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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0/28 04:21:44瀏覽1354|回應12|推薦20 | |
那天,晚上近12時,在市府新聞室哭著收拾電腦準備回家,拴上新聞室的門,趕緊擦乾眼淚,揹著電腦和相機包,經過市府駐警大哥辦公桌,微笑揮手說再見。 一打開市府大門,突然放聲哭了出來,拖著腳步、不自覺地走到停車地方,忘了是怎麼騎回家的,只覺得一路上紅綠燈都很濛,像是雨刷始終刮不淨雨漬。 跑新聞是快樂的,跟受訪者互動是開心的,若這枝筆對他人小有助益,內心喜樂滿足;我想,我還是愛記者這工作。 不怕工作多、不怨時間長,這是記者的宿命也早就明白,全心投入、全力配合。 但,有時一句話、一通留言、一段skype上的訊息文字、一封e-mail…顛覆整個心情,不知是因入夜導致心智脆弱、不能自主,還是另一端躁鬱神經,如同詭絲,牽綁著我的敏感神經,無論好壞,都影響我的情緒。 心像是被重擊般,很痛、叫不出聲,不斷吞嚥口水、深呼吸,試圖穩住不被影響;再不,按下美式咖啡機,一口接著一口喝著深焙的黑咖啡,都像是無味的白開水,壓不過內心的苦悶;喝完,再按一杯,面無表情、不說話,狠狠地酗黑咖啡,直到苦醒自己為止。 身旁只要有人在,哭不出來,只好自殘式地猛灌黑水。 若拉長生命長度,生命中這個moment,顯得微不足道,想說服自己不要太在意,但我卻困在當下,蟄伏在黑暗中,很努力欲伺機突破,我還在等待破繭而出。 也因拉長生命長度,不希望每個10年後的自己,再回頭看10年前的我,只是外貌蒼老的差別,所以我努力,在每個當下的moment,盡心盡心地衝刺,期盼不僅是歲月的改變,更能肯定自我的成長。 奮力地自我要求,但表現始終soso,心慌地力求突破,又無法達到另一端的多重標準,一些似有若無的言語或動作,就算神經再大條,也能觸動敏感神經,顯得心更慌,想再更拚,但怎麼看自己都像個空轉的陀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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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