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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9/17 02:09:38瀏覽19|回應0|推薦0 | |
賣場的人,還是那麼多;夜市的人,還是那麼多。夜火,好不精神地亮著,沒願屈居老二的樣子;夜行之人,較白天還有表情,沒辜負那火,那好不精神的火,把整個坐骨都給燒了。人來人往,車來車去,小販夜店,括一個尚未眠去的牌樓;牌樓裡,臨水夫人還視事:嘿,右邊廂三個車距,那張羅素菜的小伙,哪兒去?煙火都沒升起!……是啊,夜可以如白日,早和晚都要吃食,不能你得吃、我沒下肚。娘娘長年這兒住,總能知道什麼事;肯定知道這裡伙食雖多,總有人餓著肚子;不祇餓著肚子,還沒那覓食的心思。誠然。確實。夜市裡,確有一種忽悠的、掉了重量的,說不上什麼體格的角色;或者,沒能談上什麼角色。這樣的角色,被娘娘看見了。娘娘不會干擾這不怎麼有煙火味的燈下行走,娘娘祇知道這樣的夜走須要被照明、被守候;是以,娘娘的眼睛作成夜的火,讓這寂寞的、少卻了什麼的夜走,也有三人行的時候。有意識地、不有意識地,我望了望這一別多年的娘娘的居所;有所思地、不有所思地,我看著這樣沒啥攜帶的、出走的自己。一切,炎炎燒燙中;一切,秋風掃落葉中。又,一走、再走中。什麼時候回頭?沒有力氣的時候。沒了力氣,就沒了走。沒了走,就祇好說。說什麼?說,……不管有事沒事,有出,要有入。要記得回家的路。 | |
( 心情隨筆|心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