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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於翡翠灣 暴雨之前一刻 我的小孩 2005
當絕望將至 暴風雨橫掃一切
我便回到我的港灣像躲回故鄉的子宮
重新認識自然的廣褒重新尋回母親的力量
而我 終究要在命運的海洋載浮載沉
這一切 有什麼不幸?
這一切有什麼值得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