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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輩子讓我重新愛你好嗎[3]
2007/01/20 06:15:17瀏覽683|回應0|推薦21
(九)

「看到他失望又震驚的表情,還是會十分痛心,在這種情境下讓他知道,是有一點點的罪惡感。這幾天我實在不知道要怎麼向證皓表明,這樣也好,反正遲早他也會發現的。」在正宏車上的慧慈腦袋裡不斷重覆著剛剛的畫面。

一段驚恐又難過的情緒過後,慧慈的心裡堅定的告訴自己:「我沒有錯!是證皓他先對我冷淡的。一個女孩子需要的不過是情人時時刻刻的關心,他不在乎我的感受,我有權力選擇對我最好的感情。」

正宏在慧慈平靜了一陣子之後,開口問慧慈:「現在怎麼辦?要去那裡?」

「我不知道,我不敢回去了。」慧慈眼睛望向車窗外,還在想著剛才的事情。

「那搬過來跟我一起住了。」正宏提議。

「可是我的東西還在他那裡。」

「明天一早,趁他去上班的時候,再回去拿囉。」正宏提出解決的辦法。

一段時間過去,滴滴的雨聲取代了說話的聲音,凝結在飄雨的車窗上。收音機播放著愛戀的歌曲,攪弄著慧慈的情緒。

慧慈首先打破沉默問正宏:「你真的愛我嗎?」

「傻瓜!當然啦,否則我怎麼會尊重妳的決定,忍受這幾天妳仍然與證皓住一起。」正宏是如此輕鬆的回答。

「你保證會一生一世的對我好,不是玩弄欺騙我的感情。」慧慈再問正宏。

「那是當然的啦。」正宏有股戰勝者的驕傲。

「我好累,到你住的地方好了。」慧慈做了一個決定後,閉上了眼睛。

(十)

呆立在超商門前的證皓,終於被痛醒,退伍後因為慧慈的要求而戒掉的煙癮,此時不知怎麼的又重新燃起,轉身回到超商買了一包煙,再加上一瓶酒,忘了拿回找錢,拖著步履,回到家裡。

找不到打火機,證皓用瓦斯爐的火點燃了一支煙,抱著酒瓶,拉了把板凳,坐在陽台邊,看著外面的風景。只是疲憊,說不出一點心情,把酒瓶內的酒不斷地往嘴裡倒,可是似乎是越喝越清醒。

「她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該怎麼辦?」證皓的心裡向他一直發問這樣的問題。

「賤女人!紅杏出牆!王八蛋!」失去矜持的證皓在空中不斷喊出這幾句。

就這樣傻傻的望著遠方,抽光了一包煙,灌進了半瓶的威士忌,直到清晨的太陽冉冉自眼前升起。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做作賤自己,我還是要去上班,還是要像往常一樣的上班下班,規律的作息,應該能填補我的傷心,我需要朋友談談我的遭遇。」

「這或許一切都是誤會,正宏只是因為同事的情誼而送她回家,他們沒有在一起。也或許是慧慈要氣我對她的不夠關心而設計的一齣戲。沒關係,等她晚上回來,我再好好的問個詳細。」證皓振作起了精神,努力說服自己,洗了把臉就跨上摩拖車向公司騎去。

「咦!證皓今天怎麼那麼早就來上班了,你是第一個打卡的喔!」證皓的同事惠英向證皓打招呼。

證皓只是簡單的回應:「早啊!」

惠英大證皓5歲與證皓的感情相當好,剛結婚一個月的她,總把證皓當成是自己的親弟弟看待。

「你昨天有飯局啊!怎麼一身的酒味。」惠英走向證皓的身邊。

「嗯!」心情疲累的證皓拿不出氣力多說些什麼,只是想呆呆的直視辦公桌前的隔板。

就這樣呆坐到11點鐘,證皓才開始他的第一件公事,將客戶的合約整理裝釘,準備寄出去。

中午,惠英仍是如往常一樣吆喝同事們一起去吃中飯。在餐廳裡,證皓吃了幾口就再也嚥不下去。

「證皓!你怎麼了,一早來就看你不對勁,是不是失戀了?」惠英湊到證皓旁邊關心的問。

「嗯~跟別人跑了。」證皓力圖不流露傷心的痕跡。

惠英先是為自己的說中一驚,臨時也想不出什麼安慰的話語:「沒關係啦,你還年輕,才25不是嗎?再找就有了,不要再為這種女人傷心。」

「嗯!」證皓還是很簡短的回應惠英的關心。

週六下午的晉升課程結束,證皓回到家裡,打開房間的門,發現慧慈拿走了一些換洗衣服並沒有拿走所有她的東西。證皓心裡安慰的另一個聲音告訴他,或許慧慈並沒有要拋棄她,只是氣他,而偷偷自己去報名參加她的公司自強活動的旅行了,過幾天就會回來。

就這樣一天兩天的過去,證皓的公司收到客戶報怨的聲音,原來是證皓將客戶的合約搞錯了,甲方寄給了乙方,而乙方又寄錯給了丙方。主管走到證皓的身邊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細心的證皓是從來不會發生這麼嚴重的烏龍。

證皓向主管報告了失戀的事情,主管問證皓要不要休個假,證皓想了一陣子,謝絕了主管的好意。

「不休假也好,有我們陪著你,你比較不會胡思亂想。」證皓的主管是這麼說的。

當晚證皓的主管就用她的公關預算,招待部門的同仁去唱KTV。

KTV包箱裡,惠英慫恿著證皓唱一些輕快的歌曲。證皓唱完了一首,惠英似乎是已經忍不住了:「好了,證皓不要再唱了,快樂的歌曲都被你唱成悲傷的曲調了,你的聲音變得很哀淒,叫新偉大哥唱好了。」

(十一)

「郭正宏,我才去香港幾天,你就帶女人回來睡覺,你有沒有搞錯啊!玩女人玩到我的家裡,還讓她睡在我的枕頭上。」清晨正宏的未婚妻自香港回來,打開房門,發現慧慈赤裸著身體躺在正宏的懷裡,心中一股怒氣,將帶回來的行李,一股腦的丟向正宏與慧慈躺著的床上。

正宏與慧慈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醒,慧慈顧不了身上沒有穿上任何一件衣服,拉著被角,瑟縮在床角的一端。

正宏的未婚妻向發了狂似的哭喊:「平常你愛玩妹妹也就算了,可是你為什麼要帶回到家裡面,你把我當作是什麼東西?你快叫她走開!」

正宏打起精神,沒有一點做錯事的樣子,點起了一支煙,慢慢的說:「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有什麼好計較的,妳玩過的男人還會少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她現在沒地方住,我是不會叫她走的啦。」

「她不走就我走!」正宏的未婚妻拿起了行李,走到大門口,又走回到客聽,坐在沙發上不斷的哭泣。

過了一會低聲啜泣著說:「妳不會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他只是玩玩妳而已,妳不用太得意。」說完一股作氣提著行李走出大門。

慧慈感到一股戰勝的優越感,心裡想著:「這麼潑辣又濫交的女生,長得又那麼難看,我要搶救正宏,讓他遠離妳。」

~待續~
( 創作小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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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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