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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18 09:36:53瀏覽2884|回應8|推薦10 | |
該怕的不怕﹐不該怕的怕 當年﹐我在外交部﹐做為國賓侍從官﹐帶著他們到處跑。我害怕碰上的﹐是偶而會撞見的馬路修道﹐或零星乞丏﹐最怕碰上的﹐是中山北路﹑林森北路的拉客女妓。 一九八二年﹐我奉派駐到美國西雅圖﹐第一天首次下摩天樓辦公室﹐前往對街麥當勞吃中餐﹐就那麼二十幾步路﹐有四﹑五個人對我喊『褲脫』﹐我也搞不懂他們說什麼﹐所以照走我的路。 回來一問同事﹐才學到美國錢幣單位的俗稱。哦﹗原來一分錢叫『騙你』﹐五分錢叫『女可兒』﹐一毛錢叫『代姆』﹐二十五分錢叫『褲脫』。而這些阻街的路人﹐喊著要『褲脫』﹐就是街人﹑流浪人﹐也就是台灣所稱的乞丏。唯一不同的﹐是他們更窮﹐連行乞的道具都沒有。 這與我二年前﹐跟台灣省林主席訪美各地﹐接觸的族群﹐是有著天差地別﹐仿彿身不在美國矣﹗怎麼美國有這種『人』存在﹐還數量驚人呢﹖ 以前王師紀五教授說﹐美國西部拓荒史﹐最早開始出現於開拓地者﹐為流氓地痞﹑傳教士與妓女﹐現在時代儘管有差異﹐這三種人﹐也是處處可見。 在美國﹐妓女非法﹐但有些州實在查禁不了如此之多的妓女﹐都主張讓這個人類最悠久的行業合法化。如果真能合法化﹗唉﹐不少國家的外交官員﹐也不會像彭恰恰那樣﹐誤陷桃花﹐造成太多悲劇矣﹗ 當我第一次到美國首都華府﹐那街道的陳舊破陋﹐坑坑洞洞﹐真無法與世界第一強國﹐產生任何聯想。 有一次﹐不聽『中時』傳老哥『不好離開安全區』的忠告﹔而自行隨意自地下鐵出站﹐想体驗華府人的真實生活。結果﹐我的媽媽呀﹗四週以老朽膚色最白﹐好像進入一個不該進入的地方﹐別人看著我的眼光﹐宛似告訴我『你侵入我們的領域』。還好﹗那是個中午﹐老朽沒走半條街﹐馬上縮回車站﹔完全瞭解少數人種佔領巿中心的涵義啦。 如果老朽今天仍在外交部任職﹐我不會怕修馬路﹐也不怕當年偶而撞見的乞丏﹐更不畏懼中山北路的妓女﹐我不會覺得太有損國威。因為我的國家﹐比你們還好﹐這些人﹑這些事﹐比你們還要少見得多。 曾幾何時﹐一切都變了﹗不僅我變了﹐我的國民黨變了﹐國家政府也變了。往日怕的﹐今天不怕﹔往日不怕的﹐現在怕﹗ 自李登輝掌政後﹐只會拍黨外馬屁﹐連國民黨精英趙寧教授﹐當年要赴美省親﹐申請護照﹐也都要透過民進黨人士﹐向同黨執政同志請託幫忙﹐才能辦好。今天小馬﹐更進前一步﹐開明的批判自己的黨﹐理不直氣不壯﹐更拋棄往日忠貞同志﹐腰桿子軟棉棉﹐可謂吳延環所言的『自縛待刑』﹐真理正義在何方﹖ 當我變得更實際﹑更愛國﹐不再怕二十年前所害怕的。可是當年鶴凌主委﹑詹總幹事﹑小馬老弟和我﹐見到手拿國旗揮舞的人﹐一點都不怕。今天﹐小馬老弟﹐你為什麼跟阿扁一樣﹐害怕景福門揮舞國旗的人呢﹖ 小馬老弟﹗你就任黨主席時﹐老朽寫『盼你成為大長今』﹐對你寄以厚望焉﹔而你也說『有原則的人﹐不會沒有朋友的』﹐態度也隨年紀增長﹐變得成熟現實。可是你拋棄﹑輕視景福門揮舞國旗的人---死忠藍旗的人﹐是什麼個原則﹖有人說你要取悅二二八家屬﹐鬥爭老同志﹐是真的嗎﹖ 老朽是第十五代土生台灣人﹐深知有極少台灣人的『鱸鰻』性格﹐你越阿Q﹐刻意迎合他們口味﹐他們只會更『軟土深掘』﹐更輕視你而已。他們的一張選票﹐也別想拿得到﹐因為他門不會把票﹐投給被他們輕視的人。 老番癲岩里阿輝討好﹑壯大綠黨的錯誤﹐是你要的原則嗎﹖希望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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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事評論|政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