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蘭花小故事〉(19)我與台灣國獨立的緣
『國家的獨立,本天生每一個台灣人都有責任,無條件付出行動,甚至於犧牲生命,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我與台灣國獨立的緣,是在剛到美國投資時,受到鄰居的啟示,他們問我『GORDON,你從哪裡來?』,我答:『從Taiwan來』,他們驚訝:『哈ㄚ,Tailand!?(泰國)』,我趕緊解釋『T‧A‧I‧W‧A‧N』鄰居告訴我並拿他最近因我搬來,才新買的『世界地圖』,很嚴謹的告訴我『是FORMOSA』並指著世界地圖上的『台灣FORMOSA』,並說:『You are a FORMOSAN.』──真相的覺悟,不是來自天生,是來自『真知教育的正確引導』,我幾十年來,一直被教育成『中國人 ‧中國的移民?』回頭看看『祖先牌位寫著福建的地方──清溪(找不到的地方)』,我的錯誤為文曾說過:『住在大度山下的鷺鷥山腳,林家宗祠是在台北,我18歲就存疑至6年前,確定我不是漢人』,但是我的錯誤卻『重重疊疊』,我的蘭花公司創立在1980,全國蘭花推廣(有)公司,英文是用『All China Orchids Corp.』好不自大『全中國‧或大中國』,直到2005年,才借《第18屆世界蘭花會議》中一篇我的『萬代蘭組織培養學術發表』正文中『謝啟』ORCHIDLAND, INC.併購了『All China Orchids Corp.』,這次『世界蘭花會議前一天』,一句『戲言』真讓我走入『協助獨立台灣國的工作』,在大會前一天,我必須報到,我給『大會學術委員長一片CD』,是我的著作及圖文,我每次的國際會議,我的出生地,因為『無國家』被改成『Chinese, Taipei』或『Taipei ( China )』,這次我要求學術委員長:『拜託,這次一定請寫〈TAIWAN〉』,我一說完,他馬上伸出手向我要東西,我問?學術委員長說:『要我寫TAIWAN,請給我你的〈台灣國旗及台灣國歌!〉,我則說:『你幫我寫TAIWAN,我回台灣拼一面台灣國旗及一首台灣國歌!』其實我已偷偷含著淚水,揮揮手趕快離開,到『會議記錄冊出來,真的把我的國籍寫上:TAIWAN,我又掉眼淚又感動』,沒想到2006年一次機會,台灣獨立前輩〈王獻極先生〉訓練908幹部,我一起被送到『埔里我的故鄉受訓──草跟基層組織訓練,URM林宗正牧師主導』,借這一星期趕鴨學習,URM對我沒有任何幫助,我從15歲到58歲,我的思想考量哲學與模式已定型,再我的『文哲學深後底子甚至於神學是經大畫家〈李德一蘆畫室培育十多年的高廣深學習〉』以及『長期在蘭花與植物間深入基楚科學到工業化進而商業買賣,是從理論如何達成實務的深厚經驗』,我還破解了URM一個聽說會打架的遊戲,但是,也招來被重重的打擊『我個人』,從URM高層傳出──我是美國CIA特派員,從中層一輩與我同輩的人冤枉及不斷誣蔑我,一位從未加入中國國民黨的人:『他們在背後指責我是國民黨派來的抓扒子!小心!遠離!』,這兩者都同樣『可惡』,從牧師也有‧練劍也罷…他們要怎樣隨便說,隨意,我只有一次辯駁,是URM副校長曾敏雄,我的回話較不客氣外,其餘均毫無回應。2006~2009我一直覺得『苗栗新竹客家莊怎麼連絡人毫無增加』,覺醒後,正好有機會與新竹大老『王維熙先生』會面,他們劈頭就問:『我們拒絕跟你見面,就是聽說你是美國CIA派來獨立台灣的人!』,我馬上答:『我如果是CIA派來獨立的,為什麼你們不趕快來見我?』新竹大老馬上覺醒:『阿!我們上當了。』,這是我與『獨立台國工作的緣起』,我其實不是誰派我來獨立台灣國,是我自己的自主自覺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