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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04 09:01:09瀏覽4093|回應9|推薦64 | |
二O一四年我本是給自己一個進度,編織無指手套,結果年底總檢查過後,我才發現,去年我除了打了不少組手套,還打了不少頂帽子呢,在此一併做個整理。
【那頂綠帽】 「我想要打一頂墨綠色的毛線帽,再配一條圍巾成一套。」拙陶埋在手工藝店裡,抓了一粒毛線對著大姐說。 「這個綠色很好看。」大姐點頭,贊同我的選擇。 「小姐,妳是要打帽子嗎?這個……綠色的喔,好嗎?」手工藝店的店員在一旁聽到我們兩姐妹的對話,有些質疑地問。 然後,我和大姐對看一眼。 「打一頂給妳老公喔!」大姐正經八百地說。 噗哧,我們兩人笑得超級沒形象。 以上是我二OO五年回臺灣,和我家大姐一起逛手工藝店時發生的趣事。
在西方文化上,並無戴綠帽的包袱,我大概耳濡目染多年,竟不再對這事敏感,經那位小姐一說,我才想起戴綠帽的隱喻:妻子出軌,形同給先生戴了一頂綠帽。(註:我先生因從小便受西方教育,完全不懂這典故的。)
那年我買了那粒綠毛線回來後,故意對他說:「我現在在學打毛線帽,我幫你打一頂。」 他的頭形真的很不適合戴帽子(不像我──在此自戀一下,我這頭是天生適合戴各式各樣帽子的──讓他羨慕死了),他好幾次買了頂帽子回來,戴不久就會後悔,然後我就多一收藏品,我快變成鳳飛飛了,呵! 知道我要為他編織帽子一事,他欣然接受,完全沒表意見,反正他任我去的。 然後我問:「綠色的好不好?」 他點點頭。
唉,這樣實在很不好玩,因為他根本沒反應,我一個人笑半天都沒有得到共鳴,太遜了。 我花了兩分鐘跟他解釋這典故,他終於搞懂後狠狠地瞪我一眼,拒絕我的「好意」,走人了;然後呢,又過了五分鐘,他回到我面前,用眼睛掐住我的脖子說:「妳敢!」
大人啊!跟你開玩笑的咩!我打來自己戴,總行了吧!
圖解:左上圖的這頂毛線帽是我在二OO六年完成的,也是我的帽子處女作,當時是打來要送給我小外甥女的;那時剛在學編織帽子,也因尺寸的問題,我總共拆了三次,嗚!她的頭好小的,不能用一般標準尺寸來算針。 在這頂挑戰成功後,我後來又打過幾頂送人,很可惜,都沒拍照留念。 反而是原本計畫中要打給自己的綠色帽子,我是一直到二OO九年才完成;正如上圖所見。 只是,戴了兩年後,去年被我拆了,因為編得太大了,老會蓋到我的眼睛,現在尚未起針。
以下是拙陶的2014年毛線作品集錦
我和大姊早預訂在去年二月下旬去大阪,主要行程是尋找我們各自的手工材料,出發前,我發現她沒有適合的禦寒帽(我們去的時間正巧是東京大風雪之際,東京機場整個當了,雖然大阪沒有那麼冷,但卻比往常冷了),就將這頂帽子給大姊。這頂帽子陪著大姊在大阪的大街小巷和京都古街走過。 我回加拿大後,將原定要打在帽上的花都鉤出來,然後寄給大姊。不久,大姊巧手地將我寄去的毛線花安排在帽子上。 我們姊妹的隔洋合作真愉快啊! 我和大姊在大阪的市集,類似臺灣大清倉的拍賣,買到超便宜的純羊毛線(雖是寫日文,卻是英國進口線,品質很好);要不是行李有限重,很想買更多呢! 我先生想要一頂能遮耳朵的帽子,也就是蘇俄帽,他選了這組灰色的毛線,我就幫他編了一頂。這是我第一次打這帽型,加上我跟自己挑戰,設計了我希望的樣式,只是期間我拆過兩次,以至於從去年四月打到七月才完成。 圖片最下排的左邊兩粒線是我在臺灣買到的土耳其混色羊毛線。右下圖是在大阪逛街,無意中看到一家毛線店,進去買了四粒,還有英國名牌環針,都是打折的(我是專攻打折的,嘻嘻)。
以在臺灣買的土耳其混色羊毛線,我編織了一組無指手套、一組長護手套,還有一頂麻花編織圖案帽。 下圖的藍色無指手套,是由在日本買回的那組線編織出來的。混色圖案打法很漂亮,不過因為是環型打法,接和的地方,我花了不少時間才學會要怎麼讓顏色順利接好。很有趣的經驗,從中學到不少。
這是給大姊的去年聖誕禮物。 這一組小猴手套和球球帽是為某位很可愛的小朋友量身打造的。 她是馬桶洋行的小猴粉絲,於是我以布織布縫了小猴和香蕉,讓她自己決定縫在手套的位置;然後以同一毛線打了球球帽。 事先我都沒告訴她我設計的內容,所以當她收到之後,很驚喜。然後,她告訴我,我編織的帽子叫做:店小二帽。 呵呵,有像嗎?這帽形一直都滿流行的呢!
我打了花樣的鬆垮帽,以剩下的線打長手套。如果可以,我希望能打再長一些,但是我只有四粒線,不可能再去日本買,也不見得還能買得到,所以就只能遷就這樣的長度了。
整理完去年的手套和帽子的編織作品集錦──若再算上我完成的聖誕樹吊飾和尚未傳出來的小件作品,數量挺多的──我突然很崇拜自己,沒想到我這麼慢工地做,去年還能完成這麼多作品呢!
Aisha/拙陶 2015-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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