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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07 15:45:06瀏覽309|回應0|推薦6 | |
↓↓↓ 這是TACO大爺拍的「莫氏樹蛙」,我們暱稱「小莫」。可愛到爆。(這個標題大概下了八百年了,到今天才乖乖認真寫。) 若說,嫁雞要隨雞,嫁狗要隨狗,那麼,小肋骨遇到的這個「打魚抓青蛙」的人,恐怕就注定要跟著上山下海了。 「出野外」對我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夜間作業」對我來說,也是常有的事。 研究所兩年的訓練,都在外面刮風曬太陽。徹夜在海邊工作,穿著長統雨鞋下灘地、頭上帶著頭燈、身上掛著鳥袋、搞得全身都是泥巴,或是帶著一群壯丁,拿著鐵鍬下灘地去挖螃蟹、在大肚山上放一百個補鼠籠抓老鼠,這些都是我研究所生涯的寫照。 黑嘛嘛的夜裡,泡在海水裡面做鳥類繫放;或是杳無人煙、連個車燈路燈都沒有的漆黑山林裡抓青蛙,「出野外、夜間作業」這種事,說穿了,不是人人都做得來。 別說是女生了,就算是男生也不是人人都行。 當初,會與TACO大爺熟識,起因亦是因為我在澎湖外海的無人島上,發現了我辨識不出來螃蟹,拿著標本照去請教他。 所以基本上,我們兩個都是做生物實驗的,都要跑野外採樣,都要適應風吹雨林、夜間採集的野外環境,只是,我們所研究的物種並不相同。 與TACO交往之前,我便幾次利用自己的休假時間,跟著他們出野外工作。南下曾文溪中埔玉井等地,夜釣三角姑;東部一週的採集,每天夜晚都在山裡溪邊抓青蛙;白天,TACO通常在潛水,我則自己在岸上打發時間,拍植物、拍蜻蜓、拍蝸牛、拍鳥,自得其樂。 交往之後,這一切~,變本加厲。出野外的量更多了。 只要時間可以配合的,我盡量都會幫忙。沒有什麼工讀生可以使用,雄哥、阿田等人各有自己的工作及採集,不可能每次同行,所以,很多時候TACO都是單槍匹馬出野外。 所以,常常發生以下這種情況: ★【紀錄一】 週四傍晚,下了班,與TACO小郡等人會合,直奔竹山鹿谷山區,溪流夜潛,兩個人戴著面鏡呼吸管、手裡拿著水底相機,噗通就跳下水,工作完回到家通常已是凌晨,隔天,照樣準時上班,無異樣。 ★【紀錄二】 週五下班,與TACO直奔南下,由玉井進入南橫,夜間在最高點天池開始採集。南橫的險峻壯麗是出了名的,午后的雲霧繚繞、行車需加倍留意,也是出了名的驚險。白天走南橫如此了,更何況是夜間行車,一邊作業採集,驚險程度百倍有餘。 連夜,橫跨南橫,從台東池上再到台東市區,找到住宿點安頓,已超過凌晨兩三點,隔天,進知本溫泉的山區採集,傍晚,小肋骨一人獨自搭夜車回台中,TACO則繼續留在東部往北行,夜宿台東成功,繼續一週的採樣工作。 隔天週一,肋骨照樣準時進辦公室,無異狀。不說的話,沒人知道我週末已經跑了一趟東部又回來。 ★【紀錄三】 去年夏天,颱風即將來襲,抵達屏東時,正好看到電視新聞裡颱風警報已經發佈,考慮過之後,仍然決定照原定計畫進行。傍晚四點,從南迴公路穿越台灣尾,直奔台東大武,進山區「土板」找青蛙。採集完成後,連夜再飛奔回到西部,抵達屏東已是深夜凌晨。 傍晚四點從屏東殺過去東部,凌晨再從東部殺回來西部住宿,這種事,恐怕也不是人人都做得到。 隔天,開始刮風下雨,頂著風雨回台中,心情卻是輕鬆滿足。完成採集工作,比什麼都重要。 ★【紀錄四】 再者,連續的傾盆大雨,西部已經到處淹水了,我們卻待在花東採集一週。冒雨撐著傘,在驚險萬分的蘇花公路上採集。 蘇花公路的險峻就不用再多說了,偏偏,我們得要找到適當的地點,停車,冒雨徒步沿著溝渠採集。身邊呼嘯而過的車輛穿梭不停,除了注意安全之外,濕了一大半的腦海中所想的,只有盡快完成工作,收工回去。 ★【紀錄五】 晚間十點,在台東金崙工作結束,已經待在東部將近一週,猶豫著是否要再留宿一夜,亦或是連夜趕回台中。(各有利弊) 最後,仗著年輕力盛、藝高人膽大,小肋骨與TACO大叔(是的,當時仍是「大叔」)兩人輪流開車,連夜從台東飆回台中,我記得,那天回到家大概是凌晨三點吧?!忘了。 從台東大武到台中,足足繞了大半圈台灣。別人是度假悠閒走走停停,我們卻老是在半夜趕路,為的只是,盡量減少在外的時間,多爭取一些進實驗室或休息的時間。 ☆★☆★☆★☆★☆★☆★☆★☆★☆★☆★☆★ 為什麼小肋骨連趕了兩天,利用零碎時間把這篇大致上寫完呢?! 因為這個週末,小肋骨又陪著TACO大爺一連出差兩天。這次,發生了一件「@@」的事,只能以這幾個字形容:「豈止驚險,壯烈有餘」。 欲知詳情,請待下回續集。 Aug.07.'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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