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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2/06 16:44:17瀏覽703|回應9|推薦0 | |
註定永世糾纏的一戰,三人的命運,從此再也難分難解。 慕玄的惑敵之術奏效,魔國大軍果然上當由西往東北移防。他們萬沒想到摩伽國早己暗伏重兵在大荒山,鎮守東北的戍邊虎威將軍韓元徽早就接到太子的令諭,將大軍化整為零,在大荒山的埡口──軒轅谷布陣。 此時,姤嫮女王接到楓臣的密報,說仁德太子的大軍在飛龍嶺全員失蹤。 大公主銀魊蝶嬛大喜,道:「母后,仁德太子畢竟太過年輕,沒有帶兵的經驗。現在大軍全員失蹤,有可能是先前布下的暗樁策動的譁變所致。」 「妳怎麼這麼輕敵?」姤嫮女王斥道:「朱宸幾度和仁德太子對上,都被仁德太子或用計或用武力化解。大軍全員失蹤正代表仁德太子他們化明為暗,在暗處伺機要反擊我們。妳忘了,仁德太子出外遊歷這幾年,除掉了多少楓臣布下的眼線,我們遲遲不能進攻摩伽國,也是因為如此。朱宸也說仁德太子宿福深厚,應是天上神佛轉世,要我們不能輕忽他的力量,現在我們要更加小心。」 大公主銀魊蝶嬛心道:大哥大哥又是大哥,母后的心裡只有大哥。大哥現在失了那個女人,他那還有心思去帶兵。哼! 姤嫮女王看著右首空空的王座,心中暗罵朱宸在此時還在忙著找那個賤人。現在出兵東北大荒山的時機迫近,偏偏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攝生受了傷,也不能讓他上陣,楓臣必須監控所有外來的情報,三子鴆王裭魄彌羅現在在煉製毒藥,也分不開身來。能夠帶領大軍攻城的只有朱宸,偏偏不見人影。 朱宸子虛把整座飛龍嶺翻了個遍,也沒找到紫英。擔心、焦慮、疑惑像跑馬燈似的在腦海中輪番出現,他害怕紫英孤身外出被什麼野獸吃了或是不小心落入山谷中喪生,或是母后在騙他,她早就派人把紫英殺了,卻不告訴他。這些事朱宸子虛都還可以理解釋懷,最令他不能釋懷的就是紫英和仁德太子的關係。那日去救小弟時,仁德太子並沒有出現,會不會是他把紫英帶走?想到這裡,朱宸幾要瘋狂。 「對了!仁德太子,是仁德太子把紫英藏起來。」 朱宸子虛追到那日救攝生的地方,他整個怔住了。沒人,一個人都沒有,連軍隊駐紮的痕跡都被抺去。仁德太子這招太狠了,這樣他要怎麼找回紫英?
朱宸子虛二話不說直奔奇幻宮。 「母后,仁德太子現在在什麼地方?」朱宸子虛劈頭就問。 「你現在才知道要關心這個問題嗎?」姤嫮女王語帶怒音的說道:「仁德太子在你救回攝生後,全軍隱沒,不知到那裡去了?朱宸,你應該要注意力放在這上面,現在若是不能找出其中的關鍵,魔國必敗無疑。」 朱宸子虛心道:混帳缺德太子把紫英擄走,殺我愛將之恨,奪我愛妻之仇,朱宸子虛發誓必報。 「二弟難道沒有發現仁德太子的行蹤?」朱宸子虛滿心報仇雪恨。 姤嫮女王將楓臣的簡報拿給朱宸子虛,道:「現在敵暗我明,是否要從東北進軍的計劃,恐怕還要再延宕。」 朱宸子虛的看完楓臣的報告後,腦子快速的運轉起來,仁德太子打算做什麼?全軍隱沒,東北防守看似空虛,把重兵放在西側。 「不!母后,把東北的軍隊調回來。仁德太子必有埋伏,我們馬上出兵攻佔京城。仁德太子抽走十萬禁衛軍去協防大荒山,京城的兵力只剩下仁惠皇子以及甘醴泉的五萬禁軍,現在正是時候。」 朱宸子虛指著摩伽國與魔國由西到東的防線,分析道:「仁德太子乃是摩伽國的重臣,絕不可能去大荒山那種地方督軍。他肯定是暗中把軍隊送去東北,自己回來坐鎮京城。我們若是出兵東北,他可以在後面啣尾突擊,我們將會遭受兩方的夾擊。現在出兵京城正是時機。」
「母后三思。」楓臣自外趕回,剛聽到朱宸要主攻京城時,馬上出言阻止。 「母后,大哥,事情有變。原本隨軍出發的仁亨皇子出現在京城和仁惠皇子一起,我懷疑這是惑敵之計。東北空虛,這是仁德太子用以迷惑我們的煙霧彈,我們先是對他們有所顧忌,是因為小弟在他們手中。現在小弟救回,我們大可以出兵東北,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姤嫮女王好生為難,依朱宸的看法,攻打京城的勝算很大,可是楓臣情報的分析又有幾分道理。她左思右想,實在下不了決定。這種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若是不能把握,魔國恐怕要失去吃下摩伽國的最佳時機。 「雪翾怎麼說?」姤嫮女王問楓臣道。 魘影雪翾是姤嫮女王的么女,也是當朝太師的愛妻。魘影雪翾化身為太師的妻子,除了迷惑太師外,也是刺探情報的上等席。 「仁亨皇子出現在京城的事,是小妹傳來的消息。」楓臣道。 姤嫮女王再不猶豫,回到王座上,道:「楓臣聽令,速領十萬大軍前往大荒山布防,務要搶先佔得軒轅谷。」 楓臣伊寅頭一次獲得領軍的重任,喜不自勝,道:「母后,孩兒定然不讓您失望。」 「慢著。楓臣,把銀魊帶去。你們兩人也好有個商量的對象。」 「孩兒遵命。」楓臣快步的出殿去。 「朱宸,你領五萬大軍火速攻打京城。你明白的,我魔國的兵將在精不在多。」 「知道了。母后,我想帶攝生一起出戰。」 姤嫮女王道:「攝生重傷方癒,現在再讓他養個幾天。」 攝生提著祅燹從殿外奔入,道:「母后,攝生可以出戰。請母后恩准。」 姤嫮女王道:「你傷還沒有全好,去做什麼?」 攝生道:「我可以當大哥的前鋒。」 朱宸子虛看著小弟,知道攝生是想代替死去的花妍,幫自己打頭陣,心頭湧起暖意,道:「母后,讓攝生去吧。我會照顧他的。」 「小弟,不可以讓母后擔心。」姤嫮女王的三子裭魄彌羅在關鍵的時刻終於出現了。 攝生見到裭魄,只得乖乖退在一旁。 裭魄彌羅像隻蝸牛似的,慢吞吞的走到王座前道:「母后,孩兒可以出戰。孩兒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定能重創仁德太子。」 「三弟,你……」 四兄弟若論武功,裭魄的功力連小弟都比不過,現在他說能重創仁德太子,朱宸有種想哭的感覺。 「大哥,我並沒有說謊。在速度上我的確很慢或許跟不上你的腳步,但是若讓我有機會接近仁德太子,他決逃不過我煉製的毒。你給我機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 裭魄那張看起來像病入膏肓青白色的臉,以及瘦弱無力快被風吹走的身子骨,怎麼看都沒有威嚇力。 「好吧。三弟,你就是我軍的奇兵。走吧!」朱宸拔出魔閻劍,彈指在劍身上,魔閻由劍化戟,疾風似的出了奇幻宮。 裭魄彌羅這才走到門口,早就不見人影的朱宸聲音從遠方傳來,「三弟,我們戰場上見。」 「哼!快就有用嗎?」裭魄心中暗罵。 「母后,這樣好嗎?」攝生道。 姤嫮女王伸手把攝生拉到身邊,道:「母后需要你陪在身邊。你三哥明白母后的用心,才會出來的。」 攝生寤影心道三哥和二哥一樣都見不得大哥好,現在主動幫忙,不要出了什麼亂子才好。 ★★★★★★★★★★★★★★★★★★★★★★★★★★★★★★★★ 軒轅谷布防完畢的韓元徽微笑著看著遠遠而來的仁德太子。 「太子孤身前來,膽識不小。」韓元徽早就聽說太子的威名,至今他還沒有機會見上一面。先前收到的消息,說太子單獨前來,他還不太相信,沒想到竟是真的。 韓元徽與魔國周旋多年,深知魔國舉國精兵的可怕。孩子從呱呱落地開始,就被當成士兵養育,有殘病的嬰幼兒一律處死。這種不人道的作風讓魔國在人煙稀少,荒蕪不毛之地迅速成長,他們攻掠過的地方,死屍遍野。每攻下一城,必定屠戮全城人民,讓諸國又恨又怕。 「韓將軍,太子殿下到了。」 韓元徽才轉頭,慕玄已在身後,唬得他趕緊跪下。慕玄扶住韓元徽不讓他下拜,道:「韓將軍辛苦了。」 韓元徽原以為太子必定會擺足官架子,沒料他竟如此平易近人,反而有點不好意思,道:「末將失禮。請殿下責罰。」 慕玄道:「現在魔國大軍再一天就到了。軒轅谷內情況如何?」 「一切依殿下的吩咐。」
慕玄點頭道:「高山冰雪要融化,非一時半刻可以辦到。本宮待魔軍半數入谷後,會御動獨龍珠融化上層冰雪,再於下方引爆攔冰堰,到時雪崩加上滾落的巨石,會使他們猝不及防,我們就可以趁機把他們驅趕出境。這次的魔將是楓臣伊寅,他對於用間可謂專精,我們在此布局這麼久,等的就是這個機會。」 韓元徽原先以為在各個山頭,建立攔冰堰,收集高山的冰雪是要供應皇室夏天使用,心裡十分不快,現在太子把用途解說後,他終於明白太子這些年的苦心,是要一舉擊敗魔國,讓魔國無力再來攻打摩伽國以及其他各國,用心不可不謂之長遠。 慕玄道:「此次的攻擊,殺傷力太大,有傷天和,絕不可以趕盡殺絕。韓將軍請切記此點。」 「是!末將遵命。探子來報,這次主帥除了楓臣伊寅外,還有魔國長公主銀魊蝶嬛也掛副帥出征。」 「如此甚好。把焦點鎖定他們倆人,或殺或擒,都可以對魔國造成極大的打擊。」 楓臣領軍快速的朝大荒山前進,在軒轅谷口紮營。一面遣人去查探地形,一面和銀魊商討計策。 銀魊對仁德太子不像朱宸和楓臣那樣小心謹慎,她指著地形圖上的軒轅谷道:「仁德太子若想在這裡用火攻的話,吃虧的是他們自己,這個季節風向不對。若是想用滾油巨石倒是傷腦筋。」 楓臣道:「軒轅谷用巨石攻擊力不大,妳看軒轅谷本身崖壁垂直有千仞高,無處布置投石機,谷頂又狹窄,投沒兩塊恐怕就堵住了。若是從上攻下來,除非他們全軍都長了翅膀飛下來,射箭也沒有這麼長的射程。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水攻,只是軒轅谷的上方並無河流或是水源可以聚水。」 銀魊笑道:「這不是天助魔國一統天下嗎?」 「大姊不要太天真。我直覺事情沒有這麼單純,我們出了軒轅谷就是一片平原,在那裡遇伏的可能雖低,如果韓元徽在出口處布下重兵,將我軍堵在谷口,我們將有一場硬仗要打。」 「摩伽國不修武備已久,二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摩伽國朝野都十分厭戰。」 「厭戰不代表不會反抗。」楓臣道:「大姊,妳真的要小心,仁德太子那些失去蹤影的禁軍到底被安排在何處?我們至今仍不知。這才是最大的隱憂。」 銀魊蝶嬛道:「你和朱宸都這麼忌憚仁德太子,為什麼不除掉他?」 「大姊,多少看輕他的人都敗在他的手中。我希望妳不會是下一個。」楓臣衷心的建議。 「事不宜遲,明天一早,全軍通過軒轅谷。」楓臣終下決斷。 ☆☆☆☆☆☆☆☆☆☆☆☆☆☆☆☆☆☆☆☆☆☆☆ 朱宸帶領五萬大軍直撲摩伽國京城所在。仁惠皇子早就陳兵以待,疏散王城附近所有居民,只等朱宸來攻。 朱宸子虛猛攻京城,仁惠皇子以及仁亨皇子據險以守,兩邊你來我往,箭矢交墜,戰況異常激烈。不多時朱宸飛身掠過城牆,迎面三枝一列的勁箭破空而來,又準又狠,力度剛猛。朱宸才剛站上牆頭,就被這三枝箭逼得退後,待他看清射箭的人,竟是以庸懦出名的仁惠皇子。 「好強勁的箭!這仁惠皇子也是個狠角色,不可小覻。」朱宸暗驚,心中忽然湧起異樣的感覺,王城應該只剩下五萬禁軍,為什麼感覺人數似乎多了許多。 朱宸仗戟殺出一條血路,往城內直殺了進去。仁惠皇子也不追趕,放任朱宸子虛殺到城門口。魔閻戟魔氣沖天,見人殺人,見神殺神的氣勢,沒有人是朱宸的一合之將。朱宸順利的打開了城門,放城外的魔兵進城。 一瞬間的變化,朱宸子虛警覺的剎那,對湧進城中的魔兵虎吼一聲,「快退!」 魔兵聞令後退,城外忽然湧來另外兩隊人馬,前後夾擊朱宸子虛所帶領的魔兵。無數的箭矢蔽空如雨般飛來,原本進退有節的魔國大軍登時亂了陣腳,像炸了營的螞蟻,四散奔逃。仁亨皇子率領原先的五千騎兵加上早就暗藏在城郊的五萬禁軍,和甘醴泉將軍左右包抄。只要魔兵一落單,立即遭到逮捕,反抗者就地格殺。 朱宸子虛奮力突圍的當口,仁惠皇子手拈五枝黑剛箭,拉開柘木弓,五箭連環,一箭接著一箭射來,逼得朱宸子虛不得不迴劍抵擋。 「鷹王,你還想逃嗎?」仁惠皇子拔刀指著身邊的女人道:「這是你的小妹魘影雪翾,你要看她喪命嗎?」 「小妹?!」朱宸子虛知道楓臣把小妹帶走,但一直不知道被帶到何處,現在看到她不由得吃了一驚。 魘影雪翾滿臉驚怖,流著眼淚對朱宸喊叫:「大哥快走,不要管我。」 仁惠皇子把刀架在魘影雪翾纖纖的細頸上,道:「鷹王放棄抵抗,我們絕不會為難她。如你執迷不悟,摩伽國絕不會再容你等來此肆虐。」 魘影雪翾見朱宸猶豫,奮起全身的力氣往刀鋒上撞去,紅色的血柱飛濺,噴得仁惠皇子一身。 「糟了。」仁惠皇子沒料到魘影雪翾會自盡。 朱宸子虛不再遲疑,帶著殘存的親衛,殺出重圍。 是役,仁惠皇子揮軍痛誅了魔兵兩萬餘眾,斬殺魔將三人,俘虜近八千人。 摩伽王在北辰宮聽取甘醴泉回報的戰況,不住的讚賞仁惠和仁亨兩位皇子,在他的心中原以為仁德太子是摩伽國唯一可依賴的王儲,經此一役,發現仁惠和仁亨也十分的傑出,心底對兩個兒子刮目相看。 「王,您要為老臣作主呀!」太師火急火燎的跑進北辰宮。 摩伽王對這位老者一向非常敬重,忙起身前去扶住太師,道:「發生什麼事了?」 太師道:「仁惠皇子把老臣的妻子雪兒抓走,說她是魔國的細作。這全是無稽之談,雪兒恪遵女節,蕙質蘭心,那可能是魔國的間諜?」 摩伽王不知有此事,正要再詢問,仁惠皇子已經帶著仁亨皇子入殿來。 「太師?!」仁惠皇子一見太師大驚,「父王快閃開,他不是太師。」 太師猛然抬頭,冰冷毒辣的眼神瞧得摩伽王悚然一怔。正是裭魄彌羅化成太師的模樣,潛入宮來,伺機殺害摩伽王,攪亂摩伽國軍心。 「你該死!」裭魄彌羅一掌推來,往摩伽王的胸口按去。摩伽王不由自主的往後疾退,裭魄彌羅如影隨形黏著摩伽王不放。 仁惠皇子見父王危險,彎弓射出三箭,穿透了裭魄彌羅背心。但仍阻止不了裭魄彌羅指掌熨貼在摩伽王的胸口,裭魄彌羅掌力方吐,仁亨皇子一刀砍來,他竟不知閃躲,頭顱離體騰空飛起,手掌仍死死的按在摩伽王的胸口。 「父王!」仁惠喊道。 「父王!」仁亨叫道。 仁惠和仁亨皇子同時飛撲過來。 摩伽王拂掉貼心的手掌,道:「沒事!孤沒事!」才剛站穩,一陣眩暈襲來,接著吐血不止。 仁惠皇子扶住摩伽王,急道:「快召御醫!」 北辰宮內一片凌亂,內侍急忙去傳御醫,大家七手八腳的把摩伽王抬回寢宮。 仁亨皇子指著摩伽王的胸口,驚叫:「大皇兄,你看父王的胸口。」 摩伽王胸口一道黑色掌印,仁惠皇子急忙把衣服扒開,那掌深入肌理,黑漆漆的掌印,在慘無血色的胸膛上,益發怵目驚心。 仁惠皇子回頭看著倒臥在地的無頭屍身,心道:糟了,他是鴆王,魔國最擅使毒的行家。那父王…父王…… 「仁亨,快去連絡太子回朝。」仁惠皇子忙運氣幫摩伽王療傷。 仁亨皇子聞言急急的奔出去和匆匆趕來的御醫擦身而過。 仁惠皇子輸了不少真氣給摩伽王,都不見起色。見御醫們輪番為王把脈後,臉色凝重,額頭泌出一層冷汗。 「父王怎麼樣了?快說呀!」仁惠皇子不住的催促,御醫更不敢說了。幾個御醫討論了許久,好半晌由一位老御醫向仁惠皇子道:「殿下,王這毒十分奇怪,應是魔國特製。這毒走得很慢,應該是殿下重創了來人,使他沒有機會把餘毒盡數送入王的體內,所以王雖昏迷,卻不會馬上致命。」 「有救嗎?」 「若沒有魔國特製的解藥,恐怕撐過不了七日。」 裭魄彌羅臨死前那掌雖然全無力道,卻把毒送進了摩伽王的體內。他身中仁惠皇子三箭,來不及把全部毒素送入,正要運上最後的一點力時,仁亨皇子砍下他的腦袋,導致毒素無法全部送入摩伽王的體內。也因如此,摩伽王得以延命七日。 仁惠皇子低聲喃喃地說道:「太子……太子定有良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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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