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10/03/17 17:14:59瀏覽773|回應0|推薦3 | |
就這樣,一天又一天,一個月又一個月,我們在美國已經停留將近半年了。半年是我們的極限。這一次入境,我們在機場取得的停留許可簽證,就是六個月。 回想半年前,牽腸掛肚地準備這次遠行。不料我一踏出國門,神蹟奇事就圍繞著我發生。先是母親在我離開後的那一晚受浸;然後主又調動萬有,使父親遠從日本飛到美國來聽福音,在安那翰得救。 主已將我一切後顧之憂一掃而空。 如今,我可以義無反顧,無牽無掛地走上俄羅斯福音開展的康莊大道。 但是,牽掛,到底還是有的。 我的姊妹產期已近,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就要出生了。 在召會生活中,有不少特有慣用語。像是「交通」(fellowship)、「相調」(blending)、「弟兄姊妹」、「聖徒」等等。 其中有一個詞是很甜美的,那就是「我的姊妹」,這是我們用來稱呼「我的妻子」。 在召會中,眾人彼此都以弟兄姊妹相稱,但是在千千萬萬的姊妹中間,只有一位是「我的姊妹」。 我的父親、母親都因著福音行動得救了。 我的姊妹卻還在為著福音受「生產之苦」。 我離開時,她懷著三個月的身孕。我們的打算,是我會直接從美國飛往俄羅斯。也就是說,她生產時,她的月子期間,我都不會在身邊。這些,她都願意承擔。 隨著產期迫近,她的血壓卻開始升高,身體也開始水腫。最後,醫生說,她患了「子顛前症」,又叫作「妊娠毒血症」。 這是一種危及產婦及胎兒性命的疾病。立竿見影的解決方法,就是將孩子生下來。幸好發現染病時,胎兒已經足月,可以出生了,為了母子的安全,便與醫生議定日期剖腹生產。姊妹的產期,就這樣定了。 十二月一日,將是珩珩的生日。 孩子的生日可以決定,但是我們赴俄的日期卻遲遲無法決定。 我們已經在美國停留了五個多月,簽證期限已至,不能再拖了。 但是,就在這時,莫斯科發生了政變。 赴俄的光明前景,隨著政治局面的起伏,陷入了迷霧之中… --------- 繼續閱讀:途中(十四)政變
|
|
( 創作|其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