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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1/09 21:20:21瀏覽415|回應3|推薦10 | |
13/09/2008 今天我起床後的第一個念頭是,把「狂野寫作」這本書一口氣讀完。無奈,在宏正開口問我那一句:「最近你怎麼好像沒有在寫你和 Pat(我的碩士論文指導老師)的那篇期刊文章?」之後,我的按鈕被按到,於是自己生著悶氣,想悠哉看一天閒書的好興致全都沒了。後來,他來問我要不要回二水,我回答:「我不知道,我想我可能要留在家裡寫論文…….才怪!」。我心裡想,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霸道?一下見不得我偷閒看點書,一下又希望我跟你回你家,真是夠了!我手裡還是翻著這本書,但是看到某些段落,我的心揪成一團,眼淚不聽使喚地奪眶而出,不得不躲進臥室裡去。當我安靜一個人在自己的空間時,心情很快便平靜下來了。 他來敲房門叫我吃午飯時,我正望著窗簾發呆,窗外的風吹得又亂又急,吹得連屋內的門都嘎嘎作響,我一動都不動,只說了我還不餓,眼睛還是繼續盯著窗簾。 他當然有察覺到我的默不作聲與冷淡,在我吃了午飯之後,他先問了。 「你在生我的氣嗎?」 「對!」 「為什麼?」 「因為我就是生你的氣!」 接下來,我告訴他我心裡的反應,我跟他說我真的不懂,我從來就不會去 push 別人做什麼,所以當別人這樣對我時,我心裡很難理解,怎麼會有人這樣子?他則是重申自己沒有push 我寫文章的意思,他真的只是好奇怎麼好像我沒動作了,而且他忘了我前天才從學校借了書回來,就是為了文章要用的。我說他都不瞭解我,也根本沒有注意我做些什麼,不知道我最近為了全民英檢的課在忙,只知道催促我做事情,卻沒注意到我正用自己的韻律,在做我的事情。覺察別人真的很重要啊!難道這就是我在為自己有時也會白目而付出代價嗎?真是無語問蒼天………….. 發完一頓脾氣之後,我又進房裡去了,這一次,滿腦子都是關於娜坦莉在談作家天生懶散的事。不知道為什麼,這時我忽然想起失去聯絡的 Isha,對我來說,他生死未卜,但這世界上,沒有人比他與我更相像的。我們都像孤獨遊走於世間的靈魂一樣,沒有家庭;他曾說,他可以就這樣死在半路上,那是我第一次聽見有人這麼說,初聽雖然點驚訝,但其實可以理解。最後一次見他,是我2000年去印度之前,沒有想到,等我10個月之後回來,已經找不到他了。當我還在台北唸書,我們曾經一起坐在咖啡廳裡高談闊論人生與奧修,一起去吃小南門的乾麵。等我搬回新竹工作時,有一年,他甚至坐巴士到新竹找我,在我腦海裡,還清晰印著他從巴士下車時的身影,他是這麼可愛的男人,對奧修有著近乎迷戀的情結,而我從來也沒想過有一天會和他失去聯繫。曾明正,如果你還在這世間,請跟我聯繫,讓我知道你一切安好。如果你比我先早一步昇天的話,我要讓你知道,我十分榮幸當你的朋友,因為你是個帶種的男人。 至於我和宏正吵架的結局,最後是這樣的: 在想完和 Isha 的事情之後,我決定起身寫下來,誰知道?這一刻我不寫,或許永遠都不會寫了。於是我到工作桌前,切開電腦電源,打開已經設好的檔案,開始寫(更正確地說,是「打」),就像娜坦莉說的那樣:「手不能停」,這點不是很難,在經過了八本奧修書,一本碩士論文,許多篇研究計畫,與無數封電子郵件之後,我的打字功力堪稱一流,但我覺得最重要的是,此時此刻我是真的有話要說。 過了一陣子,宏正拿了一瓶西瓜霜走來,要我為他噴嘴唇上一處破皮的地方,我一手拿著西瓜霜,另一手掀著他的上嘴唇,一面說:「你看,講話不能太不道德吧!」接著,我誇張地模仿起「慾望城市」裡莎曼珊講話的樣子:「 I am selfish, stubborn and always right!」 我們兩個都笑了出來 , 特別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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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男女話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