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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4/28 11:31:09瀏覽179|回應1|推薦9 | |
玩殘歐·亨利,顧曉軍給你點真東西
——隨筆·四千五百零三
2021-4-23,我在〈裝有學問是門學問〉中提到的「剛剛在網上看到有人高談闊論、談小說。不好意思,轉眼我就忘了」等;在2021-4-25的〈爲什麽要有英雄史詩?〉中,我說了「然而,他卻在兜售一個觀點:影視的發達,將會使小說萎靡、直至消失」。 于小說將消失論,我已在「英雄史詩」中批駁過了;這垃圾還有一論點,就是跟著中國文壇或曰世界文壇,鼓吹卡夫卡、魔幻現實主義及意識流。今天,我就來說說所謂卡夫卡、魔幻現實主義及意識流,究竟是些什麽東西。 不客氣的說,寫小說,要功夫深。而功夫深,一種就是像我,你寫個人物、都得把這個人物寫活。另一種,就像歐·亨利,人物寫不活,但套路好呀,你不得不承認「歐·亨利式結尾」;而且,〈感恩節的先生們〉、〈愛的犧牲〉、〈麥琪的禮物〉,還是雙向反轉。如果不是我寫出〈愛的驚喜〉、〈寂寞單身狗〉等,那人家就是迄今都獨一無二。即使我寫出來了,甚至是超過他了,人家也還是獨霸了世界短篇小說經典結構一百多年。 而卡夫卡、魔幻現實主義及意識流之類呢?其實,就是功夫不深、沒有辦法,而耍出來的小花招。 先說卡夫卡、魔幻現實主義,後說意識流。卡夫卡,是什麽?感覺。那麽,感覺又是什麽呢?回答不了了吧?那我們就拿卡夫卡的最經典的〈變形記〉來說。〈變形記〉的本質是什麽?不就是一個人、在特定的社會與家庭環境中,異化成了一只甲殼蟲嗎? 魔幻現實主義,就更是異化。什麽馬長出了人的身子,或人長出了馬的頭(我記不住了),或,桌子椅子會走路、會說話之類,不還是異化嗎?異化加童話而已。而異化,真沒啥了不起的;中國的蒲松齡(1640年6月5日-1715年2月25日)的《聊齋志異》,一會變成狐狸,一會變成鯉魚精,不就是異化?而且,比卡夫卡(1883年7月3日~1924年6月3日)早了兩百多年;比拉美魔幻現實主義(二十世紀五十年代)早了三百多年。是不? 中國,就有魯迅這一類的慫人、崇尚拿來主義。你拿來,拿點好的呀。什麽異化、童話,中國不早就有了?你就不知道翻翻家底嗎?真是愚蠢透頂。 再說意識流。意識流是啥?我告訴你,我玩意識流,是偷懶,不想構思、不想好好玩結構時,就玩意識流。意識流,就是隨心所欲、想怎寫就怎麽寫。這有啥呢? 中國玩意識流的鼻祖,是王蒙。王蒙留下了什麽意識流的名篇嗎?沒有。爲什麽沒有?因爲那些所謂的意識流的作品,原本就是亂寫的。那麽,意識流的本質是什麽呢?本質就是思想。王蒙,本質上就是上世紀五十年代的人。他有啥思想?沒啥新鮮的東西,哪來什麽一流的意識流呢?我玩意識流,是在寫時評的間隙中,所以有內容。小說承載不下了,我才幹脆寫書,寫成了哲學著作《大腦革命》等等。 因此,啥卡夫卡、魔幻現實主義及意識流等等,要比歐·亨利差上一個等級。 我在〈玩殘歐·亨利(代序)〉中說了,「歐·亨利的小說結尾,含三種形式:一是反轉,二是翻盤,三是設計結果後置」及「而歐·亨利存世的近三百篇小說中的最好的,在我看來,一流的只有10篇(且放寬了標准),二流的14篇,准二流的12篇,余86篇皆三流」。 注意到沒有?我把歐·亨利發明的反轉、排在我發明的翻盤前面。那麽,怎麽理解顧粉團說的「先生以前三百多篇小說就早已超過歐·亨利、莫泊桑、契诃夫很多了」呢?這是,因歐·亨利最好的小說〈吉米·海斯和缪裏爾〉、〈最後一片樹葉〉、〈感恩節的先生們〉、〈心與手〉等,都因精心設計結構,而或略及放棄了人物的塑造。而我的〈太陽地〉、〈臭不要臉老畜生〉、〈兵馬俑〉、〈老烏龜〉等,無不把人物形象站了起來;更有〈傷兵敢死隊〉,在短小的篇幅中、塑造出了抗戰中的將士們的人物群像。 其次,就是我現在做的,要用二次反轉、輪回反轉、雙向互爲和相逆反轉等等,超越歐·亨利。且,現在我已可以公告:因最近寫出了幾篇,我已將《顧曉軍小說【五】——玩殘歐·亨利》初排了一下,剔除所有非反轉的,還差九篇;在努力一下,50篇整齊的全反轉的、而又缤紛的各種形式的小說,就要大功告成。 讓異化的卡夫卡、魔幻現實主義和隨心所欲的意識流等等,見鬼去吧!我們「複古」,重新開創嚴謹的短篇小說的新時代。
顧曉軍 2021-4-28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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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