi Hotel的旅館有著美麗的法國殖民式建築。 也在《沙卡拉路》上的是由二幢百年老建築合組而成的《龍坡邦三那伽美憬閣酒店》3 Nagas Luang Prabang - MGallery以及它們的餐廳3 Nagas Restaurant。在餐廳前停了一輛旅館的老爺車。 說到3 Nagas Restaurant，它們賣的寮國菜也很好吃。 《沙卡拉路》上一幢美麗的民宅。 五顏六色的《嘟嘟車》Tuk-Tuk是《龍坡邦》市區裡很常見的交通工具。 很多觀光客也會雇用《嘟嘟車》到離《龍坡邦》比較遠的觀光景點。 當然在亞洲四處可見的摩拖車也是代步的選項之一，城區裡有不少出租摩拖車的店。 我在聖誔節期間來的，大街上有不少賣聖誔節應景裝飾和服飾的攤位。 寮國人的禮盒没在跟你客氣的，一籃給他裝一瓶《約翰走路》Johnnie Walker就是惹，不囉唆（這應該是真酒吧）。 一家商店前掛的星星造型紙燈籠。這種星星造型的紙燈籠在寮國還蠻常見的。 路上的一位婦人挑著要賣的吃食。 夕陽下一家賣各式竹編器具的商店。這些竹製品都好美。 在夕陽的金光下連鐡皮的光影都美。 Manda de Lao裡的一座蓮花池。Manda de Lao這家餐廳的座位區打造在三座蓮花池之上，用餐的環境被一片綠意環繞擁抱。 美國前總統歐巴馬在2016年的總統任內時成為第一位訪問寮國的美國總統，當時他就曾經來過《龍坡邦》，並且造訪了這家賣椰子汁的攤位。這家從此也以歐巴馬作為廣告。 《湄公河》Mekong River和《南康河》Nam Khan River在《龍坡邦》東側的滙流點。東南亞的《湄公河》流經了緬甸，寮國，泰國，柬埔寨，和越南。它不但是僅次於長江和黃河的亞洲第三長河，也是生養孕育出東南亞諸多古文明的母親之河，這其中就包括了寮國的《龍坡邦》。《龍坡邦》這座古城不但位居《湄公河》的上游，而且流經寮國的《南康河》也在這裡滙流進《湄公河》。 來《龍坡邦》乘船遊《湄公河》是一定要的啦！ 在《湄公河》上常見的長尾船long-tail boat。這種船之所以會被稱為長尾船是有原因的，因為它真的是超長。 這條跨越《湄公河》的鐡道橋上的鐡路是寮國和中國在「一帶一路」下的產物《中寮鐵路》Boten–Vientiane Railway。在2021年12月3日正式開通的《中寮鐵路》在寮國境內從寮國北邊和中國雲南交界的《磨丁》Boten一直往南通到寮國的首都《永珍》Vientiane，在北邊就會經過《龍坡邦》。 離《龍坡邦》大約有25公里，乘船大概要花2個小時左右的《帕烏洞》Pak Ou Caves是很多人乘船遊《湄公河》會來拜訪的地方。 《帕烏洞》以山洞裡大大小小的無數佛像而聞名，據信目前總數有超過4千座佛像。 《威士忌村》Whiskey Village (Ban Xang Hai)也是很多人會搭船順遊的地方。《威士忌村》釀的其實並不是威士忌，而是寮國一種叫作Lao-Lao的烈酒。Lao-Lao是用糯米釀的，它幾乎是寮國的國飲，往往被稱為「寮國威士忌」。 夕陽時分的金光漫進遊船裡來。 《湄公河》上的夕照。 波光粼粼裡的漁舟唱晚。 離《龍坡邦》只有29公里左右的《關西瀑布》（《光西瀑布》）Kuang Si Waterfall是寮國最出名的瀑布之一，也是大家來《龍坡邦》必會加入行程的一個景點。 美麗的《關西瀑布》常常被譽為是寮國最美的瀑布之一。 瀑布上方的水源區宛如一座森林祕境。 延伸閱讀：懶人包-大頭熊感性看世界 北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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