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9/01/25 01:38:30瀏覽701|回應4|推薦0 | |
李寰的氣息令我懷念,那張躺在抽屜裡的名片,朝夕溫熱了幾回心房,我總不意的將手指滑過李寰的名字,那意味著我腦裡清晰的印著他的身影。 秋末冬初的日子,遼闊的天際雲靄,有著肅靜寂寥的意味,幾載臘月寒冬,總獨行於天地間,望著年節又盡,歲歲也虛迎了空懵的流光,人生能合於情懷的真的幾稀。 我又遇到了李寰了,那是一次個展的邀約,他人就站在我身旁,近的我抓不住距離,我聽著他說起理想,我翻閱著透過他眼裡所蒐尋攫取的寰宇角度,一個人的才華來自於天賦外,環境的素養也是其一,李寰根植的學養是通透的地球觀,加上外交官的父親,這一生他的遊歷已超越尋常人家。 他說『我最愛的是人物攝影,因為最想捕捉的是人性的面相。』 他翻出他歷年來遊歷集結的人物相簿,其中有一本它在紐約的時尚藝術攝影,我很訝異的是他包羅萬象的眼光也涵蓋了俗世的地到功夫,沒有曲高的意境,倒是緊貼了生命的脈動,這讓我看到他可愛又實質的本性。 他忽兒又憂傷的與我叼訴了最貼近的心裡話,說著攝影的藝術價值很短視,除了記錄,很多科技的技巧都已經夠譁眾取寵了,關於美的價值飄忽的難捉摸,他的這些話,很貼近我對美的存在觀,我很訝異生命裡能有這般貼近的人。 風吹過外頭的行道樹,浮影時上時下的晃著,人生的門檻如果不是自我設定,路是很寬闊的,李寰的生命渠道有很多的出口,而我是逢迎的那個岸頭,無論他擺渡到哪,我都可以是引領的那顆北極星,靜靜的在那,我認為一個人在今生是否發光發熱並不頂重要的,如果生命裡沒有那正是的場景與時候,一切的發生,就算是禮讚自性的光度,未嘗不是恆定裡的微度光芒,其碼它照亮得了某些存在因子。 今夜的月兒明亮的晶瑩剔透,穿透一個人是不需要言語的,有時候就像一面鏡子,就是照見了,我總覺得他離我很近,儘管他並不一定在我身邊,我也似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的氣息,他的脈動,也所以當他站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會覺得我抓不到啥是距離了。 如果這是生命共同體,我猜我們共用了相同的靈魂。 |
|
(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