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電視打開,已經累壞了的他,斜躺在長椅上,我喵了電視一眼,大動腦筋猜想,電視裡的女妖是那種動物變成的。
我還在猜,他自言自語的說:「蜈蚣。」
我看著他:「你怎麼知道,你是看她怕雞是嗎?」
又換了個場景,我問:「那這個是什麼妖精。」
他搖著頭:「不知道,我剛看而已,我怎麼知道。」
心想:我也知道你剛看不久,你不是很厲害嗎?
「蛇。」他說。
「我知道了,蛇怕石灰。」
沒多久,另一個女妖兩頰鼓著空氣發出聲響,我立刻說:「是蛤蟆精,對吧!」
他只是點頭不說話。
這時靈機一動,我丟了個壞壞的笑,不懷好意地走了過去。
這也讓我想到,和他婚後的一年多後,我曾撒嬌的對他說:「老公,妳有沒有覺得我是隻能舉一反三的九官鳥。」
他酷酷的說:「九官鳥,妳那像九官鳥,我覺得妳很像麻雀。」
回憶到這,好啊!我就再當一次煩人的麻雀。
我伸出十爪,動用十爪的每個關節撲向他。
「嘿 ~ 嘿,你覺得我是什麼精。」
他想起身逃命,卻為時已晚,我的十指定在他的臂上。
「哇 ~ 哇!妳是咬人精。」
我揚起右手往他的手臂打了過去。
「那有什麼咬人精,我還殺人鯨咧!你有聽過咬人精嗎?」
他像求饒且笑著說:「可是我現在看到咬人精啊!」
「哼!那有咬人精,你以為我只會咬人嗎?」
我將十指彎曲,做出一副 "十指也能開闢出一條條血河"。
我笑著說:「我是什麼精。」
「啊 ~ !猴精。」
我滿意的點點頭,這就對了,猴精比較順耳,那有什麼咬人精,聽都沒聽過。
我露出疑問:「那你是什麼精呢?」
我想了一下:「你為什麼不是馬屁精呢?都不會哄我,哼!」
在這時,我控制了力道,十指在他的身上劃著,越劃就越起勁(想到不滿處),他哇哇的叫著,甚至向女兒求救,但女兒只是在旁觀戰,她不願意陷入戰局。
他的朋友這時來了(老遠地就聽到朋友的聲音),他抖動勉強逃出去的右手喊出求救聲。
「我在這裡,快來救我。」
我沒因他的求救聲而停止動作,反而是要勤把握最後時機 ~ 拼命的抓。
這時朋友將紗門拉開。
「呦!在這裡做黃色的動作。」朋友說。
「那有。」我爭辯著。
他抖動著右手說:「快來救我。」
「不行,這樣會壞了你們的事。」說完,朋友將紗門關上。
「你不能走啊!」他似乎不能接受這種事實。
我笑得好大聲,搖著頭:「你看你,做人有多失敗,你的好友就這麼走了。」
我將手收回,不玩了,老將女兒冷落也不好,唉!在等一下也該接兒子下課。
想到,他的 "男人真命苦" 的理論也對,都這麼累了,我還欺負他。
伶玲 04.13.9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