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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21 21:53:39瀏覽377|回應3|推薦4 | |
要寫這篇心得,會感覺有點語塞。 因為長期的訓練使然,讓自己不僅是台上的演員,也同時是旁觀者,旁觀著一切。 決定參加表堂七一期高階班的時候,先生就說:「這次別溜,一定要上台!」 59期初階班呈現的時候,我重感冒,聲音沙啞,嚴重影響演出。 59.5期排練時,我根本在打混,能閃則閃,整場演出我是撿場。 65期進階班的排練,剛好碰上考試,我在呈現當天擔任攝影,也算打混。 老師看透我的心態,所以,這次給我的角色,是一個劇團演員。 而這個演員是「老」資格,以為自己很會演戲,卻是「玩心」重於一切。 拿到「惱人的淡水河」劇本隔天,我就去上海講課。 上飛機前,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沒帶電腦,會專注的鑽研劇本,快速丟本。 但第一天坐飛機暈機,晚上沒感覺想看劇本。 第二天講完課,懶散的躺在房間床上,劇本攤開在梳妝台,我根本沒力氣看。 打開電視,無聊的轉著頻道,大陸電視節目實在沒啥吸引人, 轉到電影台,正在播「見龍卸甲」,會停住不再轉台的原因,是因為看到劉德華。 我恍神的注視螢幕,突然,出現一個「洪金寶」的大特寫,我嚇得從床上爬起來,趕忙去梳妝台拿劇本,因為,我以為我看到大熊老師! (見過大熊老師的好友,一定知道老師跟洪金寶的相似度達百分百!) 第三天回台灣時,我的劇本已經背到七分熟,感謝「洪金寶」! 不過,「背劇本」並不難,最難的是用怎樣的方式「說」出台詞! 幾次呈現都不認真,這次是對外售票演出,再怎樣的外行,總得做些真正的功課。很幸運的,我跟大鯨魚(就是坐在輪椅上的楚大姊!)被分到同一組! 大鯨魚已經參加過第一屆的高階公演,也演過二屆的「綠果實」, 應該是業餘中的老手,可是一點也不鬆懈,每一句台詞都要跟我討論半天。 第一次彩排前,我跟鯨魚已經先行討論二、三個小時,對於角色定位有些默契。 高階班上課的時候,老師曾要我們熟讀一本文學名著,並選定其中一個角色, 試著用這個角色來生活,這個功課很明顯的是要我們學習進入角色中。 我曾經問班上跟我同樣選擇「簡愛」的飛呀,為什麼羅徹斯特會愛上簡愛? 因為我從書裡看不到任何跡象,連電影都拍不出這愛情的火花從何而來。 (這個問題,到現在我還沒有找到答案!) 可惜的是,這個作業,老師一直沒時間跟我們討論。 但我一直都很認真的在分析「角色與關係」。 如果要我用外行人的眼光來看「惱人的淡水河」,我會簡單的區分整齣戲裡, 有著「假人」與「真人」。 真人是住在淡水的居民,除了街頭藝人外,彼此間都有著些關連: 林父會給遊民免費吃麵、社工對於瘋子跟遊民都有深度的認識、 警察每天都要面對遊民與瘋子、警察跟社工是好友、記者熟悉林家與警察。 假人就是戲裡的導演、助理、演員,他們在做的事、說的話,都是虛假的演繹。 而這些「虛假」存在的真正目的,是要撞擊出淡水住民內心中,對彼此的珍愛。 我忘了是對哪個夥伴說的:觀眾如果不會笑,那他們就不會掉淚了! 要搞笑,所以,我跟大鯨魚努力想著如何讓自己「使別人想笑」。(扭腰擺臀)尤其在跟林家父女一起時,我必須真誠的對待林家,同時還要「做戲」。彩排時,老師提醒了我對林父的兩個問句,這讓我更清楚去捉住位置。因此在定裝時,我否決了老師原先核准的服裝,讓自己的穿著是安全的大膽。 有人說:「妹妹,妳穿的好時髦!」唉!我才不是因為愛漂亮,才穿豹紋襪加襪套,而是我穿這樣,其實很好笑。就是那種「自我感覺良好」,不曉得自己胖,還要硬塞進年輕女孩衣服的老女人。 野人有一天,突然問我她該用怎樣的音調跟遊民對話。 不曉得她還記不記得我當時的回答: 妳跟遊民的關係是甚麼?妳每天在淡水看到他,妳是警察,他是遊民,妳要常常趕他?妳喜歡他?同情他?討厭他?妳跟他的關係,決定妳用怎樣的方式說話。 我最想演的角色,其實是Baby扮演的社工,因為我喜歡把別人弄哭。 能夠有機會讓四百多個人哭成一團,多爽啊! 我不太清楚劇團工作職掌的細目,但,會不會有需要協助演員做「角色投入」這樣的工作人員?! 我先生對他這瘋狂老婆的支持,南海劇場走進了一群群親友及公司團。 但我相信,他們喜歡「惱人的淡水河」這齣戲,不是因為我, 而是所有演員、工作人員一起努力的結果。 曲終,不代表人散。 我希望幫表堂帶來更多新的粉絲,有更多新的朋友願意花錢進入劇場看戲。 這才是幸福工程,不是嗎?! 我似乎沒有寫要感謝誰,因為我知道,要表達我的感謝, 唯一的方法,就是表堂需要的時候,我一定出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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