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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5/16 00:25:36瀏覽722|回應2|推薦24 | |
今晚在看 “意難忘”,本來夫妻倆是坐著閒看,看到劇中的妞妞只要和那個阿冰在一起,她總是 ”阿冰長、阿冰短” 的,這時我在想像,要是這場景是我這樣叫老公的名? 腦海浮現那畫面,自己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故意不經意對著我家那位仁兄說:「厚 ~ 吼!你有沒有發現,只要他們在一起,那個妞妞就一下子 “阿冰”、沒多久又 “阿冰”,又沒多久又 “阿冰”。」 他似乎也察覺到了(剛好劇中的妞妞又再叫 “阿冰”了),他似乎在等我說話:我老婆又想說什麼? 我笑著對他說:「要是我沒幾分鐘就這樣叫你的名,你可能會受不了厚。」 他笑了,看得出來,他正在想像。 為了要增加臨場感,我開始叫老公的名:「阿X,阿X,阿X…….。」每次我叫他的音調都不一樣。 他看我賣力演出,他又笑出來了。 我緊接著說:「我這麼叫叫叫的,你到時一定會說,靛靛啦!(安靜)做什麼啦!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叫一直叫……。」 他看我模仿他的講話調調,他都笑出聲音來了:嘿!我老婆幾乎把我的口頭禪說的差不多了,我怎麼可以讓她一個人把我可能會說的話都說完,於是他大聲說:「賣詫啦!(別吵)」 我聽了一直笑個不停,我手指著他:對對對!還有這個。 女兒在旁,聽我跟老公倆人互相較勁,她忍不住也笑了。 聽到老公對自己終於有所 “領悟” ,知道他有時是這麼對我說話的,我滿意地接受他的 “默認” 。 今晚,我的問題似乎好多,劇中的妞妞和阿冰曾結過婚,因劇情需要,所以讓阿冰失蹤一段時間(生死未卜),後來妞妞再婚,這時阿冰又突然出現,使妞妞舊情難忘,所以她就跟現在的老公離婚,為得是要跟阿冰在一起。 妞妞的爸爸拿出妞妞和阿冰之前的結婚證書時,我問:「嗯 ~ 他們這樣可以不用再結婚了嗎?」 老公:「嗯!現在她也離了婚,也就不會有什麼重婚罪。」 嘿 ~ 嘿!老公就是老公,我才這麼說,他就知道我想問什麼。但我的問題還沒告一段落:「嗯 ~ 那失蹤的人大概要多久,另一半才能再結婚。」 他認真的說:「大概要20年。」 我大聲的叫了出來:「20年?」 他依然認真的說:「應該是20年………。」 我沒等他把話說完,我大叫說:「20年。」 原本他要一本正經的把他想說的話說完,但我不讓他說完,因為我有個認真的問題要問,所以我用懷疑的神色大聲的問:「那天我要是失蹤了,你會等我20年嗎?」 他大笑:「不會!絕對不會!」 我斜眼怒氣看他:「薄情郎。」 我雖沒好氣的看著他,但腦子卻在猜他話中的用意,我想他的答案應該會令我大笑。 內心有一個小小驕傲的我:哈哈哈!老婆我,當然也不是當假的。 才這麼想完,我又開始皺眉頭,心裡又想著:他該不會是要回答我說,誰會等妳,妳要是一失蹤,我就可以馬上續弦啦!嗯 ~ !但 ~ 這豈不是又犯了重婚罪(我只是失蹤ㄋㄟ)。唉 ~ 喲!自己笨喔!他好不容易擺脫婚姻,他幹嘛又要結婚,當男女朋友豈不是更好,個性不合,說分就分,高興要交幾個女朋友就多交幾個女朋友,多好、又好自由,幹嘛結婚。但這不可能是他的答案。 想了好久,想不出他為什麼要這麼說,唉 ~ 乾脆明問:「為什麼不等我(20年)?」 他笑著說:「要是妳80歲失蹤,妳想,妳能保證我能活那麼久嗎?就算我等妳,妳想想,等妳20年,我那時幾歲了。」 我腦子裡立即出現100這個數字,因腦海在想像他100歲老得不能再老的模樣,我大笑著。 他見我笑得如此高興,他不等我問,他又說:「那麼老了,我能做什麼,你知道我那時在等什麼嗎?」 我這次笑得更誇張,像似知道答案的小朋友,立即舉手報上答案:「等死。」 老公也笑了:「對媚,等死啊!」老婆,妳的腦子別老是我一定會不甘寂寞樣好不好。 這時我笑到不行,但腦海又閃了個念頭,我在笑著之餘還得奮力鼓起腮幫子(要一副很認真樣),嘟著嘴問:「要是我60歲失蹤呢?」 他輕鬆的說:「妳想那麼多幹嘛!到時一把年紀的,我能幹嘛!妳當我還年輕喔!我沒那種好體力啦!」老婆!妳怎麼老是都往我色色的地方想啊! 我又開始幻想他大概80歲的模樣,嗯!說不定還真是我想太多了,也許那時的他要出門,還得坐著電動車才能在馬路上行走。也許就算他想把人家怎麼樣,就因為平常不太注重保養自己,結果因 “辦事能力不佳”,被人家怨到不行也說不定。嗯 ~ 怎麼想到這裡來了,我的思想,果然是有點黃黃的。 我又問:「要是我失蹤個幾年,那天忽然出現在你眼前,你一定會很驚訝厚!」 換他很好奇:「為什麼驚訝?」 「因為你會驚訝我為何不死得乾脆,害你很難做人。」 他聽得出來我話中意思,他又笑著安撫我說:「我沒那麼厲害啦!」老婆,妳沒看到我剛才有點不高興嗎? 幹嘛說要死就要死得乾脆些,別把我看成負心漢好不好。 我正要開口繼續找他麻煩時,妹的小女兒在此時哭了(想睡覺,5個多月了)看看牆上的時鐘,我叫兒子和女兒上樓睡覺去。 想再問他什麼,可能是那氣氛沒了,所以我 “饒” 了他,讓他的耳朵清靜清靜。 沒料到他饒不了我,他暗示要我看正在我懷裡的妹妹:「妳就跟她一樣,番番的,動不動就鬧情緒。」 我被他這麼一激,我的嘴立刻成了橢圓形,想要開口卻不能有異議,只要說出一個字,那豈不是印證了他的話,我是番婆子。 我又斜眼看他了,他的表情出現勝利的笑。 我丟了個白眼給他:如果我是番婆,那你是什麼?你是那一區的寨主?還是我在半路上強押著你,要你一定要做我這個番婆的老公。如果我是番婆,那你一定是 “青番” (台語),哼!那你也好不到那裡去。 我要是番婆子,那一定是你的錯,因為你平常、在大多時刻裡,你就像木頭,所以我才會變成番婆。 越想越有道理,內心的我直點頭:嗯 ~ 。 伶玲 05.10.95寫 05.15.95 陸續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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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男女話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