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陣雨總是下下又停停的。
稍解旱象的孫宗名,愛憐的將女友整個抱攏到身前,兩人完全的貼合無一絲細縫。
小麗待緩過氣來,馬上就一把捏住了他摟在她腰上的強健手臂說:「明知道是人家的第一次,還這麼用力又這麼快,痛死我了。」
對於她的捏弄,他不痛不癢的說:「都二十分鐘了還嫌我快,不然咱們現在就馬上來個梅開二度,我保證撐過半個鐘頭。」
說完還馬上就想付諸行動的將腿伸到了小麗的兩腿之間。
小麗嚇的趕緊猛打他的手臂說:「誰跟你說是這個快的,人家說的是那個快啦。」
「什麼這個快那個快的,滿不滿意我的表現才是真的?」他邪惡的問著。
小麗氣的雙頰通紅,但拒絕害羞的說:「不理你了。」說完又狠狠的捏了他一下。
而他的回報則是愛戀的頰吻一個接一個,直到她被親到滿臉口水的求饒才暫停。
「回來多久了?」打鬧了好一陣子,小麗才柔聲的開口問。
「半年多了吧!」孫宗名抱的更緊一些。
「那時我要先接手公司,而且妳也才剛和人合夥做生意。」孫宗名頓了頓才又接著說:「我不想再一次相戀的時後,還要分心在煩惱公事上頭,所以就直一忍著沒來找妳。」他不停的揉撫著愛人柔嫩的肌膚。
「你都一直有在留意我的消息嗎?」小麗的聲音嗚咽著。
「五年來從沒間斷過。」
聽到了這裡,小麗不禁感動的眼框含淚說:「幸好我們都忍得住,也幸好我們都還年輕。」
「是啊!是忍住了,但是忍的好苦呀。」他難得苦澀的說著。
小麗一聽完,馬上轉過身來緊緊的抱著他嚎啕大哭。
哭盡五年前的委屈,也哭盡五年來的孤獨,更哭盡五年來的相思。
等到小麗哭完了,他對著她說:「這次回來我不會再離開了。」深情的眸子緊盯著愛人的淚眼說:「我會把我們所失去的都討回來。」
「小麗,無論如何你都要相信我。」他深情的凝視著她哭腫了的雙眼。
小麗吸吸鼻子後才說:「我一直都很相信你的,從來都沒變過。」
「未來也要一直相信我才好。」用手點點愛人紅透的鼻子,「不管你再聽到什麼還是外面的人說了什麼,只要我沒承認的你都不能相信,知道嗎?」他鄭重的警告著她。
「你的意思是我們還會有麻煩嗎?」小麗拉住他的大手問。
「我繼母和她姪女兒都還住在我家,所以我買下了這裡。」兩人皆環顧了下,還沒來的及參觀的豪宅。
「未來我還要和她們周旋一陣子,為了不讓她們再來打擾妳,所以找一天妳搬過來和我一起住。」
「為什麼我要搬過來?」小麗傻傻的問。
「這裡的保全措施做的很好,是我用阿德的名義買下來的。」他就是喜歡她偶爾的發傻,「他們一定找不到這裡來的,等我把她們搞的天翻地覆後,我們就一起窩在這裡看她們的笑話,還讓她們找不到人報復。」
「那我要做什麼?」小麗又傻傻的問。
「妳只要專心做妳喜歡做的事情就好。」孫宗名抱著她又開始猛親,「不管是要繼續走秀還是專心的賣鞋子都好。」
不顧她的反抗繼續猛親,「等妳想當媽了,我們再生幾個小蘿蔔頭來玩玩,我只要妳人快快樂樂的待在我身邊就好。」
小麗聽到了這裡,感動的又緊緊的抱住了他。
但是小麗也不禁在心中埋怨自己。
女人就是這麼的不爭氣,男人才哄了幾句自己就感動的要死,完全忘了過去幾年的辛苦了,真是不值得。
¶
第二天
他依依不捨的在中午才送她到4C女人上班。
和高烈一樣,孫宗名一見到辦公室裡的所有女人後,馬上公開表明自己是小麗的男人,一點都不為自己的厚臉皮害羞,小麗氣的連打帶踹的想將他給轟出了大門。
而他,則是完全不介意的硬摟著小麗,惡狠狠的在眾人面前表演了一次火辣辣的舌吻後,才意猶未盡的拍拍屁股走人,讓忍冬看的羞紅了雙頰直喊熱。
而小妹則又是再次的雙眼冒出星星直發楞。
小芳這個麻辣教主則是「嘖、嘖、」兩聲過後不客氣地說:「在我們這種沒有老公的人,還有未成年的人面前表演這種有傷風化的鏡頭,實在是太不人道了。」
「誰未成年了?」小麗見笑轉生氣的說,「小妹都大一了。」
「是大一了,但未滿二十就還算未成年。」小芳依舊是酷酷的頂了頂眼鏡,「我當初十九歲懷孕生子是錯誤的示範,小孩子不能學。」彷彿十九歲懷孕生女,說的是別人而不是說她自己。
「看妳是要自己招呢、還是要我們大刑伺候?自己選。」
小麗環顧一下四周的幾雙好奇的眼睛,想了想忍冬的前例後,也就大方的和朋友分享了自己的愛恨情仇了。
一個鐘頭後。
「就這樣?」小芳再次不屑的問道。
「是啊!就這樣。」她也涼涼的回道還順便吹了吹指甲,一付電視劇裡頭欠人揍的壞女人樣。
「啐!」小芳非常不屑的說:「總算還有一點長進。」
看了幾個女人一眼才又接著說:「是超過了小冬的半個鐘頭了,但還是乏善可陳的令人髮指呀!」
小芳非常不屑的繼續說:「才一個鐘頭!妳們是嫌青春不夠揮霍是不是?」
小芳人氣呼呼的,「都談了幾年的戀愛竟然都撐不過一個鐘頭,還想看什麼愛情倫理長壽劇哩?我看不被妳們這幾個遜咖演成極短篇就很好了。」
頓了頓才又接著問:「該不會兩位的男人在床上的表現也……。」話不一次說完,但表情曖昧的讓人想狠狠揍她一頓。
「如此短暫的讓人可歌又可泣呀。」等看夠了大家臉上不同的表情後,她才把話說完。
「小芳姊,什麼叫床上的表現短暫的讓人可歌可泣呀?」小妹求知慾強烈的舉手發問。
小芳斜眼的瞟了小妹一眼說:「就是東西沒用的讓女人想直接割掉拋棄。」頂了頂眼鏡、「讓男人自卑的想自我了斷的哀聲嘆氣,這下,妳了了吧?」再次白了幼稚無知的小妹一眼。
聽到小芳又開始口無遮攔,小冬馬上反駁說:「人家烈才沒有這樣呢!」
「沒有這樣是哪樣?」小芳邪邪的看著小冬,一臉的調侃,「是一下這樣又一下那樣的,讓妳也可歌可泣嗎?」
「小冬姐的可歌可泣又怎麼解釋?」小冬沒回答,小妹倒是又好學的舉手發問。
這次則是得到小麗的白果眼兒一枚。
小芳先賊賊的瞄了忍冬一眼然後說:「就是妳的總裁姊夫功夫了得,讓妳小冬姊在床上非常的幸福。」
更氣死人的是,又接著說:「妳小冬姐快不行了,妳確定還要聽正解?」說完涼涼的瞟了小妹一眼。
「喔!」小妹傻傻的又點了點頭。
小芳這一席話,讓小冬羞紅了雙頰,再也說不下去的又躲到了工廠裡面去。
看到小冬離開,小芳才一改剛才的戲謔面孔,嚴肅的問著小麗說:「她們真的動手打妳還罵妳是拖鞋?」
「嗯!」小麗無奈的點了點頭。
「妳男人說要幫你討回公道?」小芳冷冷的問。
「嗯!」她再次點了點頭。
小芳這時頂了頂眼鏡,才又恨恨的接著說:「就不要有機會落到我的手上,不然,不把她們整的像拖把,我小芳就不是人。」說完還揮了揮拳頭。
「小芳姊,什麼又是整的像拖把呀?」小妹又好學發問了。
「拖把是幹什麼用的?」小芳雙手插腰不屑的看著小妹。
「就是用來拖地的呀!」
「那就是囉!」小芳不屑的翻了翻白眼,「被人狠狠的又捏又轉的榨乾以後,再放在髒髒的地板上,狠狠的來回蹂躪就叫拖把。」說的是咬牙切齒。
「她說小麗是拖鞋、人人可以套,那她就是拿來擦被踩髒地板的拖把。」聲音惡狠狠的,「眾人踩髒了她都還要硬上,妳說誰比較隨便呀?」
小芳惡狠狠的樣子像個小號的巫婆,不過話聽在小麗的耳裡,卻覺得一陣的溫暖沁入心房。
而單純的小妹只覺得「小芳姊好狠呦!真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